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就是她说的礼物吗?女人的幽默感果然有时候很莫名其妙,但是我不想点破,我不想做任何让她尴尬或是难堪的事,我忍着笑享受她的服侍。
她每舔几下就会收回舌头去补充水分,保证舌头滑行的顺畅,舌尖还在一路往下,终于,我早已一柱擎天的鸡巴杆子被一阵温暖shi润的感觉所包围,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呻yin,一团滑腻的物事正不停擦拭着我的rou棒,从上到下,从裡到外,快感几乎无死角的不停从各个角度传来。
舒服吗?
荻娜在我耳边吹着气。
嗯,舒服。
确实很舒服,她的口技很出色,我的鸡巴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一阵阵快感就像电流一样传入我的大脑,可是,在无数道代表快感的电流中却有一道携带了别的信号,而这个信号让我的脸不由得一僵。
胯下传来的快感一直没停止,可是刚才荻娜却在我耳边说话,我打了个激灵,这是幻觉吗?不可能啊!我顾不了这么多,一下扯掉盖在脸上的丝巾睁开眼睛,荻娜正在我身边一脸温柔地看着我,我勐地看向下身,那裡正趴着具同样赤裸妖娆的身体,而我的鸡巴此时正在她口中享受着极乐。
我一时呆住了,身下的美女似乎发现了异样,啵的一声轻轻吐出我的rou棒,小巧的雀舌舔了舔嘴唇,配上妩媚的眼神,简直能勾走男人魂魄,我看见她却如见鬼魅一般,我颤抖着缩回自己的身体,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她。
心、心悦!
荻娜抚着我的胸口,就像个安慰受惊的弟弟的小姐姐。
她不是心悦啦!她是梦瑶呀!你们曾经在我办公室见过面的,还记得吗?
是的,我们之前见过,那次见面就让我吃惊不小,她和心悦至少有八成相像,但是细看之下还是有些差别的,心悦是长卷髮,而且她对于髮型的执念很强,至少一直到今天下午以那个方式再见到她一直没变过,但眼前的梦瑶却是一头染成栗色的中长直发。她的胸也很大,但是细看之下胸型和心悦又有些不同,不似心悦那般浑圆,但却别有一番韵味。
你就把她当成是姐姐送给你的礼物,以解思念之苦吧!
荻娜在我耳边低声道,随即对梦瑶使了个眼色。
梦瑶对我啓齿一笑,曼妙的身躯像是一条蛇一样贴着我的身体游走,游到我的胸前时吐出她那诱人的蛇信挑逗着我胸前的凸起,她的腿弯则夹住我的rou棒轻轻蠕动着,上下夹攻的感觉让我有些飘。
她的长相,她的身材都像极了心悦,但是我却完全无法将她和心悦的形象重迭,这个女人太媚了,我认识的心悦和她比起来简直就是个不经人事的黄毛丫头,下午的事情对我刺激颇深,我发觉心悦和我心裡一直住着的那个和姐姐一起推开咖啡店的大门,试探着向我走过来,那个独自一人背着包,噘着嘴逛街的女孩的形象渐行渐远了,而几乎披着她的人皮的梦瑶更加深了我的这种感觉,我发现内心有一股力量在强迫我将心裡的那个她赶出去,这让我一阵毛骨悚然。
身体上的快感还在源源不断的传来,暂时压制了我的胡思乱想,梦瑶的唇舌还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走,所到之处,我的都皮肤犹如噼波斩浪一般留下了一层层的涟漪。
荻娜将我的耳垂吸入她口中,她的呼吸带着一股股灼热的气息冲击着我的耳朵,那热气彷佛能穿越耳道直达我的大脑,点燃我的熊熊欲火。
我的心中忽然感到一阵烦躁,一把拉过荻娜,勐地一翻身将她骑在自己身下,她也媚眼如丝地看着我。
坏弟弟别对姐姐太温柔。
说着吐出舌头舔了下唇。
这句话犹如冲锋的号角声似的,我粗暴地顶开了她的双腿,没过多的试探和挑逗,甚至没有戴套,直接提枪上马就刺了进去,她的身体可能是慢热型的,之前的预热并没有让她的内壁充分shi润,进入的过程有些艰涩,她皱着眉头,嘴裡吐出几声痛苦的呻yin。
这时候我感觉一直温热柔软的小手轻轻捏住了我还有大半留在外面的rou棒,紧接着一个同样温热但是又多了几份shi润的东西凑了上来,那只手肯定不是荻娜的,应该是梦瑶在为我们做着准备活动。
她将我插入一小半的rou棒轻轻拿出来,握在手中轻轻舔着,滑腻中带一点粗糙的舌苔不停裹着龙头摩擦,啧啧啧的声音不停从下面传来,她时而舔我的鸡巴杆子,时而又去舔弄荻娜的bi眼儿,她居然同时在给我们两人口交,我和荻娜对视着,我们都从对方的眼裡看到了欲望的满足,但这样的满足居然是来自于第三人,这种感觉实在太奇妙了。
梦瑶一阵忙碌之后将我的鸡巴又轻轻对住荻娜的bi眼儿了,我心领神会,在她的引导下长驱直入,终于顺利进入了极乐的彼岸,果然同之前的艰涩不同,这次畅快了很多,我这个坏弟弟果然很听小姐姐的话,我一点都不温柔的。
我将她裹着黑丝的双腿架在肩下,用脸颊去磨蹭她的双腿,体验那高级丝袜带来的滑爽的触感,她的bi眼儿很是紧凑,我都怀疑施老闆平时是不是用得不多,度过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