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四光也不知中了哪门子的邪,竟然对一个女孩子来电,第二次带上药赶回去要问个清楚时,最大目的却是想再见一见那个陌生而难忘的女孩。女孩年纪不大,但是当他接触到女孩的手的那一刹那,他都快融化了。
赖四光这辈子只谈过一次懵懂的恋爱,之后就遇到现在这个妻子,二人形影不离的日子就开始打磨他心里原有的欲望棱角。
这一次偶然的相遇,赖四光像是在修行一生后,临终时顿悟悔生。他心想:这次不能再错过机会了,我要大胆地越轨
他内心极度亢奋,真有种小老头又获第二春的感觉。脚蹬得飞快,脸也亮了,在镜片后的眼睛也泛起亮光,头随着心跳的律动不停点着。
城里离诊所不远,赖四光骑得浑身发热时就到了。看着不远处的药品公司,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找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小轿车,看着车窗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帅。
他一边看,一边道:「头发有点长了,要是能剪剪就好了。」
说着不停用手理着耳边的头发。
「哟哟。」
赖四光捂着鼻子嗷嗷乱叫,他展开手指,看着那根长长的鼻毛,道:「居然偷偷长这么长。」
赖四光把鼻毛抹到车窗上,而后又趴在车窗上望着眼角。但是轿车门不是很亮,他看不太清楚,又把头低下仔细看着。
此时车窗被拉下了,露出一头凌乱的长发,看不到脸却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色狼,你这个老色狼,滚一边去,有这样偷看的吗」
一点也没有准备的赖四光吓得差点没昏过去,他怎么也没想到里面会有人。
这时又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这种人就是贱,吃不到葡萄的家伙。让他看,我们做我们的,不用理他。」
女孩哼了一声,整理一下头发。女孩上身的衣服都被脱掉了,头发一散开,顿时露出两只白嫩嫩的ru房,ru房之大是赖四光从来没见过的,而且十分白嫩。
「还看,嫌不嫌丢人快滚,老色鬼。」
赖四光头一次被别人骂色鬼,这对从来没碰过别的女人的人来说实在是很冤,但是他的双眼真不舍得离开她的身体。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是打算对着车窗玻璃清眼屎。」
女孩一听,把滑落的头发甩到后面,冲着赖四光就喊:「滚,恶不恶心想看还找什么破借口。不是想看吗来,老娘给你看,看看跟你妈的是不是一样肯定比你妈白。」
这时男人的声音从里面飘出来:「别理他,他肯定是个没碰过女人的家伙,这种人就是这么贱,让他看吧。」
赖四光虽然真的很想看,但还是咽不下这个恶气。想想自己是个大老板,怎么能让他们这么污辱呢顿时一拍车门,吼道:「谁没碰过女人就那ru房怎么能跟我妈比呢我妈的会给我吃,你的给我吃吗我是谁,你们知道吗到孔家庄打听打听,问问赖四光是谁。」
这时车窗又打开了,女人被翻到副驾驶座上。此时赖四光看得清楚,女孩光滑的肌肤、丰ru硕tun尽入眼帘,他的眼睛几乎直了,看得直咽口水。
直到男人抓住他的衣领时,他的余光看到女孩那一撮清秀淡薄的Yin毛,浅浅的,发着蓝光,真的好美。
「啪」一下,赖四光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这是他第一次被别人打脸,而且打得这么大力。
没等他开口,男人便骂道:「妈的,拍坏你能赔得起吗滚」
这可以说是赖四光人生中最大的污点,他怎么都不会想到竟然会碰到这种事,只能愣在那里,脑海里不停翻腾着女孩漂亮的脸蛋与那一撮淡蓝色的Yin毛。
「呀,没心情了,烦死了。」
里面又传出女孩的叫声。
「没心情也得搞。」
赖四光听到里面传来「咕唧、咕唧」的声音,加杂着女孩「呜噜、呜噜」的口交声。
他看了看车,摸着热辣辣的脸,推起自行车走了。
赖四光越走心中女孩的身影越模糊,但是脸上的疼痛越来越强烈,他明白自己受辱了。
他越想越气,边骑着车子边骂:「在车上偷情还有理,有没有天理了让你得病死了都活该不,得了病去康复诊所看,我一定趁机把你阉了。王八羔子,竟然敢打老子,再打一下试试」
赖四光到了药品中心门口,也不知道是他受的刺激太大还是什么原因,竟然朝着门骑进去。
警卫一看,伸手去拦。可是此时赖四光怎么也管不住自己,用力骑着。另一个警卫一看,便在前面站着想拦住他,但是赖四光却没一点停住的反应,用力冲过去。警卫一时没躲过被碾到脚,痛得嗷嗷直叫。
「神经病。」
赖四光一个没留神撞到柱子上,接着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两个警卫,他赶紧问道:「你们这是」
两个警卫气得真想暴打他一顿,此时老板从里面走过来,扶起赖四光道:「我说老弟,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赖四光此时回过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