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了第二天晚上,言子喻孤零零地对着一桌子菜和生日蛋糕发呆,望穿秋水,依然没等到薛明朗。
一整天没有回过信息,电话也关机了,言子喻中途还去了便利店,并没有看到薛明朗的身影,莫非是薛明朗还在生之前的气?
正当言子喻心乱如麻的时候,门口一阵响动,主角回来了。言子喻立刻迎上去,发现薛明朗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呼吸透着浓重的酒气。
“朗朗,你喝酒了?”
薛明朗看到言子喻先是一懵,随后木讷地点了点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眼里出现了四个言子喻,一个就够烦了,一下子来四个更是烦上加烦,他推开言子喻,摇摇晃晃地往里边走。
今晚上的聚会是临时决定的。
薛明朗之前登记过身份证,生日不知道被谁公布出来了,一群女孩叫嚣着要给他庆祝成年,被拉着去灌了不少酒,手机早就没电了,也忘了在家等自己的言子喻,他酒量不太行,但酒品却不差,喝醉了也没有胡言乱语出洋相,还能一个人回家,只是在按电梯的时候,按错了好几次数字,一到家,他就再也坚持不住了。
浴室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言子喻赶紧跑了过去,薛明朗高大的身躯倒在浴缸里,衣服脱了一半卡在脖子上,整个浴室就像水漫金山一样混乱。
言子喻明白眼下不是声讨质问的时候,照顾喝醉的人要紧,三两下帮薛明朗把衣服脱掉了,薛明朗一开始还在反抗,但是喝醉了的他也没多少力气。
“乖宝宝,听话,”言子喻声音温柔,连哄带骗,“洗白白了才是全天下最乖的小孩。”
薛明朗果然不动了,怔怔地看着言子喻,眼神涣散,没有往日目中无人的冷漠,shi发贴合在额头上,滴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他蜷腿坐在浴缸里,全身赤裸,像个乖乖等待主人洗澡的大型犬。
言子喻看着薛明朗这幅乖顺的模样,差点流鼻血,他用残存的理智控制住自己,尽量做到有条不紊,可他看似淡定,手却抖如筛糠,中途把沐浴露当成洗发水也没发现。
言子喻的力道轻柔,薛明朗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昏昏欲睡。
洗身体对于言子喻来说才是一大挑战,一个赤身裸体、乖巧听话的薛明朗摆在他眼前简直是巨大的诱惑,一个星期没见到薛明朗的rou体,突然一次性来了个大礼包,言子喻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就枉为人了。
他试探着握住薛明朗的下体,抹上一层泡沫,见身下人没有反应,他大着胆子揉搓起来,为了不让薛明朗起疑,他揉了一会就转移了目标,在其他地方摸摸蹭蹭,但过了一会又回到了两腿之间。
薛明朗意识不清明,他平时欲望不浓,一个月就自慰个一两次,这样乍然被不同于自己的手抚摸,凉凉的触感竟别样的舒服,不一会就硬了。
言子喻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更加卖力的服务起来,手中的性器不断膨胀。眼前的美人双目紧闭,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一滴水珠顺着额头滑过鼻尖,降落在粉红色的饱满唇瓣上,言子喻像着了魔一样,想去尝尝那滴水珠的味道,在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双唇覆上去了。
仿佛亲在羽毛上的柔和触感,将言子喻的思绪炸成了烟花,不够,完全不够,想吸一吸那饱满的下嘴唇,想看它因自己的啃咬而变得红肿,想尝尝里面若隐若现的舌头,味道和想象中是不是一样好。
再次覆上去的唇,不像第一次那么蜻蜓点水了,因为他知道薛明朗意识飘忽,第二天肯定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这样一想,他就真的咬了上去,那感觉就像咬着一颗熟透了的樱桃,又像是软软的蛋糕,一丝丝微弱的酒气,仿佛要把他自己给熏晕了,下体也硬得难受。
虽然真的爱不释口,却不能多做停留,言子喻依依不舍地舔了两下,才放开了被蹂躏红了双唇,薛明朗轻哼了一声,眉头皱了皱,言子喻做贼心虚,大气不敢出,但很快薛明朗又没动静了,Yinjing还直直地立着。
不能再做坏事了,要是被薛明朗发现,之前做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言子喻开始给薛明朗冲水,冲到下体时,意识模糊的薛明朗突然抬手把言子喻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胯间,言子喻被薛明朗这下意识的动作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喝醉了的薛明朗和正常的薛明朗,完全是两个人,要是清醒后薛明朗记起自己主动做出这样的事,恐怕会杀了他再自杀吧?!不过既然是薛明朗主动要求,那我就......言子喻豁出去了,他明目张胆地握住薛明朗的Yinjing又开始上下套弄。]
身下人被摸舒服了,发出低沉的喘息,言子喻得到了肯定,巨大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索性脱掉shi透的衣服,跨进浴缸,和薛明朗面对面坐着,双手忙活的同时眼睛一直锁定着薛明朗的脸,把那一丝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全看进眼里。
言子喻下体早就硬得发痛,他腾了一只手分给了自己的性器,用相同的频率撸了起来,视线在薛明朗的脸上和身上来回绵延着,呼之欲出的情欲,无处可藏。
粉嫩的颜色和怪物般的尺寸极不协调,言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