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色:今天的狗狗依然很听话。可爱]
仿佛整个人从天空中坠落,他放松着四肢,任由身体自由落体。落水时溅起水花,四面八方拥挤而至的水将他包裹,透过含着微小气泡的水膜仿佛能看到他细白柔软的绒毛。他不断的下落,下落,向着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沉去。
水面之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小雨浇打着窗户,溅落在泥土中,四周扬起微尘,窗户之内,是窸窣的小声交谈,带着来自未长大的孩子最原始的恶意。
“快看珍妹妹,又穿的那么土里土气,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衣服了吧。”
“珍妹妹的品味就是不一样。”
“他到底是男是女,看他总穿着老女人的衣服,老班都穿的比他洋气。”
“估计是穷吧。啧,他妈的品味也是够差的。”
嗡嗡的吵闹伴随着吱呀吱呀的电风扇声,缓缓出云的太阳蒸发了小雨,夏日的热气炙烤融化成树上知了烦人的叫声,一声一声,越拉越长。
“喂,珍妹妹,你走错厕所了吧,女厕所在那边呢。”
“别瞎说,人家也是有小鸡鸡的,我刚才站他旁边看的可清楚了。”
“哟,真的嘛?那玩意儿对珍妹妹来说太多余了吧。”
Cao场上的野猫发春般的嘶叫着,轻巧的跳过走廊,荧荧的蓝眸看着厕所里的几个男生,最后伸了个懒腰跳到了一边,翻出一只半死不活的老鼠,继续玩弄着。
“哎!他居然有颗痣,啧啧,我那天晚上从网吧出来路过西大街,那里站街的女人都没我们珍妹妹好看。”
“哈哈哈,你不会是看上珍妹妹了吧。”
“他要真是个女人,难道你不喜欢。”
“人家是学霸,哪儿看得起我们啊。”
篮球击打着地面,尖锐的哨声划过天空,一声超过一声的呐喊从篮球场溢出,遥远天际坠挂着的那颗太阳被雾气包裹,散发着刺眼而模糊的光芒,没有人知道,有个少年躲在冰冷的水池后面,寒彻心骨。
“跟我走。”一双有着细茧的大手伸到他的面前,
少年抬头,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看到一双深邃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恶意,静水流深,这让他心中稍定。
“跟我走。”那个低沉厚重的声音砸进他的心里,让他颤抖,眼睛有些酸,红通通的,像个兔子。
他伸出手,放在那个宽厚的掌心里,他的手掌被包住,温度以此为媒介流入他冰冷的身体中,融化着冰霜的棱角,慢慢化成一汪潭水,宁静无波。
他们来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没有门,没有窗,没有光,只有他们两个。
少年单膝跪地,而后缓缓跪下另一条腿,昂首,挺胸,负手,将突出一个小小弧度的喉结露出。
“主人,让我做您的奴隶。”
“好。”
许真臻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醒了?”许真臻转头,看到坐在自己床边的陆云清,他的手里拿着一杯清水,正在静静地看着自己。他望进那双眼睛里,里面流淌的是平和温润的关心,与梦中无二。
许真臻点了点头,接过他递给自己的水喝了几口,嗓子觉得舒服了一些,“我做了一个虽然过程没有那么美妙,但结局还不错的,好梦。”
陆云清把杯子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跟我说说?”
许真臻凑过去勾住陆云清,挂在他身上,有点懒洋洋的说:“梦到了一些小时候的事儿,但后来您把我带回来了。”
“我会一直在的。”陆云清环住他的腰身,手指在他后腰轻挠一下,笑道,“不过在这之前,我们来说说,这个东西,是不是要去他该去的地方了。”
看到陆云清手里的肛塞,许真臻直接钻回了被子里。
“不逗你了,”陆云清想把他的小脑袋从被子里挖出来,“快起床吧。”
许真臻抓着被子,缩在里面不敢出来,之前在调教室,灯光幽暗,环境封闭,赤身裸体没感觉什么。现在天光大亮,虽然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中央空调让屋里的温度也很合适,但他还是羞赧得有点不好意思。
“先生您先出去吧。”
“怎么,害羞了?”陆云清抬手摸了摸许真臻露在外面的小脑袋,将他的刘海撩开,顺着鬓角摸到了他眼角的那颗泪痣,调笑道:“我的小奴隶这么好看,有什么可害羞的。”
“大概是这么光着有点”许真臻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自己的情况,总觉得说多了矫情。
陆云清没有接话,反倒是直接俯身吻了上去。
双唇相接的那一瞬间许真臻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有人捉着自己的手放在眉眼上,挡住了从窗户外透过窗帘洒落进的日光,他的眼前一片黑暗,大脑有些当机。
接着那只手松开了他遮在自己眼睛上的手,一点点拽着白色薄被向下,慢慢将他的身体袒露在外。失去了薄被的温度,身体被空气中的凉意附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