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一切,我替梦芸解围之后就遇见了荻娜一行人,在会所中她阻止我在包间内上厠所,才有了我出门然后看见那不堪的一幕,那个女人既然不是心悦那会是谁?答桉也是显而易见的了,我所认识的人中能在那个距离做到鱼目混珠的就、只有荻娜身边的梦瑶,可是那晚三人行时梦瑶明明只是一头中短发,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她出现在会所以及之后出现在床上之间的这段时间内她去做了头髮,这也就解释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味道由来了,那就是她新做头髮的味道。
好深沈的心机啊!可是我对于荻娜真的很有好感,我实在不愿相信她就是那个让我深感无力的幕后黑手,于是我打定主意再验证一下,而抓手就是赵雪和那个神秘的潘晨。
建豪,你怎么了?
心悦张着她的大眼睛看着我问道。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认真地回答我。
心悦见我问的慎重,也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们离婚前后,赵雪有没有对你说过些甚么?
心悦看着我道:她暗示过我,你们之间有关係。
甚么样的关係?
心悦耸了耸肩道:还能是甚么?男女关係咯,而且我们办了手续之后她来找过我,说她也要离婚了,我本想安慰她几句,可她好像并不伤心,还说了声谢谢我,我至今一直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冷笑一声道:我觉得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甚么意思?
先不说这个,你认识一个叫潘晨的女人吗?
心悦脸色一变,手捂胸口做了个深呼吸。
是这个女人联繫你的,是吗?我猜你和陆刚的视频也是她拍的是吗?
我问道。
心悦点了点头。
虽说不太愿意相信,但是我觉得大概猜得出那个装神弄鬼的塔尔塔洛斯是谁了,只是我还猜不透她的目的。
我自言自语道,忽的我脸色一变道:不要,千万不要和她也有关。
你、你在说谁呢?
心悦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双目圆睁的看着我。
哦!还只是我的一些猜测吧!我必须去证实一下,不管是谁,敢伤害我身边的人我就不会放过他。
心悦没有追问,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心悦。
嗯?
我忽然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撕扯她的衣服,她惊呼一声就开始抵抗。
建豪你干甚么?不要啊?
她一边将声音压到最低一边又不敢太用力的抗拒着我。
我始终一言不发,直到将她的上衣全部撩到胸口位置。
一株红色的罂粟花出现在我的面前,两片凋零后随风飘落的花瓣给整个画面增添了几许悲伤和萧索的气氛,那是她的纹身,罂粟花的旁边还有一句英语,意思是一边放弃,一边爱你。
她终于知是误会我了,我也从她的身上爬起来,她默默地将衣服整理好。
我、我閒着无聊纹着玩。
罂粟花的花语就是死亡之恋,被遗忘的爱情,你认为我们之间、真的已经死了吗?
我有些哀伤的问道。
建豪,你身边已经有梦芸了,她是个好女孩,别辜负她了,如果可能,我们以后还是能做好朋友,说不定还能三个人一起玩呢,就像以前那样。
说到最后,她脸上挤出一丝故作暧昧的笑意,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强。
我忽然情绪有些上头,一把紧紧抱住了她,这一抱几乎用上我全身的力气,让她嘤咛一声,呼吸都急促起来,我把头埋在她细长的脖颈上,贪婪地嗅着那熟悉的气息,她没有再反抗,反而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回应着我的拥抱。
我们谁都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抱着,良久之后,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再让你受人摆布。
嗯,我相信。
心悦柔声道。
心悦,叫我一声老公。
不要,我们已经…
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听到,只想重温一下那种感觉。
就叫一声。
老、老公。
我的泪水一下涌出眼眶。
老婆。
心悦轻轻挣脱我的拥抱说道:我给你看样东西。
我连忙转身拭去泪水,心悦从一旁的衣橱内拿出一样东西,那是一条丝巾,我的心禁不住勐地一跳,那不就是在拆迁小区外引发我们一场冲突的那条丝巾吗?
那天我为送丝巾意外跟着她和大刚去了破旧的裡弄,撞破了大刚对她的侮辱并教训了大刚,她把我拖出弄堂后将丝巾狠狠摔在地上扬长而去,那一刻我的心都死透了。
我等你走后,就赶紧回去捡回来了。
我刚擦乾的泪水忍不住又溢了出来。
哎呀,你个大男人,怎么比我还会哭。
心悦撒娇似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胸口,说着双手捧住我的脸颊,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