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堂之毒
字数：15955
2021年7月30日
樟东这座城市，就像一个有着反差属性的美少女，在合适的条件下这座阳光
绚丽的城市会像外来者露出真实而又yIn荡的一面。可能这么说太抽象了，那就这
么说吧，在这座城市里有一种「诅咒」，每次到了特别的时间段，整个城市的人
都会陷入「清醒梦」状态。大家表面上都清醒着，可是脑子里面已经一片空白，
只会继续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等到时间结束后才会恢复清醒。
而且不管你做了什么，第二天总能恢复原状。哪怕你把这座城市烧成灰，第
二天一觉醒来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很神奇吧。
我叫邱平，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大约半个月前讲起。
那时我正在跟老师在办公室请教问题，我的老师张丽婉可谓是完完全全的工
作狂，生完孩子刚刚坐完月子就重新回到了讲堂。我的成绩说好不好说差不差，
我来老师办公室纯粹就是为了多看老师两眼听听她讲题的声音罢了。
「先建立坐标轴确认原点，再构建向量坐标……」老师清澈的声音在为我讲
解一道并不算很难的数学题。这道题我早就会了，可为了跟老师待久一点，我问
了一句：「老师，我没怎么听懂，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先建立坐标轴确认原点，再构建向量坐标……」，听到我的请求，张老师
便重新讲了一遍。听着听着我感觉不对劲，怎么这道题目的说法跟之前一样呢？
我当然知道一道题讲两遍内容是差不多的，但是张老师的动作，微表情甚至
是每个强调的重音都一模一样，这就有些奇怪了。比如她讲到求坐标点的时候会
轻轻露出小舌头舔一下嘴唇，强调写解的时候会拿自己的手指轻轻点试卷。再怎
么Jing密的动作都不可能完全一样，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问了一句：「张老师？」
「怎么了？」
「你能再讲解一下这道题目吗？」
「先建立坐标轴确认原点，再构建向量坐标……」我仔仔细细观察这张老师
的动作，她的表情依然跟之前一样。本着试试看的态度，我拿起了张老师的水杯，
张老师立刻停止讲题，有些好奇地看着我：「邱平，你拿我水杯干什么？」
「没事。」我放下水杯，随手点了试卷第一道题，也就是最简单的送分题。
「老师，这道题怎么写？」
张老师丝毫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她用两三句话就说完了。而我恶作剧似的反
复问老师第一道题，让张老师把这个简单的问题讲解一遍又一遍。说完之后她呆
呆坐在那里看着我，既没有问我还有什么事吗，也没有做自己的事情。
一直蝴蝶慢慢悠悠地飞进来，似乎被张老师身上的香气所吸引。绕着张老师
转了两圈之后，停留在了老师的鼻尖上。
张老师很怕虫子。即使是蝴蝶这种美丽的昆虫都能把她吓出一身冷汗，可是
张老师就像不知道自己鼻尖上有蝴蝶一般继续坐在那里。我挥挥手赶走了蝴蝶，
然后在老师眼前晃晃：「张老师？」
「……」张老师没有反应。奇怪，慢慢之前拿起她的水杯会有反应的。这么
想着的我拿起老师的水杯，老师立刻好奇地看着我：「邱平，你拿我水杯干什么？」
我是在那个时候意识到这座城市的秘密的。张老师看似跟以前一样，但她现
在已经正在做清醒梦了。她感知不到周围的世界，只能对周围有限的几个小物件
里作出反应并产生互动。比如说我要张老师帮我讲解试卷，又比如我动张老师的
水杯，而张老师虽然会做出反应，但这并不代表者她神志清醒，她只是在执行不
知道在哪里设计录制好的动作指令罢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每次动作都完全一
致。
这种感觉就像……周围的人都变成NPC了。对吧，这种感觉挺奇妙的。我寻
找着可以触发张老师动作的物品，功夫不负有心人，除了试卷和水杯，我拉开抽
屉，张老师会欣赏里面的照片，然后在自己的相册里选一张换微信头像。我放肆
地在办公室里跳来跳去，抱着张老师牵着她的手跳舞，还把张老师摆弄成各种姿
势。她摆好姿势之后一动不动僵在那里，但只要我一碰试卷或者水杯，她就会复
位并作出相应的动作。
我扛起张老师的腿扛在桌子上，张老师穿着条纹西装和西裤，裤腿露出的脚
踝可以看出她裤子里面穿着rou丝。我把老师的黑色高跟鞋鞋脱了，然后把脸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