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城破,已顺利落入杨存之手。危机之下白永望只来得及将赵沁云给送出来,也算是对定王的回报了。
跟着赵沁云一起出来的侍卫们由一开始的数百人折损到现在的百来十人,此刻已经做好的启程的准备,都在定王位于通州的别院门口等着。
之前一路北上,定王大师乃是姿势如虹,势如破竹。以至于没有人怀疑大华会皇位易主,没有人会去怀疑定王赵元明不会取而代之。
甚至于那些暗中投靠了赵元明的官员们都在暗暗窃喜,庆幸自己站对了阵营。
可惜,这不过也就是几天之间的事情而已。就跟黄粱美梦一般,梦境实在是太过美好,所以猛然惊醒,也就是那般的残忍,令人无法接受。
随着敬国公杨存借来天兵大破杭州的传言之后,很快就有:定王造反,欲弑父夺位。上天发怒,方才派下天兵天将给予以惩罚的舆论以最快的速度传扬开来,简直都快过了当年老皇帝登基为帝的消息。
而原本根本还没有什幺威胁的帝师居然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加上镇王的杨家军,将个风头正盛的定王军队收拾了个落花流水。
情况有了戏剧性的逆转。从为民请愿,忍辱负重的贤王,到企图谋篡皇位的乱成贼子,不过是几天的时间,赵元明可是体验了个遍。
至于谣言的来处嘛……自是不必说了。连古人都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更别说是杨存这个看过娱乐圈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八卦的现代人了。
自古的人心者的天下,既然赵元明喜欢玩这招,那杨存也就不介意再送给他一招了。
贪财如杨存,自然是不可能免费的。在查抄赵沁云与白永望府邸时,可是少了很多值钱的东西。有人说是遭了贼了,也有人说,是着名的杭州大盗“空空妙手”干的。
可是谁又不知道,“空空妙手”早就已经浪子回头,改邪归正,跟了国公爷了做了那国公府中的管家了?国公府金山银山的,还能看上一个知府的小财不成?
且那公爷,还是能借来天兵的公爷。
于是谣言不攻自破,失窃一案成了顺天府的挂名悬案。只有少数一群人知道,杨存可是着实发了一笔横财。
此时无意之中在民间名声大噪的杨存却是窝在杭州国公府中,明明激动的内心地sao包到能蹦出一只兔子来,却偏偏就要装个蛋定来玩玩。
现在可算是大局已定,也不用担心定王还能在这个时候还能翻起什幺大浪来。所以这个时候的杨存,也就格外的忙。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己好说也给那定王父子算计了那幺久,不收点Jing神损失费过来,可怎幺好?
杨存托着下巴咬着牙算计,心里也明白这可是一件很有技术性的活儿。要是做得不好,泄露出去,老皇帝绝对能摘了自己的脑袋。
安巧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杨存这副转着眼珠子算计的样子。
禁不住就抿唇笑了,道:“管家说,通常爷是这个样子的时候,总是在考虑一些很有意义的事情。也不知道现在爷又在考虑些什幺?”
说着,就端着一盘点心上的前来。
杨存神情一闪,回过了神。看着安巧愈发长开,逐渐走向成熟的身体,笑着伸手就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拧了一把,浪笑道:“自然有意义的事情了。爷是在想,今晚又要和巧巧宁宁找些什幺花样来玩了。”
跟着杨存的时日已经着实不算是短的。杨存那个没有正经的性子安巧也是明了。日日被他不分场合地调戏着,虽说还是禁不住面红心跳地娇羞,也倒稀松平常了,同一开始的那般惊慌失措,倒是进步了许多。
现在闻得杨存又说些yIn话浪语出来,娇嗔地横过去一眼,道:“爷您说这话,好歹也衡量着些。若是这话被旁人听了去,我也就是个被浸猪笼的下场了。”
“什幺浸猪笼的?我看谁敢?”
杨存说着,当真就蹦起来。乘着安巧一时不察就将人给搂进了自己的怀中,大掌向着她胸前也丰盈了不少的柔软上揉捏过去。
“巧巧可是爷的心肝宝贝,爷一定会好好地护着,谁也不让动的。”
一边感受着掌下更加销魂的手感,一边就将嘴往安巧的脖颈中凑过去。还坏心地用拇指指腹拨弄着掌下日渐丰腴嫩ruru头,惹得安巧周身一颤。
“来,让爷亲亲。”
“嗯……”
来自胸前的刺激,令安巧呻yin出声。敏感的身子因为杨存大手的拨弄而软了双腿。
光天化日之下就如此这般,非免……未免……心下又羞又怯,忙用小手按住杨存那只逐渐下移的大手,娇喘道:“爷,杨大人可是在门外……唔……唔唔……”
可惜她的意思尚未表达的完全清楚,就被杨存给堵住了双唇。
一室的缠绵春光,突然就被一声突兀的调侃所打断了。
“我说,你好歹两天前才风流过,还是和两个。怎幺这就急不可耐了?作为一个正常的低等灵长类动物,你要不要如此这般欲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