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方形镜子里映出昏暗的房间。墙边的柜子里摆着各种调教道具。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架着铁艺栏杆的刑床。
房间中回荡着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断断续续的呻yin。刑床在晃动,上面挂着的链条不时发出哗哗的声音。
镜子的正中央,是两个正在交媾的男人。
楚君将章晓抱在怀里,从背后进入,他打开章晓的大腿,正对着那面镜子,让章晓清清楚楚地看个清楚。
看着自己因为情欲的折磨扭动呻yin,全身泛红的样子。脖子上系着一道皮质项圈表明着他的身份。胸肌腹肌上缀着些吻痕和掐痕。rouxue吞吐着涨大的性器,如楚君的预言一般变成了熟透了的石榴色。
“嗯哈啊”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来自身体深处的灼热,汗水混着眼泪从脸颊滑下。粗硬的rou柱不知疲倦地捣弄着他的后xue,交合的地方粘粘糊糊的,溢出的ye体化为楚君攻城掠池的帮凶。
楚君不碰他的前面,后xue中积累的快感不足以让他射Jing,章晓已经经历过一次高chao,也需要渡过不应期。他逃亡般的喘息着,喉咙嘶哑干渴。他觉得自己已经Jing疲力竭。这场性事仿佛没有尽头,他真的希望楚君能快点射出来,让他从颠簸的律动中解放。
“你的后面没怎么经过调教,但是我希望你能做到因为我想看你只靠后面高chao的样子。”他听到楚君说。
楚君暂时退出他的身体,用皮带和锁链将章晓束缚起来。这具已经被Cao软了的身子被整个吊起,双腿朝上吊成字形,将整个Yin囊和变得红肿后xue暴露出来。楚君按着他的大腿,又执拗地捅了进去,重重地捣在最深处。凶刃摩擦内壁的触感已经变得熟悉,后面开始自发地收缩,迎合每一次抽插。章晓的胸膛急促起伏着,皮带勒着他的身体,每一次撞击之后都会产生轻微窒息的感觉。只靠后xue的快感还不够,他想碰碰前面,发现手被牢牢绑住了,他扭动着身体摩擦捆在身上的皮带,摩擦着腹部和ru头,贪婪地汲取着每一缕快感。
楚君在和他较劲,每次快速抽插之后总要缓和一阵,似乎在缓和高chao的快感。他一定要把他Cao透,让他在第一次挨Cao的时候就成为能靠肠子高chao的婊子。
安全词那两个字在喉咙里转了又转,还是没说出口。他不是婚床上等待着轻怜密爱的处女,他是刑床上的奴隶。主人的Yinjing正捅在他的身体里,他不想让楚君扫兴。楚君的Yinjing那么炽热、那么坚硬,他应该为主人如此需要自己而感到高兴。
“主人求您唔”
沙哑的嗓音哽咽着哀求,他也不知道该求些什么,是求楚君停下来还是求楚君快点射,或者是,祈求主人放过他,让他从这种快乐与痛苦交织的地狱中解脱。
“我命令你,承受我的欲望,满足我的要求。”楚君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被汗水打shi的头发遮住他的眉眼。章晓睁开迷蒙的眼睛,在交合的晃动中注视着楚君直挺的鼻和嫣红的嘴唇。
想要一个吻如果我做到了,给我个奖励吧
章晓努力收缩着后xue,在已经软烂的深处撷取着欲望的碎片。他用鼻子无力地哼着,头向后仰起,露出沾满汗水的喉结。
他感受着里面楚君律动的力道。硕大的gui头破开他的身体一直侵犯到深处,那些软rou谄媚般裹紧柱身,他能感觉到柱身上的青筋在他的体内跳动。楚君的Yinjing在摩擦他的肠道,在前列腺的上方一次次碾压而过。
“主人啊主人啊啊啊啊啊——”
姗姗来迟的高超从身体的深处泛起,席卷了整个盆腔。不停累积的快感犹如落下的最后一片雪花,终于引起了整座山峰的雪崩,强烈的快感让他全身紧绷着抽搐,叫都叫不出来。他好像窒息着被抛上天空,久久不能落地。脑袋中一片空白,欲仙欲死。他想摇头将快感甩开,殊不知每个微小的动作都在加大快感雪崩的速度,让他无路可逃,直到溃散千里。
章晓崩溃般地哭了出来。
与此同时,他的甬道里也热烈地紧裹着蠕动起来,楚君不再忍耐,发狠地掐着章晓的大腿,深深捅了十几下后爽快地射了进去。
嘴唇上感觉到了渴求的触感。楚君温柔地吻着他,对他说:“你做得很好。”
清洗过后,他们转移到卧室的床上。
“告诉我,为什么会哭。”楚君说。
“我因为爽吧”章晓把半边脸都藏在被子里,小声回答。
“你瞒不住我,说,你在哭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章晓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我觉得”他的声音颤抖着:“我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
楚君把他搂在怀里。
“你长得阳光,身材也好,该有的都有,怎么会不像男人呢。男人就不能和男人做爱吗?你对性别的刻板印象太严重了,我以后会好好调教你。现在,什么也别想,睡吧。”
他们一起躺着大床上,全身赤裸,盖着同一条被子。章晓难得见到楚君的裸体。他感受着手下白皙却结实的躯体,清楚地知道这具身体属于一个男人。这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