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呵呵,你们把心悦妹妹上下都射满了叫我怎么办?
之前舔舐心悦nai子的男人无奈的说道。
老何,女人身上又不是就只有这两个洞,你说是不是?
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的心悦听到之后露出惊恐的表情。
不要,我不答应的,你们别乱来!
你不试怎知爽不爽?再说了,今天谁说要玩的尽兴的?
我不要!你们别逼我!
她说着就想要逃开,可是他一个女人怎么架得住三个大男人,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头顶,我很想踢开房门冲进去痛扁那几个男人,但是只是瞬间的功夫我就冷静了下来,我凭甚么冲进去呢?以甚么身份?前夫?人家明明刚才玩的很爽啊!
好了你们别抓着我了,我答应我答应,但是…
心悦一脸的愁眉苦脸嘟囔道:你们带润滑油了吗?
放心了宝贝,设备齐全。
那个叫老何的男人拿出一个洗漱包模样的小包。
男人松开手,心悦苦着脸趴在沙发上,老何摸出一个小瓶子,从裡面到了一些ye体抹在自己的rou棒上,再倒出一些在心悦身后做着动作,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她的身后,但从她吸着气的表情来看,老何正把润滑油涂抹在她的菊花上。
好了,宝贝儿我来咯!
啊…
不同于正常被插入时发出的长音,此时从她口中发出的声音有些怪异,她的表情扭曲地让我感到陌生,这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陈心悦。
随着抽cao次数的增多,她扭曲的面庞渐渐恢复正常,叫声也变得正常了很多。
呃!我就说你会爽的,我Cao,你的屁眼是不是还没被男人cao过啊?这么紧!老子要不行了!啊…
我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到她此时的表情,我怕看到,这一刻我感觉脑海中有甚么东西轰然倒地,大地震颤的感觉让我一阵眩晕,我本能地隔绝了房间裡面传来的后续。
忘了我是怎么走回自己的包间的,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像是一具行尸走rou。
怎么了?上个厠所那么久还脸色苍白,身体不舒服吗?
荻娜关切地问道。
哦,没甚么,可能、中午吃了点冰的肚子有点不舒服。
要紧吗?一会儿唱好歌我们在会所裡用个晚餐,我让他们准备点清淡的给你吧!
谢谢荻娜姐,不过、我还是不吃了吧!要不我先走了。
那怎么行?
荻娜直起身子,一脸严肃地看向我道:你一个单身汉回家能做点甚么吃?听我的,吃好了再回去。
她的口气像在下命令,但是因为她特有的气场,我感受到的却是一种被关心的温暖。
于是没有任何肚子不适的我对着满满一桌美味佳餚只能咽着口水吃着面前的海鲜粥加上看似清淡,实则鲜美的老火靓汤,面对大家献殷勤似的敬酒,我实在是完全没心情,于是统一就用肠胃不适搪塞了过去,一顿饭下来,居然滴酒未站,混了个水饱。
众人陆陆续续都走了,我陪着荻娜站在马路边等老张开车来接,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似乎看出我情绪不高她也没再说些感情上的说教,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喂。
甚么?算了没事的,我自己回去吧!没关係,你忙自己的事吧!嗯,拜拜。
怎么了?
我问道。
老张说他老婆急病住院了没法来接我,他一个劲和我说对不起,我就是个家庭观念很重的人,怎么会怪他呢。
那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荻娜歪着头看着我,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这时候的她居然有一丝呆萌。
你、肚子没事啦?
没甚么了,晚上光喝些汤汤水水了,就算想上厠所也是小的了。
我居然很自然的在她面前开起了玩笑。
她掩口一笑道:好啊!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还是半岛酒店吗?
哦,不是了,住腻了换地方了,去外滩英迪格。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两人坐在她的新家,位于外滩英迪格酒店二十八楼的一间江景套房裡。
荻娜姐,这个房间好像没有半岛的大。
呵呵,房间再大就睡一张床,胃口再大就吃三顿饭,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如果屈服于欲望,就会变成一具只知道追逐名利的行尸走rou。
她说着给我递过来一杯红酒,那红宝石般的色泽和粘稠的挂壁,一看就知道是上品。
过一会儿,我还要开车回去呢,就不喝了吧!
她看着我,端酒杯的手却并没有收回去,道:陪我喝杯酒,然后叫个代驾回家很费钱吗?一会儿我帮你叫啊!
说着把不开心挂在脸上。
我连忙向她赔笑道:别别别,我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狗,叫个代驾的钱还是有的,姐姐我错了。
说着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