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生风,噼啪接连甩在人腿根儿,霎时红紫上又叠凸痕,掀了些许脆弱皮肉,透莹发亮。
“明儿可要忍住腹中积液,脏了这青砖,便给朕一点点舔干净。”
沉稳声线,恰若魔音灌耳,腹中三处牛乳沉重、似要撑破肌理,将肌肤都映衬出凄惨颜色。
花唇女蒂淋了姜汁,刺痛浸透细腻软肉,火烧火燎、然避无可避。两根姜柱推入双穴,彻底封死牛乳,半滴不能溢出,更是渐渐将姜柱泡得软了,变作姜味的牛乳刺痛穴壁媚肉、更灌入娇嫩宫口、尿道膀胱,一时如遭火烤,竭力挣动起来,拽得寒铁锁链哗哗作响,白皙手腕足踝磨出红痕,已是泪流满面、难以出声了。
“明儿这便不行了?似你这般丁点儿毅力,朕如何放心将江山交予你手?!”
重明闻言,只是无尽绝望,随即闭目遁入识海深处,望图以此逃避极刑。
生养了二十年,詹野怎能不知他意欲何为?但见天子刀唇斜勾,紧实有力手腕翻转,檀木镶铁的教板凌空劈在重明细嫩腿根,复攀上粉嫩桃臀,啪啪声贯彻满室,不多时,那两只臀瓣便像是积了水的蜜桃,通透微红地高耸着,仿佛指尖一戳便能破了皮,溢出香甜的蜜汁来。
一板入魂,逃脱无望,整个人宛然砧板上鱼肉、蛛网中飞虫,再如何挣扎也不过浪费力气。
重明银牙紧咬,任他如何责打俱是一声不发,咬破了樱粉的唇,血丝浸透出不属于男子的妖异。
双穴随板笞而紧缩,下腹忽紧,积液似要将肚腹冲破,便意覆盖意识,姜汁烧灼蒂珠,逼得他双眼翻白。
“明儿,自己排出来。”
君王无情,对待亲子亦是如此。詹野适时收了手,撩袍坐上一旁蟠龙红木椅,取金缕烟管儿来吸,悠然欣赏。
重明暗金双眸终于回神,不可置信看向父皇。
“明儿不愿?朕不强求。”
话音未落,詹野起身欲走,但闻身后姜柱啪地落地,回头只看见重明奋力收缩膈肌,高肿臀峰战栗,白色浊液喷泉般自三处孔窍涌出来,滴落青砖地面,亦溅上太子惨白英武容颜。
詹野观那牛乳只掺了些嫩黄姜汁,并无其余污物,道他净身有度,心情重归于好。
许是一时的发泄太过舒坦了,太子玉茎高耸、蒂珠无风自动,竟一次两度泄了身。
詹野微叹,启机关收回锁链,看纤细小人儿直直跌在地上白色水洼,满身淫秽,似身陷泥沼,无从逃脱。
“儿臣、知错……求父皇,网、网开一面……”
“乖明儿,爬来朕这里。”
重明应是,几不可闻,仍是垂着满头沾了浊液的青丝,似珍珠点染乌缎,四肢并用一点点挪过去,压臀后座,启唇:“父皇。”
詹野大掌轻抚他发顶,咂烟一口:“下不为例。奶牛昂贵,农人培养不易,给朕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