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该玩弄妈妈和母亲了。
妹妹现在每周六都要去心理医生那里进行心理治疗,而这周六就是我与妈妈
和母亲相处的时光。我和妈妈在家里看某个大型相亲节目,母亲拿着吸尘器四处
打扫卫生,在这九十分钟是我和妈妈难得的享受讨论时光。没有学习,没有排名,
只有这个我跟妈妈唯一的共同爱好。
母亲对这个异性恋相亲节目丝毫不感兴趣,虽然她有时看古装剧男女苦情戏
会看到落泪。正在四处打扫卫生的她推开卧室的门,发现她的衣服散落到床上。
此时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母亲身上,她拿起了丝袜想放回原处,但就如同我
催眠暗示的那样,她突然产生了一股很想穿上这条丝袜的冲动。
她慢慢地放下吸尘器,把这条丝袜展开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拿着丝袜盖在
自己的脸上。她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环顾四周,然后就像一个
贼一样
偷偷地把丝袜穿上。
穿上丝袜后她把自己的家居服一件一件地脱光,对着全身镜欣赏着自己的被
丝袜包裹着的屁股和大腿。此时母亲除了丝袜可以是一丝不挂,她就像一个模特
一样呆呆的立在全身镜面前,每隔一段时间变一个姿势。相比起妈妈的身材,母
亲的身材更显得娇小一点,但这并不妨碍她和妈妈上街时吸引男人的目光。母亲
的姿势摆弄得差不多了就突然清醒过来,对我喊了一句姚徐蓝你给我过来!
「你又干什么了?」妈妈的视线锁死在那个相亲节目上,甚至不会往房间里
看一眼。
「不知道。」我假装害怕地离开客厅往房间里走去,然后看着母亲关上了门。
母亲的手正在自己的腰上乱摸,语气依然是气冲冲的。「我已经按照主人的
要求脱下了自己的家居服穿上了丝袜。」母亲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光着身子
穿着丝袜,「这条丝袜已经控制了我的大脑,可是我残存的理智依然尝试把这条
丝袜脱下来以恢复对身体的控制。」母亲把床上的衣服一股脑塞进我的手里,
「所以我命令你给我穿上这些衣服,彻底抹杀我残存的理智,让我变成只听儿子
使唤,没有自主意识的淫荡母狗!」
母亲的语气严肃得恨不得把我吊起来打,但我知道她已经陷入轻度催眠了。
我抓住母亲纤细的手腕,让她的手摸不到丝袜,也就无法脱下来。随着她对自己
被丝袜控制的暗示更加深入,母亲严肃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然后一脸疑惑,
「儿子,你在干什么?」
「我在阻止你摆脱催眠啊。」我把头埋入母亲的双乳间亲吻,然后恋恋不舍
地含住母亲的一个乳头。
「啊?我被催眠了啊?」母亲的双眼清明,她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被催眠了。
「那就没有办法了。」她轻轻地笑了起来,「我没有自己的人格,儿子你就尽情
地命令我吧。」
我把手上的衣服展开,是一件情趣旗袍,我心里忍不住说了一声妈妈也是老
色批了。我把这件旗袍套在母亲的身上,然后一个一个地扣上纽扣。根据暗示,
母亲穿上的衣服越多,她被控制的程度也就越深,所以母亲最清醒的时候就是她
裸体的时候。穿上旗袍的母亲看起来老实了很多,眼睛也失去了聚焦老老实实地
坐在椅子上。我捧起母亲的黑丝脚,这条丝袜的足尖是深黑色的。
我把母亲的双腿并拢,然后抬起,让母亲以L字形坐着。我把头埋进母亲的
脚中间,仔仔细细的闻着母亲脚的味道。
母亲之前穿的的棉袜,由于打扫卫生有了一定的汗味,这就够了,我不是重
口味,这种混合着母亲体香也汗骚的味道对我来说足够了。
母亲看着我在闻她的脚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微弱地挣扎着,但是她身上的
旗袍和腿上的丝袜似乎在安抚她。她的眼睛稍稍恢复聚焦又马上陷入虚曈,让她
觉得一切都合情合理。
我闻够了,母亲的脚都有着淡淡的沐浴露味。我将母亲的手抱住自己的头,
然后开始挠母亲的腋下。
「哈哈哈哈哈哈!」我小时候和妹妹偷看过妈妈和母亲的TK游戏,母亲很怕
痒,腋下,脖子,腰部和脚底都很敏感。当时我还自作聪明以为妈妈和母亲多大
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现在我才意识到TK在成年人眼里和在儿童眼里是不同
的。
母亲笑弯了眼睛,她的笑容跟妹妹几乎一模一样。我从未见过她笑得如此开
心,我甚至不是因为色情原因而挠妈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