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我说了不会再做那种事了......”
薛明朗起身要走,又被言子喻拦下:“你去哪里?”
薛明朗没说话,挣脱了言子喻的束缚,言子喻急了,他豁出去般大声说道:“你等等!你、你让我考虑一下不行吗?”
薛明朗斜眼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不耐烦,仿佛告诉他,你再墨迹一秒我就走。
“如、如果我给你口交,你就真的不会去找她了吗?”会跟我在一起吗?这句话言子喻没问出口。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你不做我找其他人去。”
“别、别去......”言子喻脸红,“我来,你不能找别人。”
薛明朗这才坐了下来,嘴角带着轻蔑笑意。
“我去漱口......”言子喻正要转身去厕所,被薛明朗拽下身子,言子喻就这么直直跪在了他腿边,他一把将言子喻的头按在自己裆前,霸道强势不讲理。
言子喻挣扎了一会也就放弃了,他手颤抖着将薛明朗的裤链拉开,那沉睡的巨龙还未觉醒就已经将内裤顶了起来,他不禁吞了一口唾ye,这个东西有多恐怖,他昨天已经领教到了。
薛明朗的体毛不多,Yinjing鲜少使用,透着淡淡藕粉色,那团软rou委屈巴巴地耷拉着头,仿佛在控诉言子喻昨晚上的妄为。
言子喻非常排斥,但一看到薛明朗的下体,突然就一阵饥渴,想了想,他真的一天没吃饭了。他不由自主地凑上去,混合着沐浴露清香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言子喻发现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他扶起那团软rou,不同于抚摸自己的器官,那神奇的触感让他觉得很微妙,他内心挣扎良久,才试探着伸出了舌头。
薛明朗不动声色,冷眼俯视着言子喻的动作,言子喻憋屈的样子,是他的快乐源泉。?,
?
言子喻闭上眼睛,温热的舌头触到软rou的那一刻起,他的意识就有些飘忽了,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先是围着软踏踏的柱身舔了一圈,又用舌尖探开外面的嫩皮,抵住尿道口迂回,但他到底是新手,只会简单的舔吸,薛明朗没有太多的快感,只是半硬状态。
“你、你怎么不硬......”
“你这么烂的技术,我怎么硬?”
言子喻被激得豁出去了,一口含住了薛明朗的Yinjing,半硬的柱身含进去了一半,他开始学着撸管的动作,上下来回吞吐,他不想让薛明朗小看自己,下定决心今天要让薛明朗射出来。
由于心急,动作有些粗鲁,也不会收牙齿,一个不小心磕到了薛明朗的gui头。
“Cao。”薛明朗吃痛,叫骂了一声,这下是一点兴致也没了,他一掌将言子喻推开,“你他妈要把我咬断?”
言子喻又爬了过来,挡住薛明朗拉拉链的手,急忙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重新来......”
“滚。”薛明朗俊朗的面容上尽是Yin沉,他重重挥开言子喻的手,昨晚上被下药“强jian”的憋屈感一下子涌了上来,导致他看着言子喻的脸就恶心。
言子喻被薛明朗的态度吓了一跳,不敢再轻举妄动了,想拉住他的手也缩了回来。
直到薛明朗走后,言子喻才敢小声嘀咕:“这人脾气怎么这么差,给你口交的可是我,那么脏的东西我都能舔的下去,还要我怎样......”
这么一折腾,薛明朗冷静了不少,之前脑子被气昏了,只是想看言子喻吃瘪的脸,才提出让言子喻口交的要求,现在想想,他直犯恶心,觉得自己疯了才会搭理言子喻。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这个傻逼。
言子喻老老实实躺了两天,薛明朗该出门还是出门了,没有搭理他一丝一毫,他担惊受怕,想到薛明朗要是再跟那个何梦依不清不楚,那他的努力不是白费了么。
他撑着虚弱的身体站在炉前发呆,灶上煮着粥,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言子喻满心都是薛明朗,没发现锅里的汤水都扑了出来,他条件反射去关火,被溢出来的米汤淋了满手,整个手背红了一片,火辣辣的疼。
他嚎叫着冲去水龙头下清洗,可动作太大,牵扯到身后的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
妈的,全世界都跟我作对是吗?!
“负心汉负心汉负心汉!”言子喻用力搓着双手,低声吼道,仿佛自己烫红的双手就是薛明朗。
门口传来声响,薛明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厨房门口,眉头紧皱看着言子喻:“看来你Jing神挺好。”
言子喻喜出望外,薛明朗终于肯跟他说话了:“你、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给你煮了粥......”
这两副面孔变得真快,薛明朗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只说了两个字,不吃,就进了自己房间,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每天都会把门反锁上。
不一会儿,言子喻在门外咚咚咚的敲门:“吃饭了吃饭了......”
断断续续敲了几分钟,里面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