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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黑甜的梦乡中时,章晓感觉自己在无限地向下坠落。他的手指缠绕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他拽着他一起坠落,黑暗中,看到了楚君望着他的眼睛。
微弱的晨光透过窗帘洒落在窗边。章晓喘息着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被情欲熏得出了一层薄汗——因为楚君正抱着他,柔软的舌头在舔弄他的ru头。
“唔”
在他遇到楚君以前,觉得ru头只不过是男人胸口的没用装饰品而已。现在,因为经受过ru夹和吸ru器的各种调教,那两个红点涨大了一点,变得更加敏感。
楚君说过喜欢ru头敏感的狗,所以他下意识的会去认真感受胸口的快感,希望自己的反应能让楚君满意。
到现在,柔情的舔舐甚至不能让他满足,从体内涌动的嗜虐欲在渴求着更激烈的碰触,他努力的挺起胸,往楚君的嘴里送去。
“啊——————!!”
仿佛听到了他心中的愿望,楚君用力咬了下来。
章晓的下身更加涨硬,他蹭着楚君,似乎再说这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tunrou被捏了一下,身上的热源离开了他。
“我要赶飞机,剩下的等我回来。”楚君披好了外套,提好了旅行箱准备出门,他特意又跟章晓强调:“不许自己处理,等我回来。”
楚君又要离开了甚至不对自己说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章晓躺在床上,身上是未退的情欲。他想把楚君的影子尽可能多得印在视网膜中。
从辞职那天起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星期,楚君开始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使用那半柜子女装。比如说现在,他穿了一件斗篷式的风衣,胸口别了一块金色的花枝胸针。现在连女孩子都很少会用这么华丽的胸针,楚君就这样毫不在乎地别在身上,只是为了发挥这块胸针应有的美丽。
皮鞋的声音在玄关消失了。
章晓的心顿时空缺了一大块。
洗澡的时候,看到镜子里左边ru头处多了一圈齿痕,他抚摸着,希望这痕迹能保持到楚君回来的那天。
左边的胸口,在心脏的上方。
从受伤开始,楚君就没碰过他,早上又被撩拨,导致他非常欲求不满。
他站在空旷的房间里,沮丧地合上了眼睛。
想到自己承诺过要无条件的相信楚君,可是楚君一不在,他就会开始不安,害怕自己被抛弃,楚君不在的时候,他就像离了群的候鸟,只能在原地乱飞。
说实话,他感受到楚君对他的控制欲和独占欲之后还有点高兴,好像在把毒药当成蜜糖在舔舐。
楚君这才离开没多久,但是章晓咬了咬牙,拿出手机编辑短信。
“主人,您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非常想念您。非常需要您。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一天二十四小时呆在您的身边。
楚君的回复在傍晚时才到。
“无论我什么时候回去,你都要乖乖在家等我。”
晚上躺上床之后,全身都难受起来。
已经两个星期了,一开始是楚君顾念他受伤,天天给他上药。之后有一天,章晓在上药的时候就勃起了,他哀求地望着楚君,对方却熟视无睹。
那天晚上楚君在沙发上看书,家居服外披着一条有着奇异拼色的流苏披肩。章晓跪在他面前,吻他赤裸的脚。楚君把腿收回来,说,你的身体还需要调养。
他已经不需要调养了,这具身体被彻底的调教过,需要的是主人施加的疼痛与性,那对他来说才是缓解饥渴的甘泉。
章晓躺在床上,双人床空了一半,被子上还残留着楚君的气息。体内无边的野火撩动着他。他觉得有点害怕,连皮肤和床单的接触都让他觉得心痒难忍,自己似乎变得非常yIn荡。
主人你在放任你的狗饿着。
手指抚摸上左边的ru头,似乎还可以摸出楚君留下的齿痕。只是轻轻的摩挲就让他有想要呻yin的感觉。
“主人楚君”
他皱着眉头呢喃,欲望随风涨chao,淹没了理智。
手覆盖上欲望的rou块,那里已经硬了,渗出一些黏滑的ye体,他迫不及待地撸动着,快感层层翻升着。非常爽,可是还不够,如果是楚君的手,三分钟之内就可以让他射出来。他模仿楚君的动作玩弄自己的gui头,成效却不太高。
章晓粗喘着,双眼迷蒙地望着天花板。这具身体是主人的玩具,楚君对这玩具的了解,已经超过了他自己。
Yinjing耸立,欲望被困在每一根神经里,他极度渴求着楚君的声音、手指、鞭打、责罚甚至是性器。一手继续撸动着rou棒,一手摸索到后面,指头探进那处凹陷。
那里真的很紧,难以想象是怎么容纳一个男人性器的肆虐。
他想起楚君说他的敏感点很浅、很好找,指头向着记忆中点伸过去,探到了快感的源头。
脑海中想象着楚君的声音、楚君的热度,他不顾疼痛发狠地戳弄着自己的后xue,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