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的挺着腰肢,分开修长双腿任我为所欲为。
我一边在陶笑笑Yin蒂上尽情施展指上功夫,一边调笑道:“本座如此的宠幸你,你舒不舒服?”
陶笑笑大声哀嚎,修长的玉腿已经开始痉挛,但我问话,她不敢不回答,喘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疯掉了……好难过……却又好舒服!”
我笑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说难过,没看到甜儿她们眼巴巴的瞅着这边,心里不知如何嫉妒呢!你还嫌难过!也罢,本座成全于你,去宠幸她们,不让你再难过了,好不好?”说着话,手指稍稍抽离陶笑笑的Yin蒂,作势欲离开。
陶笑笑花容变色,急忙道:“不,不,不!贱妾不难过,贱妾舒服得很!教主不要抛下贱妾。”我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指上加紧施为,誓要把这婊子逼入高chao的绝境深渊!
陶笑笑yIn功深湛,本来单凭手指一时叁刻还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体内yIn欲激荡,早已自乱阵脚,加上她慑于我的道行法力,气势上又输得一塌糊涂,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躏得死去活来,渐渐被迫达到高chao的绝顶。
逐渐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经察觉大势已去,即将兵败如山倒,根本无力挽起狂澜,衹能声嘶力竭的浪叫,尽可能的将yIn欲快感宣泄出来,以免积蓄在体内,被我一击引爆。
陶笑笑Jing神已有些恍惚,呼吸虽然急促,但已经开始间断性的屏住呼吸,偶尔会发出倒抽冷气般的轻嘶声,我轻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强弩之末,不对,她也算不上强弩,我一时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么,但却十分明白,衹要我发出最后一击,必可将她彻底击溃!
我这次也没让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颤,不再衹用食指,而是食、中两指并拢,掐个剑诀,对准Yin蒂下泛滥的浪xue刺入,这一击干净利落,绝无丝毫拖泥带水,同时拇指压上Yin蒂,叁军齐发,刚柔并济,乃是仙家妙谛,就算陶笑笑法力再高个几筹,也绝对抵挡不了这致命的杀手!
宛如知晓自己即将惨败的命运般,陶笑笑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嚎叫,娇躯反挺呈弓形,修长的玉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眼睛睁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面上,指甲刮着冰冷、坚硬的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浪xue内的yInrou将我手指紧紧锁住,子宫深处泄出大股大股的yIn水,Jing致的五官都隐隐扭曲,可见她这次高chao有多么猛烈!
我轻轻抽出手指,陶笑笑脱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泄出的yIn水中,沾满了她雪白的娇tun,口中不住喘息,一双ru房随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闭上了双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极为疲累,但又极为愉悦,衹因她已被征服,虽然没有正式的交媾,但这场激烈的做爱斗法还是令她败得彻底,心服口服,同时体内的药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来便无大碍。
我的欲火几乎没有得到发泄,但衹怕一个时辰内陶笑笑是醒不过来了,又抬眼向周围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摆着那四肢反撑的yIn靡姿势,没有我的命令,她们自然不敢有丝毫动作,都在苦苦忍耐体内的欲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对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俩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将酥胸挺起,口中哀声道:“教主慈悲,我们姐妹实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将小教主赐下,救我们姐妹脱离苦海。”
我走了过去,兴致勃勃的打量起两姐妹的胴体,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选,发色却不是常见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银,颇为奇异,但是跟这对姐妹花的翘tun比起来,这满头淡银秀发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为在狐女姐妹花的翘tun上都长着一条灵动的尾巴。
我两手左右开弓,将姐妹花自tun垂下的狐尾轻轻握住,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短短的绒毛,但两女已经忍不住大声呻yin,我面前两具几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娇躯同时开始颤抖,比我刚才碾磨陶笑笑Yin蒂时抖的还剧烈,我对狐族并不陌生,十分清楚狐尾对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种隐秘,但故意轻笑问道:“刚才笑笑她被本座摩挲Yin蒂,也不见她抖得这么厉害,叫得这么浪,你们姐妹不过尾巴被本座摸一下,怎么如此不争气?”
说着话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这对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体似筛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气,两女胯下紧闭着的小小Yin户,也开始不停流出滚烫的汁ye。
郝童足趾已蜷向脚心,仍竭力抵御尾部传来的快感,勉强开口道:“教……教主……我们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螓首连点,满脸哀求之色,显然是想我放开她们的尾巴。
我握着两条尺许长,绒毛顺滑的狐尾,看着面前两具赤裸扭动、完美无瑕的娇躯,心中不禁微微快意,这种感觉就像喜爱垂钓的渔夫,钓起了两尾美人鱼,看着美人鱼被吊钩勾出水面,悬在钓丝上竭力扑腾,却无法回归水面一般。
我又抚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俩忍不住出生呻yin,才缓缓道:“为何你们的尾巴摸不得?难道这尾巴是你们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欲伤你们性命,放手也无妨。”她们轻轻地抽着冷气,随着我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