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的美脸更红了,耸耸香肩:“嗯,说对了,就是下面痒。”水洛一愣,差点笑喷:“咳咳,那你脱衣服吧,我要看患处,哎呀,你要脱掉裙子才行。”
如此直截了当,蔡飞柏不由得眩晕,心如鹿撞,幸好有备而来,不怕他水洛下流,就怕他假正经。装模作样的犹豫了片刻,蔡飞柏美目里异样连连:“哼哼,你是不是很想看我下面。”
水洛不好意思和蔡飞柏对目光,他是医生,要求病患脱衣合情合理,他淡定的站了起来,顺手一指诊室里的简易病床:“什么我很想看,莫名其妙,你是来看病的,医生看病人患处理所当然,你要么快脱,让我看你的患处,要么离开,别妨碍我工作。”
蔡飞柏的美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抿嘴冷笑,心想哪用勾引这家伙,男人都好色,这家伙更好色。
放好手提包,蔡飞柏假装气鼓鼓的朝简易病床走去,高跟鞋哒哒响。水洛瞄了瞄Jing美高跟鞋,淡定的拉上白色移动塑料帘子,遮住了病床。蔡飞柏羞臊不堪,心跳得更厉害了,会不会发生关系,她当然拿不准,可必须要发生。
咬咬牙,想想身体都给水洛看过,连屁股也给水洛闻过,就无需太纠结面子了,蔡飞柏深深呼吸,大大方方脱去裙子,露出仅有性感内衣的火辣身材,少妇的味道更浓郁了,两只香熟丰挺的大ru房呼之欲出,接着,蔡飞柏脱下了性感小巧的透明小内裤,这缕蕾丝就放在病床上,修长双腿微并,含羞地暴露了萋毛乌黑,略微丰腴的白净下体。
天啊。
水洛已然勃起,幸好他的白大褂掩盖了他的丑态,女人的身体他见多了,能让水洛迅速勃起的很少,他大大方方的盯着蔡飞柏的Yin户,小声叮嘱道:“不许再放屁。”
“咯咯。”
蔡飞柏终于无法再忍,她捂嘴娇笑,笑得花枝招展,两只硕大健康的美ru在晃荡,这一刻,蔡飞柏再次坚定了和水洛发生rou体关系的愿望。女人都这样,只要下了决心和某个男人上床,会不顾一切。
望着晃荡的熟ru,水洛口干舌燥,他有个奇怪的预感,他预感到会和蔡飞柏有发生点什么,如果不是忌惮陈建豪,水洛早饿虎扑食了,所以,哪怕此时水洛浑身热血沸腾,他也故作镇定,示意蔡飞柏坐上病床打开两条修长浑圆的大长腿,入眼的那片萋毛之地河流潺潺,美rou娇艳,正诱人犯罪。
“咦,这两粒小红斑什么时候有的。”
水洛欲笑,他搬来椅子坐在病床边,整张脸几乎贴在了蔡飞柏的Yin户前,幽臊钻鼻,娇嫩粉红的rou蕾边儿,赫然有两处不规则的红斑,水洛一眼就看出那是外伤,太普通了,明显就是手指甲戳伤的红痕。
蔡飞柏又目眩了,她坐在病床沿,岔开双腿的姿势本来就有点yIn荡,水洛又如此贴近她下体,感觉很奇怪。咬咬樱唇,蔡飞柏淡定解释:“今早发现的,挺担心的,所以就来找你了,你好好看看。”
“没异味。”水洛看得很仔细,这么美丽的rouxue很少能看到,他将鼻子凑过去嗅了嗅,小声问:“痒不痒。”
本来不痒的,水洛一靠近,气息喷出去,蔡飞柏反而觉得有点痒,她努力克制剧跳的小心脏,脸红红说:“有点儿。”虽然水洛是医生,虽然给水洛看过屁股,闻过屁,但袒露下体给水洛又闻又看,蔡飞柏还是很羞臊,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在水洛面前暴露下体才名正言顺,不管怎样,今天必须勾引他。
水洛忽然抬起目光,说了一句出乎蔡飞柏的话:“我想舔它。”
什么,蔡飞柏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芳心差点跳出嗓子。犹豫二十秒,蔡飞柏徐徐张开修长大腿,居然答应了:“可以舔呀,医生应该做的。”
挑逗升级,空气里瞬间飘荡窒息的yIn荡。水洛忍住笑,他深知上班期间,医生在诊室与病人发生这种事很不合适。
水洛想过放弃,毕竟蔡飞柏是黑社会老大的女人,似乎不能碰,但水洛是男人,一个很喜欢蔡飞柏的男人,面对蔡飞柏诱人下体,水洛失去了理智,他没多少犹豫,真的把脸压下去,用他的脸覆盖蔡飞柏的shi润Yin户,用他的舌头舔吮蔡飞柏滑腻的rou蕾,啊,臊气如此迷人,这是少妇的味道,水洛舔得很温柔,舌唇并用,齿颊留香,他连两粒小红斑也舔了,潺潺的ye体shi了水洛的脸颊,萋萋毛草温柔绵密,“滋滋”啜吸声在诊室里回荡。
蔡飞柏就这么静静的让水洛舔,头晕目眩,她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她在感受无法言语的快感,即使背叛了丈夫也在所不惜。
腥臊不算太浓,浪水不多不少,滑腻的口感隐隐有点清香,水洛咂咂嘴,终于停止了啜吸:“嗯,小问题,一些皮疹而已,天气热,自慰多了容易起皮疹,下次弄要轻点,这么漂亮娇贵的地方,得小心呵护。”说完水洛挤挤眼,意犹未尽的站了起来:“我就不开药了,药膏你家里有,回去涂几次就行,在家的话不用穿内裤。”
“就这么结束了。”蔡飞柏大失所望。
水洛耸耸肩,去洗手了:“你还想怎样,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蔡飞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