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完全不顾声望的存在。前一阵子光荣更是
嚣张地给指挥官装上了贞操带,以杜绝他和名义上的妻子亲热的所有可能性。指
挥官和声望的爱巢俨然成了光荣的私人领地。
在港区的时候也不例外。包括声望在内的大多数舰娘皆受到光荣的控制,剩
余几位正常的舰娘皆噤若寒蝉,是故秘书舰在港区对指挥官出手时没有一点顾忌。
指挥官的处境简单地说就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就要被秘书干。具体的表现……比
方说现在这样。
站在讲台上的女将满脸通红地给台下的几名驱逐舰教授课程。相比之下,被
光荣改变过认知的驱逐舰们就很平静。她们坦然地向女将提出学习过程中的疑问,
全然感觉不出有什么异常之处,甚而有一两名小姑娘在心里嘀咕着今天的女将小
姐好奇怪。
致使教室变得如此古怪的直接原因显而易见。
今天的光荣身着和常服用色相仿的、以蓝白为主色调的校服,举手投足间都
流露出大小姐的娴静气质。打理好的金色长发使她瞧上去越发标致,少女含蓄的
笑意拉近了她与周围人等的距离。而这样的她此时在教室后面打算调教自己那禁
欲了大半个月的意中人。
少女熟练地抽走了指挥官的皮带。男人的制服长裤徐徐滑下,露出了束缚着
他那条巨龙的贞操带。光荣并不担心指挥官反抗。只要她没有像上次出差那样离
开心上人和那些女人们太久,声望便会任凭她宰割。指挥官并不乐见声望由于他
的作为而受苦受难,因此不会鲁莽行事。而且,指挥官心中有愧,欠缺反抗的动
力。因此他唯有不停低头向光荣求饶,答允光荣那些折辱他的逾矩要求。
指挥官大约没察觉到他对性爱缓慢产生的依赖性。或者说,他哪怕察觉到了,
也绝对不能承认。想到这儿,光荣情不自禁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她的爱人当然不晓得光荣现今的想法,眼中尽是哀求之色。在被光荣戴上了
贞操带以后,光荣就天天为他准备补肾壮阳的食物,却又故意不和他做正戏。勃
起就等于要承受金属笼的压迫,不勃起又不可能。开过荤的男人连自慰都做不到,
只能日复一日地与射精的欲望苦战,险些憋得精神失常。他无比怀念光荣的蜜壶
所带来的甘美快感,几乎要忘却自己的结发妻子。
「有这么一个丈夫可着实是让人困扰。」他的秘书舰甜甜地笑着。不过光荣
在摸出贴身收藏的钥匙后,并没有如指挥官所想的那样先打开贞操锁,而是用匙
牙轻轻地在男人的大腿上划来划去。冰凉的触感令指挥官汗毛都竖了起来。事实
上,他的皮肤因这段时间的射精管理变得分外敏感。
动弹不得的指挥官只好低声下气地求她:「……光荣,算我求你。把锁打开
吧。」「我可是为了不让指挥官糟蹋身体才这么做的。您这般不领情,实在是叫
我痛心疾首。」少女的眼里全无笑意,「另外,我建议您认真地权衡一下用词。
您是否还记得我是您的谁?」
「是、是、是……」
男人支支吾吾地回应说:「是我不对。老婆。」说完,他两眼通红,整个人
都快要哭出来了。指挥官的下体早就被贞操带勒得生疼,不容他不低头。讲台处
的女将不忍地转过头去,她只能当自己没看见。
「老公真乖。躺下休息一会儿也不是不行。」光荣的玉手摩挲着金属笼上的
斑痕,聊以慰藉那似乎能填满笼子的海绵体。笼子余有的体温令她芳心一颤。眼
见指挥官表现得那么听话,失去挑逗他的理由的少女利索地打开了拘束男人将近
一个月的贞操带。谁叫她是个好说话的优秀秘书舰呢?
秘书舰不但解除了男人外在的桎梏,还拆掉了他唯一的支架。身心俱疲的指
挥官顺从地躺倒在地上,再也不想起来。少女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的旁边。只见
涨成紫红色的肉竿一柱擎天,龟头上泛着大概是前列腺液的水光,积郁许久的雄
性气息向四周的空气散布开来。指挥官的雄根光是立在那里便显得极其狰狞,颇
具威慑感,仿佛有流着涎水的饥饿野兽蛰伏其中,择人而噬。
生龙活虎的男根意味着指挥官不会有喘息的余裕。男人还来不及回一口气,
套着白色长袜的莲足便小心地踏在他的龟头附近,接着对肉竿展开全方位的袭扰。
即使隔着一层布料,足趾依旧十分灵活。大拇趾和二趾在利用自身优势拨弄马眼
的基础上,还依靠袜子对马眼施与刺激。把握爱人在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