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老三腰一挺,整根rou棒竟然就这样插了进去!女友被插得直翻白眼,虽然嘴巴已经没被捂住了,但是咬着嘴唇没发出声来,看那表情我知道她也很享受这感觉,要不怎么老三不用吹灰之力就插进去了呢!下面太需要的缘故。
我大脑觉得很沉,但眼前的一切让我很清醒,我明白这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没有理由去阻止,不过心里也有些内疚,但我下面的鸡巴告诉我自己,我这都是虚伪,因为我心里更多的是兴奋,幸亏我是侧着身,要不那里的帐篷就会被发现了。
我看老三也是昏头了,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我常说,酒能让人变成魔鬼。
老三的腰一下一下的挺下去,我听到清晰的水被挤压的声音,床很结实,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默默地承受着一切。但洛洛没有默默承受,她在享受这美好的感觉,从她鼻子里哼哼的声音,还有那扭动的腰就能看出来。
不过她的屁股与老三大腿撞击的声音吓到了她,我看到洛洛坐起来,赶紧闭上眼,只听到她轻声说:“这里不方便,我知道个好地方。”老三没说什么,很快我只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立刻觉得紧张气氛缓和好多。看门虚掩着,屋子里少了两人,起身站起来,心想他们会去哪里呢?看床上有洛洛的睡衣,我的鸡巴一下子直立起来顶在裤子上生痛。这女友很明显成了sao货了,连睡衣都没穿就出去,那么现在她身上只有一条小小的内裤而已。
我看看手机,原来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两点,这个时候的广州喧嚣刚刚已经过去了,一切归于宁静。
我不用猜就知道他们去哪里了,这几乎是下意识的,我甚至没考虑其它任何地方,这洛洛口中的“好地方”就是楼顶。
不出我所料,自从前两次她被眼镜兄和那个老家伙干过之后,对楼顶的环境已经很熟悉了,她带着老三到了那里,我也蹑手蹑脚的去到那个我熟悉的观察窗口,立刻听到很夸张的“叫床声”,只听那声音带着渴望,急不可耐:“干我!
狠狠地干我!快……”
这声音对于我来说不会陌生,但是在这个时刻听到,会让人耳根一麻,头都大了些,她就不怕把那些睡着的人吵醒吗?这真是个十足的sao货!不过一切都拜我所赐,我此刻倒乐得听那刺激我神经的声音。
虽然外面有些黑,透过那不大的窗口,我还是看到一个白皙的女人身体,凹凸有致,两个大nai子吊在胸前甩来荡去,不用我详说,你们应该知道她正前倾着身体,被老三从后面干上了。
老三的裤子还褪在小腿上,上身的衣服也没脱,形成对比的是这个洁白的、被欲望冲昏头脑的一具身体。我看洛洛双手抓着前面用来支衣服的架子上,弓起身体配合着老三的动作,这一切与前些日子还没有模糊的记忆重叠起来,两个都是眼镜兄,两个都是后插式,同一个女人。
我看老三也是被欲望冲昏了,什么话都不说,这点与那位眼镜兄不同,他只是一味的默默干活,大腿与洛洛的屁股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嘴里喘着粗气;洛洛则哼啊着呻yin,另外还有“Cao我,快点,啊……好厉害,干我……我要你干我……”的呢喃。
看来经过我这么长时间的调教培养,女友已经从骨子里放浪起来了,她的头仰着,头发飞舞,屁股一前一后的配合着,手里的支架被他们的动作跟着移动摩擦着地面。
我也不闲着,手里撸着下面已经硬了的东西,大脑里被刺激着。突然我看到老三的头向我这边张望了一下,我吓了一身冷汗,真怕他发现我,于是我没久留下去,悄悄地退到楼下回到屋子里,自我发泄了后躺好。在我还没有睡着之前听到他们进来的声音,大脑里模模糊糊的就这样睡着了。
早晨我醒来,看到我躺在床上,洛洛和老三都衣冠楚楚的在厨房里忙着做早餐,如果不是昨天亲眼看到,我绝对不会相信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兴奋过后心情沉静下来,想想即使朋友、老婆也可能在背后出卖你。
在我送老三去汽车站的路上,老三对我说:“你都知道了吧?”
我的心猛地一沉,问他:“知道什么?”
他笑笑说:“昨天的事你都看到了吧?你有这个倾向是吧?你不用瞒我,其实我也有这种倾向,而且可能比你还严重。”
我听到他这么一说,头都大了,但听到他说有这倾向后,立刻又觉得豁然开朗。原来他昨天晚上在楼顶时听到了点动静,回来时看到我睡觉的姿势调了个方向,睡到了他原来躺的地方,他联想到洛洛穿睡衣等等情状猜测我应该有这样的倾向,问我洛洛是否知道?我告诉他,洛洛并不知情。
老三对我说,他的倾向比我更严重,并且娜娜也知道,他们两人玩过交换伴侣、玩过3P。听他这么一讲,我很惊讶,原来那个富家小姐娜娜背后还有这么多故事!老三告诉我说,在他去加拿大之前会安排我和娜娜进行一次,算是对我的感谢。后来我确实有去进行过一次,但不是3P,那样我还接受不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