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舒忧憋闷的呻吟和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喷精才喷到一半,射的我满身都是,还不待我再肏两下,有个就知道自己爽快的人便不管不顾的晕过去了,还得要麻烦别人握着你的肉茎帮你撸干净。”
舒忧实在受不住,松了捂嘴的手就往张晋远的嘴唇上撞去,祈求似的,亲的又急切又情动,把呜咽声和连篇的淫话都给厮磨到肚子里去,连腰肢都配合着手指的肏干扭动起来,再花珠又一次被小指戳上时,上下的小嘴都泄出汁水,被卷入到高潮中去。
张晋远裹着他的唇舌不给他享受高潮的时间,又换作成凶神恶煞的模样,手指还在绞紧的浪肉里胡作非为,按道理看皮影戏的地方早该到了,马车却还在平稳的行进着,想来即使两人压低了动静,还是被细心的侍卫捕捉到了一二。
舒忧从高潮里回神,感觉舌头都要被张晋远给吮掉了,他呜呜的想躲,挣扎的太厉害,终于换来这人的好心,得了空他立刻求饶,“别弄了...说好了,啊...啊嗯...就一回...”
喘息热乎乎还带着媚意喷在耳边,张晋远被撩的又勾了满指的淫液才将手慢慢抽出,还压在敏感的花珠上研磨,“叫声好听的,就放过你。”
舒忧深知这人的德行,脑袋无力的枕在他的肩膀上,仍是害羞的低声道,“相公,饶了我吧。”
张晋远本以为能听见个“王爷”或者“晋远”就放了他,这下又被惹的想行凶,他抽出手,隔着衣服一巴掌扇在舒忧屁股上,“小浪蹄子。”
舒忧委屈的哼唧了两声,又往张晋远的怀里缩了缩,“快给我擦擦,就怪你!”
两人的肉根都还竖着,勃勃的抵在一处,可谁也没敢再妄动,又抱在一处亲密密的接起吻,一下一下相互舔弄个没完没了,却神奇的安抚了情欲,让心间生出些许叹慰来。
“我们...我们还赶得上看皮影戏吗?”舒忧问。
“怕是去了也只能看个半场。”张晋远心里软的能开棉花厂,“今夜月色也好,不如去泛舟?”
舒忧撩起窗帘往夜空瞧了瞧,果真皓月繁星,他点点头,“好啊,那就去泛舟吧。”
二.
侍卫领命让车夫先打道回府了,他跟在自家王爷身后,见主子快要把舒公子给宠上天,一整个脑袋里全是“没眼看”三字。
张晋远心情愉悦的能羽化飞仙,他带着舒忧去牵船,问道,“是想要一叶扁舟,还是想要画舫?”
去年花灯节的时候,苏州运河和各处的湖塘里飘满了装扮火红的画舫,可惜那时铺子里也是人满为患,舒忧十分遗憾没能去乘一乘红绸曼妙的画舫,眼下他指了一艘不大不小还算低调的画舫,道,“这个行吗?”
“行。”张晋远自然是依着他,赏给船夫些银子后便牵着舒忧坐到船头去,舒忧却不太坐得住,他把酒壶塞给张晋远,“你先待着喝会儿小酒,我...我想到处瞧一瞧。”
张晋远被他这幅没见过世面的小样逗笑,松了手,“去吧。”
舒忧先在一层转了一圈,又跑去二层,无非是些桌椅茶具,没什么可以赘述的,但他仍是很雀跃,听见侍卫毕恭毕敬的跟他打招呼,他走近去问,“上回那朵别在你腰封里的白花,找到是哪位姑娘送的了吗?”
侍卫满面疑惑,是被送了朵只剩一片花瓣的白花,但可不是什么姑娘送的,分明是和他一道“同甘共苦”的袁家那位侍卫送的。
“就是从青楼出来那回。”舒忧说着也不太敢肯定,“也许是我记错了,你家王爷和担当的侍卫我其实分不太清。”
舒忧回来,被张晋远给捞到怀里拥住,“瞧见什么了?”
“瞧见今夜游湖的船只还挺多的,远处还有艘灯火通明的大船,应是在寻欢作乐。”舒忧搂着张晋远,月色下这张脸可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他遂了心愿亲上去,呢喃到,“会不会碰见你的熟人,叫他们看到你乘这样一艘不上不下的船,掉你排场。”
“你何时见我讲究过排场?”张晋远边啄吻他边轻笑,揽着他的腰臀把人紧紧按在自己怀里,“他们寻欢作乐,咱们也可以。”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安生点,”舒忧怕他就是换个场地胡闹,画舫也没比马车好上多少,“是谁说月色不错值得一赏的?”
“唔,上回在寺庙的屋顶上,我们不也愉快的赏月来着?”
“你...你快闭嘴!”
两个人拌嘴拌了片刻,又腻乎着亲到一处,张晋远亲的凶,让舒忧晕乎乎的吐息灼热,他哼着声担心,“侍卫呢,被侍卫看去了,他就在二层上面。”
“怕被看还这么热情?”张晋远揉他揉的爱不释手,“放宽心,他知道什么不该看。”说着一双手就开始作恶,把马车里的那一套拿出来,轻车熟路的摸上了舒忧还湿乎乎的穴口。
“唔!!啊...混账...”舒忧的肉根在亲吻时就已经竖起来,他自知是逃不过,还不如趁早泄完欲趁早安生些,“你别动...我,我来...”
“是不是想我了?”张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