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抽插的力度,身下的梦瑶用阵阵打摆子似的战慄回应着我。
啊!
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为一切画上了休止符。
我瘫倒在她的身上,双手还是紧紧搂着她,她也丝毫不在意我体重的压迫,同样一动不动承受着我的重量。彼此之间只有仍然稍显急促的粗重呼吸声在宣告着各自的满足。
一直在身旁观战的荻娜拍了拍我,我才意识到我健硕的身躯还压着人家女孩子呢,一个翻身下来,只见梦瑶同样光洁熘熘的下体中,一道白色的小溪流淌而出,我射Jing的量是如此之大,以致这条粉红的小溪久久不见乾涸。
梦瑶只是休息了片刻便起身将我沾满各种体ye的rou棒含入口中,上下刮擦着做起了清洁,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坦然接受着这一切。
荻娜捋了捋头髮,将头贴在我的胸口,此时的姐姐就像个体贴的妻子。
是不是累了?
她柔声问道。
我用手挡着额头道:是有点累了。
嘴上这么说,但是我却惊讶于自己此时的神清气爽。
对不起陆哥,为了让你尽兴,冒充你老婆了,嘻嘻。
梦瑶做完清理,也凑到我的身边,此时的她已经卸下了妖冶的面具,恢复了当初办公室初见时的温婉可人。
对了,我从来没见过你前妻,梦瑶和她真的很像吗?
说到心悦,我的情绪又是一阵低落道:是的,真的挺像的,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行!你想说甚么就是甚么了,还行吗?我们继续啊!
荻娜说着在我的脸上轻轻一舔。床上就躺着这么两个尤物,还有哪个男人不心甘情愿为她们Jing尽人亡呢?我刚刚疲软的rou棒再度强势崛起,翻身与两女再赴巫山。
这是香艳旖旎的一夜,也是酣畅淋灕的一夜,还是我选择遗忘过去的一夜。
第二天上班,我又被梦芸叫到了办公室,每天喝着下午茶,聊些有的没的已经成为我们最近的日常,我知道她是为了纾解我的情绪,对此我心裡很是感激,也非常配合她,聊着聊着,梦芸忽然说道。
唉,我有事想跟你说。
我们之间那么相互客气乾嘛呢?直说吧!
那个,谢谢你昨天帮我甩掉那块狗皮膏。
不是吧!煞有介事地,就跟我说这个啊?
嗯、我想让你再帮一次。
甚么?那傢伙又来缠你?
不是,是这样的,后天我一个闺蜜办生日趴,邀请我参加,她那个人要是知道我还单身,一定会瞎起劲帮我介绍男朋友,但是她那种圈子哪有甚么值得托付的好男人,所以我想请你再演一次我的男朋友。
这个…
不是吧!这都不肯,还是不是朋友呢?
梦芸嘴上说的洒脱,但我知道她内心的苦,我不忍心伤害她,于是爽快地答道:没问题,看在咱们关係那么好的份上,出场费少收点就是了。
週六的下午,我按照梦芸的建议,穿着一身自己衣橱裡最好的西装,按响了梦芸家的门铃,这居然是我第一次来她家,这是一幢市中心酒店式公寓的十八搂,梦芸一边帮我开门,一边还在试着耳环。
我打量了一下她的家,一套大两居室的豪装公寓,一排巨大的落地窗将整个繁华的商业区尽收眼底,客厅很大,连着一个开放式的厨房,但是毫无烟火气的状态,显示这裡的女主人根本几乎不下厨。
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配哪个耳环好。
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火红色的礼服连衣裙,画了个比平时的工作妆稍浓的妆容,一头披肩的长发打了个云朵卷,整个人说不出的惊艳妩媚。
愣着干甚么?帮我看看!
见我还在发呆,她不禁冲我发起了娇嗔,只是她那表情明显对我的呆傻很是受用。
啊?哦哦。
我试着根据自己的喜好选了一副带红宝石挂坠的耳环。
哼,看不出来还挺有眼光的,我也觉得这副比较搭呢。
她朝我赞许般挑了挑眉。
那是,我们甚么关係?我还不知道你的品味啊?
哦?那你说我们啥关係?
梦芸的声音难得的轻盈温柔,她轻咬着下唇,脸上浮上一层淡淡的哀怨,这种在她身上难得表露的成熟女人气质顿时让我又是一呆。
我们、嗯、互为红蓝颜的知己吧!哈哈!
我随口打了个哈哈!
梦芸脸上的哀怨瞬间转为一抹哀伤,但也只是短短一瞬便变了一副嘴脸,一巴掌重重拍在我的肩头。
哼,算你会说话了。
我的心裡苦苦一笑,我们之间的这层窗户纸几乎已经薄到相互能看见对方的面容,但我们就是出于各自的目的不愿意去捅破它,在这其中她无疑更主动一些,但是面对我的装傻充愣也只能徒呼奈何,左瀚那种死缠烂打的招数,以她性格就算再喜欢也不会用的。
对了,梦芸,今天参加生日趴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