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对了,小彬没来吗」
孔翠一看是何秀秀,笑笑说道:「秀,来家里坐吧家里暖和。」
冬天这个山坡风大,所以在这里聊天的人自然就少了,谁没事会来这吹小北风啊
「啊什么都明白了」
「俗话说:「今年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这都过了年了再下雪,不知道行不行呢」孔翠眺望远方,麻三拍了拍她。
「这里可真好。」
「真是个穷秀才,倒真酸起来了,别以为吟两句诗就是文人。」孔翠想打击一下正在兴头上的麻三。
「好。」何秀秀说着,甜甜地笑。
通往小亭子的路不宽,有几道弯盘旋而上,在盘旋的道上也有几个平地,置几条藤椅、石凳之类的座位。路面光滑,就连几块大青石也被人坐得光滑,不用说,这是人们常来的地方。
「听你说的,我有什么不喜欢的呀只要你妈愿意他来就行了。」麻三说着,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想再让她想起二人曾经发生的事。
「不会吧,不是离学校挺近的吗」
「嗯,走吧,这坡太高了,风大。」
何秀秀轻盈地走过来,她小肚子隆起了,但丝毫没有妨碍到她的美,脖子上的小玉佛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透亮,十分好看。
「我们谈一辈子恋爱不好吗你对我这么好,我好好照顾你也是应该的,走吧。」
二人坐在亭子里聊这段时间里二人分开时所发生的事,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深有感触,又聊起今后的打算,似乎都能看到那线光明。
「来了,怎么不喜欢他来呀」
麻三把头低了下来,何秀秀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现在才明白你说替我打针,其实就是假鸡巴,我在包子铺周围转的时候,发现很多成人用品店里都有,所以我觉得叔叔你也够坏的。」
麻三心里忐忑不安,真不知道何秀秀要问什么事想到当时骗她用假阳具打针,最后和她发生性行为的事,他心里就内疚,还为了躲避责任把这么清纯的孩子骗去与小彬结婚。当然,这也怪小彬想利用春药尝禁果,要是小彬不把秀秀上了,这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呢
麻三不由得心头一惊,对这亭子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赞叹起这乡野之地也有如此高人。
刚刚走到家门口,二人就被人叫住了:「叔,我有点事找你。」
「哦那个你」
麻三揣着明白装糊涂,何秀秀咯咯笑了起来:「叔,别装了。你过来,低下头我和你说。」
「是啊,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麻三忍不住吟诵起诗句。
麻三望着这个木制的八角亭楼觉得做得不错,头顶亚腰葫芦顶,吊角龙脊,青瓦凹铺,四根铁红色的大柱子被磨得斑斑迹迹,亭檐上一圈的木雕,分别为牡丹清莲宝贵清廉、年莲年有鱼余、鸳鸯戏荷夫妻和睦、鳌鱼穿莲子女双全。
但麻三二人都爱清静,这里无疑是最好的去处。
「我不进去了,就咨询一点事情,说两句话就走了。我刚才来过一趟,见你们不在家,刚想走你们就回来了。」
「呵呵,叔叔,其实我都明白了,真的。」何秀秀望着麻三说道。
「呵呵,现在说不下还早,说不定明天、后天、大后天就来一场鹅毛大雪,收成还是非常好的。」
「今年冬天一场雪都没下,不知道收成怎么样」
孔翠执意不要,朝麻三的嘴亲了一下:「老公,快披上,你感冒了我会心疼的。快,听话」
何秀秀这时倒一点咨询的意思都没有,而是调皮地望着他,似乎男人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了。
麻三笑了笑,望着孔翠,心里充满幸福,心想:像她这么有情调、有胸怀、有女人味的女人太少了,不管以后怎么样都要好好对她,好好维护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孔翠一听,便笑了笑说道:「好,你们谈,我回去了,有空来家里坐。」
麻三准备脱衣服为孔翠搭上,孔翠向他甜甜地笑了笑:「又不是在交往,还这么黏干什么我可舍不得冻着你」
「我们走吧,这里越来越冷了。」麻三说。孔翠想想也是,不过窝在老公的怀里感觉挺温暖的。
麻三望着她讨人喜欢的脸,笑了笑把衣服穿上了。
「他本来课业就不太好,不过还是不甘心,说要在
,虽然二人都穿新棉衣,但还有点冷,寒风把这里弄得萧条很多,没有一点生机。
麻三想到刚刚重生,跟孔翠一起来这里的时候,这里几乎是女人的天下,让他眼花了乱。可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太过安静了。
画功细腻,笔法质朴浑厚,看样子不是大家,也是一位隐士所做。
「我没怪你的意思。小彬可能六月分毕业后就不上学了,安心做包子。如果你有空,常去我家里坐坐,我们刚刚买了房子,虽然不大,但比乡下好多了。对了,现在小彬住在学校里,一个星期回来一回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