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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我送你去上班。”
楚君站在晨光里系着自己的衬衣扣子。他是一个很喜欢赖床的人,如果没有工作的话会像只大猫一样在床上慵懒地躺着不起,所以听到他这句话,让章晓有点受宠若惊。
“没事的,我可以坐地铁去。”章晓急忙说。
一只手伸过来,抓住章晓的屁股揉了揉。“腿还软着吧。要怎么挤地铁?”
说着,楚君整装完毕,率先出了门。
楚君是个非常我行我素的人,调教起来也毫不手软。平时章晓听到他说句好听的都要感恩戴德半天,没想到今天楚君会送他去上班。
昨天晚上确实玩得狠了些,腰腿还在酸麻,两腿中间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隐隐作痛。章晓只好从善如流地跟着楚君走到地下车库。
到达了终点,楚君把车停好后,倾身在章晓唇上留下一吻。
“今天我会待在家里。本来应该是狗等主人回家,现在倒成了我要等你回家。这是不是你的错?早点回来。”
直到进了电梯,章晓还在傻笑。
“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同事问他,章晓只有敷衍着摇摇头。
在办公室里,还被别的同事夸他变帅了。或许表情的改变真的可以让一个人产生变化吧。哦对了,楚君还扔了他据说品位很差的领带,送了条新的给他。
他想要越变越好,就算是只杂毛狗,也不想让楚君丢脸。
章晓直了直腰,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晚上,楚君坐在沙发上拿着一堆东西不知在看什么。全身赤裸只系着项圈的章晓跪行过来。
“主人,您在看什么?”
楚君拍拍身边,示意他坐过来。章晓看到楚君手里的东西,立刻脸烫得都要烧起来。
厚厚一大叠,一张张全是他的照片。
最开始是在的第一次调教。他带着眼罩,被踩在红色的高跟鞋下,丑态毕露。他像个惶然的兽,被欲望的漩涡擒住,无处挣扎。?
他的菊花还没被开发的时候,就被楚君塞了跳蛋要求他带着去上班,他回到家求着楚君把跳蛋拿出来。照片上,是他凌乱的裤子和楚君夹着跳蛋的手指。他记得那是第一次前列腺高chao。
嘴巴旁边是楚君勃发的rou柱,yIn水和Jingye顺着他的下巴流了下来。他从一开始排斥男人的性器到觉得可以为楚君口交是一种恩赐。楚君说过自己的下巴很好看,从照片上来看,这个充满着情色意味的嘴巴和下巴仿佛不像是自己。
楚君鞭打他。他的技巧非常好,简直可以用鞭子在身上作画。鞭痕均匀地展现在肌rou上,有一种凌虐的美。
他们的初夜是在刑床上。楚君依言拍摄下了他满身Jing斑,被Cao到昏厥时的样子。白浊从红肿且合不拢的xue口溢出,腿上身上尽是性痕。黑色的皮带捆着他无知无觉的身体,画面残忍又yIn糜。
后xue中夹着挂着尾巴的肛塞。他抬着屁股四肢着地在调教室“行走”。
楚君给他买了黑色胶衣。他被迫穿着胶衣,萌着眼睛,还穿着高跟鞋在屋里行走。脚上是楚君的高跟鞋,比他的脚小一号,走起路来的感觉是名副其实的刑具。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顺着楚君用皮拍拍打沙发的声音走过去。等他终于走到了,楚君给了他一个宛如天堂般的拥抱。
他们玩尽了各种堕落的游戏。照片上的他也在一点点变化。
最后一张照片,楚君拍了他睡着的脸,分明是一种很满足的表情。
两个人都被照片挑逗起了性欲。
照片散落在沙发上,人已经转战去了卧室。
章晓颤抖着给自己扩张,跨坐在楚君身上,把让他害怕又沉迷的rou刃吞入自己的身体。后面那个xue口已经完全变成了生殖器官。它记得楚君的形状和力度,一遭到侵入,就立刻谄媚地缠上来,裹缠着不放。
那里一下一下浅浅磨着,yIn水混着丰盈的润滑ye从他的rouxue里涌出来,打shi了楚君的凶器。章晓自动摆着腰寻找着那个渴求的地方。他知道,一旦楚君的性器摩擦到那里,就会给自己带来无上的快乐。
章晓打开房门,对满室的黑暗沉默了几秒。他按开灯,将客厅的窗帘拉上,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将项圈系在脖子上。
屋里只有他孤身一人。就算楚君不在,章晓也规规矩矩地赤裸地跪在那块地毯上,额头轻轻抵在沙发,抵御着无法言喻的空虚。
他像患了相思病一样Jing神恍惚。在他反应过来之后,脑子里已经全是一个男人的影子。手机静默无声,他不好意思接连发短信去烦楚君,只能不断地刷着楚君的社交帐号聊以自慰。偶尔刷到一条更新,都能让他欣喜很久。?
“我看到一只狗在等主人回家,希望这位主人能早日回来啊!”他偷偷地在自己的主页上写了这么一条,楚君粉丝那么多,应该不会看到的。
他想向楚君热烈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却又缄默地一个字也说不出。他是异性恋,可是楚君是特别的。只有楚君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