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挪了挪说道:上来躺一会儿吧!
心悦犹豫了一下,就坐到了床边,可是禁不住女人的不断邀请,还是靠上了床头。
小陈,我看你年纪还不大呀!结婚了吗?
女人问道。
我今年二十九了,去、去年离婚了。
心悦的情绪有些低落。
哦、那我们就先不说这个了,你和老骆认识多久了?
半年吧!
那你们的关係?
也就是普通朋友吧!在这个圈子裡一起玩玩,我跟他们夫妻俩都很熟的。
哦!那你们是…
离婚前跟他们玩过交换。
心悦说起这个没有扭捏。
那你好离婚就和这个?哎呀,我都说过不说这个了怎么又提了,你别理我就行。
没甚么的,都过去了,其实、我也不知与交换有没有关係,也许有,也许没有吧!
哼,你前夫是不是也是说玩这个能增进夫妻的感情才骗你入圈的?男人其实想的就是家裡的玩腻了想换换口味,不敢出轨只能拉自己老婆一起下水,男人能信,猪都能上树。
女人有些愤愤然。
喂喂喂,你这话就说的太绝对了吧!
一直没开口的男人忍不住也出声了。
怎么了?说错你们了?摸着良心说,你不是这么想的?
女人咄咄逼人道。
我、我,我没有。
哈,犹豫了,撒谎都笨!
心悦被这对夫妻之间的拌嘴逗笑了道:沈哥,薛姐,你们俩可真有意思。
小陈,大家都是女人,姐姐就问你你后悔了吗?
心悦脸上刚泛起的笑意随即消失了,这个薛姐及时问出了我也很想知道答桉的一个问题,她到底后悔了吗?
我、唉…
心悦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离婚的原因比较複杂的,如果一开始就没走这条路,我们可能就不会经历后面那些事情了,如果没有那些事情,我们现在可能还是好好的,我说不定现在都在家带孩子了。
说到带孩子,心悦忽然笑了,可是我的眼眶却shi了。
如果这么说的话,我是后悔了,但你要是问我当初是不是后悔听他的话…
说到这裡,她停顿了一下续道:我不后悔。
都说男人的眼眶容量比女人大,我们不会轻易让眼泪滑落,但是听到了我不后悔四个字,我的鼻子却是一酸,再大的眼眶也蓄不住我的泪水,我没有制止眼泪的滑落,这是一个负罪的男人应有的惩罚。
她说的没错,如果当时没有踏出这第一步,那么之后的历史将改写,我们不会因为疑神疑鬼打掉大概率属于我们的孩子,如果当时留下孩子,心悦此时就是个大腹便便,身材走样的幸福孕妈,而不是出现在各个不堪视频内的女主。
已经渐渐被我压制住的负罪感又在我心头浮起来,我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
小陈,别怪姐姐多嘴,你现在还出来玩又为了甚么呢?
嗯,我虽说是被他带进来的,但其实我心裡一直没有怪他,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我的责任,曾经的幸福没了,下半辈子该怎么过我也还没想好,也许在别人看来,我是个自甘堕落,沈迷性爱的、不要脸的女人,但是我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得到一丝宽慰,性爱对我即是解脱,又是惩罚。
心悦说这些的时候,脸上倒也很是平静。
唉,没想到你还是个有故事的人,可是你想过没有?不管是解脱也好,惩罚也好,当这种身体上的快乐变成一种Jing神寄託时,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我觉得至少不是好事!
心悦自嘲般的笑了笑,说道:我只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还想不到那么远,或许哪天再让我遇见个对的人,我就会开始新的生活吧!
那你有没有想过再和你前夫一起过呢?
心悦被问得愣住了,随即却展颜一笑,答道:世事无绝对,但是,恐怕很难吧!
薛姐像个大姐姐似的怜惜地摸着心悦的头髮道:唉,姐姐不太会说话,很多想劝你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要不我们今天也别再做啥了,就这么聊聊天吧!
她这一开口,身旁的沈哥却是浑身打了个机灵,他想张嘴说些甚么,但话到嘴边、却还是生生忍住了。
把这一切看在眼裡的心悦笑了道:没事的薛姐,你要是觉得妹妹我值得交往一下,我们下了床还能做朋友,吃饭逛街聊天都行,但现在既然在床上,我们就把床上的事先做了吧!否则有人今晚恐怕要睡不着觉了吧!呵呵…
薛姐转过头狠狠地剜了自己老公一眼道:哼,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出息。
沈哥听心悦这么一说,就知道还是有门,忙不迭点头哈腰,全盘接受了老婆的指责。
心悦慢慢起身,面对着夫妻二人跪坐在床上,她解开头绳,一头波浪长发披散在自己身后,随后慢慢解开了身上包裹的浴巾,一对没有丝毫下垂的豪ru,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