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
过了小半月,陆有恒好容易才有半日空闲回来一趟,这回给李云带了个大rou包子,等了半天却见不着他人了。问了李芳才知道,李云这是让贵人看上,给贵人当小厮去了。
陆有恒纳闷:这白府除了夫人和少爷,还来了哪位贵人是他不知道的?
晓得儿子性子的李芳不敢多嘴,含含糊糊地就把事儿略过。最后陆有恒疑惑地挠挠头,把大包子偷偷放到李云的小隔间里头就走了。
待陆有恒一走,李芳摸进小隔间,看着她儿子给李云留着的大包子,顿时满嘴心酸不知如何言说。
早在十天前,李云就由蕙萍牵头,搬出这地儿了。
白府那么多厢房,哪一处不是比这儿宽敞比这儿好,李云那娃儿却抱着旧被窝不肯撒手,后来还是蕙萍又扯又拉,才勉强把李云拉出门去。
李云啥也没带,只在枕头下掏出了一个玉镯子递给了李芳。李芳一看,是个好东西,却不敢接。
蕙萍在一旁说:“夫人赏的,你自个留着就是。你二姑那儿、夫人总不会亏待”说罢瞧瞧姐妹李芳脸色白白的,也不好再说下去。
剩下李云失魂似得捧着这么个宝贝镯子,搬出陆家这间小屋。
蕙萍本要安排李云住进白公子院子的厢房,齐帘觉得不妥,擅自把李云迁到正房相通的耳室去。
蕙萍知道此事后还与齐帘争执一番,齐帘就道:“厢房自然是主子住的地儿。他一个下人,怎的就端成主子架势了!更别说白少爷如今宝贝他,通房丫头的活儿他也得干罢!若还敢摘摘捡捡的、我倒以为供的是姑nainai了!”齐帘性子直,也不再与蕙萍争论,直接到白夫人跟前把事儿细细说来,白夫人也任由她去。
于是乎、李云便住进了耳室。
那耳室可好了。虽然小,却胜在别致,取光足,比之前住的小隔间好上个百倍千倍。齐帘给他备些换洗衣物,旧衣裳是不让他穿了。
蕙萍还是更细心,她拉着李云到了耳室里头,慢慢与他说了些伺候主子的禁忌,也不知道浑浑噩噩的李云有没有入耳。良久,她才把手边的小包裹取过来,交到李云手里。李云虽说身子带病不同常人,但模样看着还是十七八的小伙子,蕙萍别扭地把东西交过去,怪不好意思地起身走了。
李云揭开一看,是好些轻柔的草纸,下头还放着一些不足巴掌宽的长带儿。他一怔,大概猜出是何用途。他呆呆地坐在床榻边上,头砰一声轻轻靠着床柱子,眼前窗棂透着的日光从这头慢慢挪到那头,终于照到不知何时出现在门边的履鞋上。
白公子轻步走来,视线在包裹中的月事带上扫了眼,顺手推开那个小包裹,坐到发呆的李云身旁。
白公子取笑:“笙儿到这儿来,是自个要弄间小闺房不成?”见李云没理会,他笑笑,把人搂到身上,手在李云腰侧磨蹭,直把李云蹭出一身鸡皮疙瘩。
白公子不介怀李云傻愣愣地没啥反应,他倾身就亲亲李云脸侧,手下解开李云的腰带,把人压在床榻上。
李云只觉脑子里有无数个漩涡在转着,双腿被掰开,白公子隔着衣裳自下而上慢慢挑逗地耸动,他手也不得闲,早早就扯开李云上身的衣物。
下体被探入裤头的粗糙大掌摩擦着,李云颤一下,眼神才转到身上半裸的白公子身上。李云眨眨眼,伸手一把攥住白公子作恶的手,嘴上凄厉的求饶还未来得及出口,刚喊了一个“白”字就让白公子捂住嘴。
白公子温文道:“笙儿可想清楚了,该唤我什么,错了可是得罚的。”另一只手在李云下体处扣扣见不得光的地儿,见李云满脸惊恐,轻笑提醒:“我与笙儿提个醒罢、入过洞房,都得唤郎君的。笙儿可要想仔细了。”说罢就移开捂住李云的手掌。
李云抿着唇,许久才喊一声:“白”在白公子注视下,他的唇扭曲了好几回,似有似无地转到“君”上。
白公子对这称呼有些不满,但也勉强接受。他脱了李云的裤子,把已经门户大开的双腿又推开几分,一手按住李云的阳物,低头就往Yin囊下的口子舔去,不一会就把那口子舔得shi漉漉的。
李云让白公子捅进来,那一瞬间无数漩涡终于汇成一句话。
明明是个男子,凭什么就得摊开腿让人这么来来去去的弄!
这念头一起,李云脑子里头像是炸开一般,胸口一阵烫滚!他吼一声起身,竟掀翻了毫无防备的白公子!两人下体堪堪脱离,李云红着眼,双手死死掐住白公子的脖子直往死里掐!
白公子一脸从容地让他掐着,脸不红气不喘的摆好下体,一挺腰又插入李云腔内。
白公子红红的嘴唇慢慢张开,无声跟李云说:使劲点。
再使劲点、再使劲点!
李云瞪大眼,下体让白公子捅出shi意,扑哧扑哧的水声在窄小的耳室里头特别刺耳。体内慢慢升起的燥热让李云手脚都发软,他喘着气,很是努力地瞪着白公子。
白公子还在跟他说:不要停下来呀、使劲点儿、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