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竟今天下班很早。
他走的时候,助理表示了一番惊讶,小心探问,“是不是家里有事?”
林竟摇摇头,不作解释,轻快地走出了律所。
事实上,从今天开始,他就要摘掉“工作狂”这顶帽子了。
毕竟昨天,他才受了医生的忠告,他这样的体质,受孕不易。
他是个,和高晨结婚时才20岁。这个时代,人类寿命已经普遍延长到了150岁,20岁不过人生七分之一。若不是受命于家庭,他不会就此臣服于婚姻。
婚后他进入了权利协会组织,在其中担任一名律师,专门为受到不公平待遇的维权。
他的出身权贵,父亲是内阁权臣,婚后的十年间,高晨也随之接父亲衣钵,进入内阁。高晨比他大10岁,对内温柔体贴,是个无可挑剔的。他们二人感情生活算不上甜蜜,毕竟彼此工作忙碌,又身居要职,虽然他作为高晨伴侣的身份并未公开,然而公众的压力仍使得他们将“相敬如宾”做到了极致。
若说没感情,倒是不至于。只是源头本就水浅,长流十年,到如今也渐渐干枯了。前段时间,高父第一次提出想抱孙子,林竟想了想,高家十年间从未亏待于他,索性要个孩子,就当偿还这十年情债,做个了断。
他把这件事当做任务来完成,全力以赴。计算好发情日期,预定好结合的时间,甚至连生产的医生都预定好了,谁料,医生却判定他不易受孕。
林竟觉得,这大概是一场艰难的持久战。
他得了医生的建议,晚上与高晨做爱后,用双手将屁股托起,几乎离床九十度。谁料他身体韧性不够,只一晚上,就差点断了腰。打电话跟医生抱怨,医生又建议,“不如去练练瑜伽吧。”
于是,他报了个瑜伽班,牺牲了加班的时间,全力造起孩子来。
来练瑜伽的几乎都是,男性女性都有,教练却是个男性,身体柔软得仿佛一条蛇,看得林竟直咋舌。偏偏林竟硬得像块木头,好几个动作无法到位,教练恨铁不成钢,拿根木棍在他腿脚敲来敲去,还拿他作反面教材,“这样的柔韧性,是无法让在性爱中得到乐趣的。”
这样的权言论,若放在之前,林竟肯定要嗤之以鼻,反驳:“难道的身体就是让取乐的吗?”
此时此刻,他的身体被扭成奇形怪状,他却忍不住思考,心想昨晚做爱,高晨果真没有得到乐趣吗?
教练在快结束时,还传授了几个性爱的姿势,林竟勉强做到了一个,出来时腰酸背疼,生怕走着走着就散架了。
出去取了东西,接到高晨的通讯。那边似乎在开车,“你还没下班?”
林竟实话相告,“已经下了,”末了迟疑片刻,“要一起吃饭?”
“不是,来接你,没看到你人。”
林竟大吃一惊,赶忙说了位置。
不到五分钟,高晨就过来了。
替他拉开车门,系好安全带,十足十一副完美伴侣的样子。
林竟沉默片刻,还是交代出实言,“我打算半退了,先养好身体,还有一个月就是发情期,一定要在那时候受孕。”
他说的有板有眼,似乎在安排工作。高晨听着有些别扭,于是别扭地答了一句:“不着急。”
他们回到家,做饭,洗碗,清洁。高晨洗了几个水果,出来时见林竟还站在客厅,便叫他:“坐下吧。”
林竟没搭理,过会才悠长地吁出一口气,慢慢蹲下去,又慢慢站起来。他穿着健身的贴身衣裤,下蹲时屁股肌rou被拉伸地变了形状,起身时又恢复成浑圆,仿佛一颗色泽饱满的水果。高晨盯了好半会,觉得手里的水果吸引力已经为零,于是轻声漫步走过去,伸手便在林竟屁股上抓了一把。
他抓得极为色情,林竟惊了一下,却没反抗。他小喘着气,道:“再等等,等我把这组深蹲做完。”
高晨克制着本能,没有继续深入,仍旧在他屁股上打着圈摸,轻轻问:“做这个有什么好处?”
林竟做完最后一组,道:“锻炼tun部肌rou,能缩肛。”
他发觉每次做完后,肛门都似有股冷风吹进,像是闭不拢了。轻轻一动,就有Jingye从里面流出来,若是肛rou弹性好,Jingye应该不至于溢出。于是他向医生问得了这组练习动作。
事实上,这也与高晨的Yinjing过于粗壮有关系。林竟没有见过其他的Yinjing,但看每年网络八卦统计出的平均长度,他的的Yinjing无论粗、长都远超均值,而恰好,林竟的生殖道偏窄,因此,每次成结,他都得经历一次撕裂的痛苦。
如今,为了造出一个孩子还债,林竟也是不管不顾的了。
高晨的手已在他屁股上摸了好几个来回,裤子已经卡在了半中央,把屁股勒成两半。火热的温度炙烤得林竟浑身发烫,他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亲吻他耳垂时,他也忍不住转过头蹭吻。
他喜欢接吻。唇舌交缠,像有人在吸吮他的灵魂。的手一路向下,终于摸到了后xue处,那里已经开始松软了,shi润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