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是她的下属或晚辈,摄于她的威权,又有谁胆敢闯进她的芳心,冀求一夕之欢呢?
十年了,自从丈夫壮年去世后,夜深人静孤床独眠、月夜良宵床空被寒,似乎习惯了独处,孤寂也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但是这两天却似乎特别难挨。前天晚上,无意之间经过小妹萧晚晴的新房,房里“噗吱噗吱”
的抽插声、急促的喘息声和荡人的呻yin声,回荡在午夜的宁静中,无端挑起她久未sao动的心田里的情欲之念。
回首来时路,不免黯然生伤,不到三十就当了寡妇,对于曾经沧海领悟过男女交欢时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成熟妩媚的她生理上必然有所需求,但自从老公去世后,夜深人静之际只要想起过去的鱼水之欢、夫妻恩爱的情景,不免潸然泪下,情欲与孤寂纠缠的万般无奈,身为未亡人的萧雨晴痛苦到极点,每每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可是我们这个社会,对待年轻的寡妇有很多道德的约束,比对黄花闺女还要苛求,比对白发老妇还要残酷。
人家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十年守寡的岁月可正是似狼似虎,如饥如渴的年龄。每到更深人静的夜晚,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午夜梦醒后,看那月夜良宵,而自己则帷空衾寒、孤枕失眠,又哪里能够使我无动于衷呢?
就如所有寡妇一样,有着深深的孤寂感,这种孤寂感在夜深人静时,更浓、更难以排遣。淡淡春愁,惆怅无依时也想找一个男人来疼我、爱我、拥抱我。欲壑难填,有时冲动起来,真想到星期五餐厅之类的地方去放浪一番,但一想到自己是众所嘱目的富孀,便又偃旗息鼓,打消此意。毕竟有些事情是只能想想,不能真做的。
唯一能做是借助手指抽弄小xue,借着手yIn自慰的方式满足发泄身为成熟娇躯难掩的情欲、生理的需求。谁能了解举止优雅、成就非凡的我,内心竟是如此苦闷、这般饥渴!但昔日觊觎自己的美色与财富的男仕,却一个个自惭形秽,唯唯诺诺,看来自己即使有落花任飘零的自我作贱心理,却也难以找到有胆有识的真命天子来承受自己的寂寞芳心。
我不想被当成女神供起来,我只想做一个普通的有血有rou的女人,一个在自己软弱与寂寞时,有男人陪伴、倚靠的女人。在这青春岁月的夕阳余晖里,可有谁敢闯进我的芳心,像对待一个平凡女人一样对待我。
外表冷艳端庄、雍容华贵的萧雨晴,简直就是个可望而不可及的高贵女神,对她只有崇拜、敬畏之心;可是现在自己却要去扮演一个猎艳的角色,猎艳的对象竟是以前仰之弥高的绝色尤物。这个任务充满挑战性,但是一旦顺利完成,除了心理上无形的成就快感外,想到可以尝尝那具不输给聂家妈妈的美艳胴体,王亦君心中不由的一荡,脑海里浮现出那艳绝人寰的身影,那如花似玉的俏脸,娴静典雅的气质,成熟柔美的身段,一切无不令他神魂飘荡、想入非非。
一个如此高贵典雅、成就非凡,令大多数男人自惭形秽的高贵女神,她的身体和心灵想必都已荒芜很久,在尊贵的身份地位和坚强面具背后,除了对丈夫的苦苦思念、对青春的无限缅怀之外,她还能剩下些什么呢?
如果能针对这唯一的弱点着手,无论她的出身如何高贵,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终还是个需要男人爱护怜惜的女人,征服她的方法或许是把她当作一个普通的女人,而且让她觉得当一个有情欲的平凡女子要比当一个高处不胜寒的女神来得好。只要找到机会慢慢地挑起她情欲上的需要和感觉,满足她心灵上的寂寞和空虚,征服这个平素高不可攀、典雅端庄的大美人的rou体和灵魂,并非是不可能的任务。
无疑的萧家大姐有着让任何男人心动的条件,姣美成熟的曲线、冷艳动人的智性容貌,是所有男人绝佳的性伴侣人选。只要能把她搞上了,让她欲仙欲死,就一定会成功;就算失败了,难不成以她现在的社会地位,敢把这事曝光吗?何况她也守寡十年了,就不信她会不想男人,只要能好好的喂饱她,其它的应该不成问题。
只是为了避免可能的后遗症,如果可以把形势搞成似乎由她主动的样子,那就更完美而刺激了。
通过聂灵珊、聂灵雨姐妹,王亦君认识了她们的母亲萧雨晴,但是年龄的差距,见了面总是问好打招呼后,便自寻聂家姐妹玩耍去。而这天碰巧聂家姐妹都不在家,萧家大姐客气地留住男孩吃晚餐,他自然不放过能近距离好好欣赏聂妈妈那仙子般的天姿国色的机会,或许还能用言语适时挑动萧大姐那孤寂已久的落寞情绪。
站在温馨多彩的餐灯旁,灯光映照下,只见眼前的这位绝色美妇,身着一件淡青色的宽松休闲上装,一条颜色稍深、质地像是丝绸一类的及膝短裙,脚上一双银色夹脚凉鞋,挺直优雅的玉颈上戴着一条莹白的珍珠项链,粉耀生辉,晶莹的光泽隐约映在胸前吹弹得破、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披散在肩上,挺凸丰盈的酥胸,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至极,紧身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那柔软曼妙、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美tun,裙身不长,只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