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加醒来时,兽人已经不再屋内,处理好的食物被放在了桌上。
内室唯一的窗户用粗麻织的布遮了遮,光线有些昏暗,屋外的声响影影绰绰。
现在还是狩猎季,部落里的每一个兽人都要为即将到来的严寒准备食物,亚顿也不例外,天亮不久就出了门。
小亚兽在床边呆坐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前一天脱下的衣物不知道被收在了哪里,身上只有一条兽皮做的薄被。
那张兽皮比他的个子还要大上许多,要是披着,恐怕会拖到地上。
虽然从床到矮桌的那一短路铺着昨晚被纳加弄脏的那张兽皮。
他犹豫许久,干脆赤裸着下了床,踩上了有着长毛的兽皮坐在了矮桌旁。亚兽习惯性地盘腿坐下,待到长而柔软的兽毛触上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下身传来微妙的瘙痒感时才反应过来,急忙换了个姿势。
他忍不住自己略有些加快的呼吸,白皙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浅粉,又回忆起了昨夜兽人在水下对他做的事情来。
带着粗茧的手指抚摸过他的xue口,毫不客气得揉弄着前方的Yin蒂,尖锐的疼痛伴随着酥酥麻麻的快感,那么陌生的难耐的感受。
纳加定了定神,压下心中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情绪,吃了兽人留给自己的食物。
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什么都不能做的时间十分无聊。纳加也没有关着身子的到处走的习惯,披着床上的兽皮听从窗户传来的不甚清晰的声响。
等到从麻布透过的光都带上了昏黄的颜色时,窗外的声音突然嘈杂了起来。纳加从床上下来,躲在窗下,小心地掀起粗布的一角向外看去。
昨夜匆匆一瞥,纳加也没看清这个部落到底是什么样子,现在才是勉强看到了一点。只是亚顿的这间房子似乎在部落较为偏僻的地带,这面窗户看不到正热闹的地方,只能看到远处几个雌性兽人匆匆走过。
应该是外出狩猎的兽人们回来了。纳加想,那他的主人大概也快要回来了。他不敢在窗下待太久,又回到了床上。
果然没过多久,纳加就听到外面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高大的兽人掀开了兽皮进了内室。
他赤裸着上身,蜜色的肌肤上沾着汗水和灰土,手上拿着一个布袋,面上依旧是无表情的样子,
纳加闻到了细微的血腥味,他忐忑地从床上下来,唤了一声:“主人。”
亚顿没有理会他,将手中的布袋放下,又到角落的箱子里取了件衣服。
“您受伤了吗?”纳加顿了顿,小心地问道。
正在穿衣服的亚顿看了他一眼,回道:“没有。”他见纳加站在一边局促的模样,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件衣服扔给了纳加。“自己穿上,吃的在袋子里,晚上不要出去。”
兽人说完,也没管亚兽的反应,匆匆离开了。
纳加默默地穿上了那件对他来说有些过于大的衣服,衣摆垂到了地上。
这衣服明显是兽人的旧衣,粗麻织的布料已经被穿得柔软,上面还充满了兽人的气味。纳加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但不用裸着身子,总归是松了一口气。
他又去看亚顿放在桌上的布袋,里面有几枚深色的塔塔果和纳加认不出的草药,草药不能当做食物,那塔塔果就是留给他的。
塔塔果是一种在狩猎季成熟的浆果,rou甜汁多,是很多雌性和亚兽都喜欢的水果,只是数量稀少,不太好找,这次大约是兽人们狩猎时偶尔遇到。
清甜的滋味在口中绽开,纳加咬着塔塔果,想着今晚部落应该会进行的事。
他曾在他原来的部落参加过,在狩猎季即将结束时,兽人们如果猎到了足够过冬的食物,就会在进行狩猎的最后一天举行庆典,在庆典上喝酒烤rou,跳
感谢兽神的舞蹈,同时也借此机会让年轻的兽人们交流。在狩猎庆典之后,雌性兽人会将整个狩猎季猎到的处理好的食物分给每个兽人,在这之后兽人再猎到的食物就可以由他自己处理。
纳加在他很小的时候参加过一次,之后都是偷偷躲在远处看着,在森塔部落,亚兽的地位不足以参加任何祭祀或庆典。年轻兽人中实力最强大的那一位会受到更多雌性的追求和仰慕。
亚兽在心里对比了一下,觉得亚顿比他的哥哥,也就是森塔部落最强大的年轻兽人还要强大许多。
如果亚顿为他找了一位女主人
屋外的嘈杂声持续了很久,纳加抱膝坐到了窗边,听着不太清楚的远处的歌声昏昏欲睡,就连兽人进了屋子也没发现。
带着酒味的清新的水汽将他包围,身体突然腾空,亚兽从浓重的睡意中醒了过来,还未看清兽人的脸,就已经认出了对方的气味。
“主人?”还不甚清醒的亚兽含糊问道,伸手抱住了对方的脖子。
“嗯。”亚顿埋头在他的脖颈处亲昵地蹭了蹭,他像是抱着幼崽一样,让纳加坐在了自己的小臂上,空出的手按住了他的后颈,又顺着脊骨向下,搁着衣
服捏了捏小亚兽的短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