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加昏睡了很久,醒来时,意识仿佛还陷在泥沼,反应迟缓。身体干爽却难以动弹,下身传来一阵阵钝痛。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遮着窗子的帘子被掀起,照进室内的光带着昏黄的颜色,已经是傍晚了。
他发了没多久的呆,亚顿就掀了帘子走了进来。
“醒了?”兽人问道,在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纳加温热的脸,又将人扶起横抱在自己的怀里。
身上盖着的兽皮滑落,纳加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ru尖红肿着,遍布淤青和齿痕。亚顿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手拿了一个碗,递到了纳加的唇边,说道:“喝吧。”
碗里是nai白色的鱼汤,煮到烂熟的鱼rou几乎化进了汤里,新鲜的鱼rou没有太多腥味,但是也没什么滋味。纳加乖乖喝完了一整碗,热汤落入空腹,连带着身体都热了许多。
亚顿等他喝完了汤,放下碗,“还要吗?”他问道。
纳加摇了摇头,他其实没有太多食欲。
“很痛吗?”亚顿又问道,手伸到被兽皮遮住的地方,纳加下意识往兽人怀缩了缩,点了点头。
亚顿亲了亲他的脸,也没再往里面探,他放开小亚兽,出门了,再进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小盒子。
“我给你上药。”亚顿说道,“把腿张开。”
纳加忍着痛乖乖张开了僵硬的腿,第一次交欢就被过度使用的小xue过了一晚上也未完全合闭上,xue口和Yin蒂都高肿着,泛着深色的红。小亚兽从未主动将自己的私密出给别人过,现下羞红了脸,侧着不敢去看兽人的表情,也就没发现对方暗下来的目光。
清凉的膏药轻柔得涂在了红肿处,泛起的凉意缓解了疼痛,兽人挖了一大块膏药,用手指送进了微张的xue里。
亚兽的雌xue理论柔软却干涩,亚顿感受着包裹自己手指的高热,缓慢地抽动着将膏药抹在了xuerou上。那膏药很快化在了纳加的xue里,亚顿却没有就此停下,手指抽动间都能听到细小的水声。
纳加紧闭了眼,手指比起昨晚进入自己身体的阳具要细很多,却也灵活很多,粗大的关节不断擦过他的xue口,指尖恶意勾弄着已经开始shi润的xuerou,让纳加颤抖着发出细小的哼声。
柔软的雌xue被兽人亵玩了许久才被放过,纳加还未松一口气,亚顿再次沾上了药的手指就覆上了他的ru尖。小亚兽只能咬牙忍着疼痛,以及和疼痛一起来临的酥麻快感,他依旧侧着脸不好意思看兽人的动作,余光却不小心看到了兽人被衣物遮住的下身,阳具勃起后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形状,纳加慌乱得移开眼,心脏快速跳动着。
亚顿看到了小亚兽的反应,却没有太过理会,仍是面无表情得模样。他将ru白色的药膏沾上了亚兽肿大了一倍的ru,用手掌的热度化开药膏,然后在纳加只有一点点微隆的胸上抹开,待到两遍都上好了药他就收回了手。而纳加已经无力得软在了床上。
兽人去放下了窗户的帘子,又上了床将上好了药,还赤裸的亚兽抱在了怀里。
“陪我睡一会儿。”兽人含糊地低声说道。纳加可以感受到对方坚硬的rou具抵在自己的小腹上,他僵硬地仍由兽人抱着,看亚顿很快就沉沉睡去才放松了身体,小心地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
室内的光线暗了许多,但足以让小亚兽看清兽人的脸。兽人终是冷硬的表情在睡着后柔软许多,平日里被气势掩盖着的相貌也就更显眼了,五官深邃,嘴角有一丝下弯的弧度,纳加痴看了许久,也逐渐被困意侵占,缩在兽人怀里睡了过去。
纳加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够下床,这期间一直被兽人照料着。
第一天涂得膏药效果出奇得好,红肿的雌xue完好地恢复如初,纳加有些好奇那药膏到底是用什么做的,但是也不太敢多问。兽人每天将食物端到床前喂到他嘴边,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除了那些食物味道寡淡,或者偶尔虽然没有焦黑却有些些焦味外没有做出任何让纳加不舒服的举动。
可是这件事情本身就足够让纳加不安了。
他从没有见过一个兽人对另一个亚兽——一个亚兽奴隶这么好过。
第三天清晨,亚顿打算再去一次狩猎区,纳加作为他的奴隶,所有的一切都由他负责,部落是不会将食物分配给他的。
兽人在狩猎期狩猎到的食物虽然是由部落进行处理分配,但是单独狩猎到那个猎物的兽人能够得到猎物身上最好的部位以及完整的兽皮。如果是多名兽人一起猎到的猎物,那就按照出力的多少进行分配。
亚顿不缺食物,但是亚兽体弱,想要安然渡过严寒期还需要做些准备。
亚顿在天还未亮时就醒了过来,怀中的小亚兽正熟睡着,柔软多rou的tun正好蹭着他半硬着的性器。能看不能吃的兽人只能冷着脸抓了抓亚兽的小屁股过过干瘾,就独自起了床。
亚顿出门时,部落中的年轻的雄性兽人也有许多已经打算出门,三三两两结伴,他同自己的同伴打过招呼,就一起前往了狩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