远单手捧着舒忧的脸蛋,“还不说么?是现在说,还是等下逼迫你说?”说罢手指就插进不断往外吐出黏液的穴口里,暗示性的朝着软肉戳弄起来,“小掌柜,权衡一下?”
舒忧低低的呜咽,去解衣衫的手都软了半分,“是的,是想你了还不成么。”十分害羞似的,闭起眼睛,眼睫颤抖的去亲吻张晋远,喃喃到,“让我掏出来,帮帮我。”
张晋远被撩的火大,肿胀狰狞的肉根从衣衫里弹出来时,顶端已经冒出不少的汁液,灼热又粗长,啪的一声就弹打在了舒忧湿淋淋的花穴上,拍的淫水飞溅,两瓣肉唇陡然被挤压在穴口边,惹得舒忧“呜”的抽息,还分出心用手不住的把长衫往下拉去,将两人贴合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从旁边看去,就像是白嫩的小公子在撒娇似的窝在王爷怀里讨宠,“你...你别太凶了,我们可是在船上...”
张晋远吃吃的低笑,“怕我把船肏翻了掉湖里去么?”
“掉下去...就当真鱼水之欢了...”舒忧嘟囔,撑着张晋远的肩膀抬起身,都不用手去帮衬,坚硬的阳物就慢慢插进软熟的花穴里,他嗓子里漏出些甜腻的“嗯嗯”声,似乎是被撑的难受,又似乎是非常享受,待一整个凶器完全的契合在深处,两个卵蛋严丝合缝的与两瓣阴唇贴挤在一起时,舒忧的额头也与张晋远相抵,“你别动...嗯啊...我想试试...《彦雹》里说...”
说着就在张晋远的亲吻里扭动起腰肢,只微微将肉根吐出一小截便又重重坐下,内里那圈嘟起的宫口就像在历天劫一般,炽热的龟头一贯穿过去就掀起雷电滚滚一样的激爽,受不了两下舒忧就哼出了媚意十足的喘息,“啊...啊哈...好深!太深了...呜...”
以往也不是没有这样浓情蜜意又慢条斯理的亲热,只是不如今日这般在露天的船头上,舒忧稍稍一睁眼就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荡着月色,他羞耻又激动,一手抱进了张晋远,另一手却将他的脑袋往自己颈窝里压,想让他亲吮自己,“我好舒服...唔啊!啊...晋远...嗯啊...”
一声一声压低的惊喘叫的动情万分,张晋远仰头就含住舒忧颤动的喉结,埋在嫩肉里的性器勃勃跳动,又胀大了些许,撑的怀里的小公子软着声哀叫,连腿根都瑟缩起来,宫口在不停歇的贯穿里喷涌出大团汁水,咕叽咕叽的淫靡声连长衫都遮不住,催情一般,惹的舒忧腰肢晃的越发淫荡。
“《彦雹》里说什么?”张晋远缓下心神,手探进衣服里直接摸上舒忧两团滑腻的臀肉揉捏,他仰起脸看到他满脸沉醉,除了淫叫的嘴唇红肿湿润,倒是很争气的没流出泪,于是不甘心似的,肉根狠狠往上颠弄了好几下,又快又猛,肏的小穴里惊惧不已的缩紧,让舒忧差些就颤倒,他又追问到,“《彦雹》被你藏在哪里?是不是枕头下面?”
舒忧呜呜的急喘,刚刚那几下让他四肢百骸都爽的酸软,他摇头不肯回答,身子却扭的更欢畅,不仅上上下下的吞吃,还画着圆绕着圈的奋力朝四面磨蹭,“啊啊---!!天啊...呜呜,晋远...我好爽...太粗了!唔啊,好舒服...”深深肏入的肉根没放过每一寸淫肉,全都狠狠的碾压了一遍,磨出淋漓的汁水,若是现在用手去交合的地方捞一把,就能发现连坠在穴口处的卵蛋都被喷的湿透了,挂着丝儿的往下滴水。
张晋远被他热情的天灵盖都要炸开,握紧了两个白团子就开始蛮力的肏干起来,低低赞叹了一声“真紧”便不遗余力的将肉腔往自己喷张的肉根上套弄,次次都从穴口捅撞进宫口深处,饱满的龟头撞在嫩肉上,再抽出时那圈肉棱把软嘟嘟宫口扯出寸长,又“啵”的一声弹回,越肏就拧绞的越紧,一并拧出丰沛的潮汁。
再看舒忧死死的咬着唇,眼里如湖面水色一片,再一眨就掉出连串的眼泪流到下巴上,爽到极致却不敢叫出声,憋的一张小脸绯红,他“唔唔啊啊”的捉紧了张晋远的衣襟才不至于被颠的东倒西歪,腰肢软的要撑不住他没了骨头的身子,“不...啊!唔嗯---!!”
一个猛然来袭的高潮将舒忧席卷的彻底没了声音,高高扬起脖颈却在无声的尖叫,眼睫都被泪水糊住,在月色下闪着几点光,漂亮又惹人。
张晋远瞧他实在颤的可怜,衣衫被蹭乱,露出一小片锁骨来,他毫不犹豫就吮了个吻痕上去,下身好心的又慢下来,还是那个问题,“《彦雹》,嗯?说啊,小浪蹄子。”
舒忧大口的喘息,伏在他的肩头哼唧,“它说,这叫...叫...‘坐莲’...”
“观音坐莲。”张晋远帮他补全,“果然是看了艳本,下回借我看看?”
舒忧微微摇头,“佛祖...啊哈...已经被我们亵渎了,不能...不能再搭上...观音...”
张晋远被他逗的轻笑,手指尖在后穴上摸来摸去,引的屁股肉一阵阵颤抖,可爱的就像拿着毛毛草逗弄小奶猫一样,“舒忧啊舒忧,你说说你...”
媚肉享受过狂风暴雨般的激爽后就对这水磨工夫瞧不上眼,刚刚他都快被肏射了,眼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