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回事,冷冷清清的。」
梦男一听,心里满不痛快的,心想:本来这么说是为了你们好,现在倒还挑毛病了。
她急忙说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想让别人占我便宜才高兴是吗对了,我听说这里的风俗是前三天不论辈,那就让公公来摸我,闹洞房吧」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屎蛋爸一听,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上,心想:这女孩看起来不傻,怎么净说这些不着边的话啊就叹了口气走了。
「看看你,唉真是没法说,也没人了,你们早点休息吧。」屎蛋妈说着一甩手走了。
梦男看着公公、婆婆,「哼」了一声,虎目圆翻,黑眼球一对眼,聚到鼻梁那,叫了一声屎蛋。
屎蛋吓得赶紧回答道:「怎么了老婆,有有什么话直说。」
「你说你妈是不是有毛病啊」
「是是,他们都有毛病,有有毛病。」
梦男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捧起屎蛋的脸亲了一口,道:「嗯,这还差不多。你看着我。」
屎蛋一点都不敢怠慢,用那双母狗眼正经八百地望着她,这时他才发现梦男其实长得满不错的,白白净净的脸上一点雀斑都没有,除了那双眼不正常外,还是满讨人喜欢的。
「老婆,你你是在看我吗」
梦男一听,怒火燃烧,朝着他的脑袋打了一下,道:「废话,我不是看你,看狗啊」
「那那你的眼睛能不能别挤到一块啊往旁边一点不行吗」
「你再说一句,看我不把你阉了。」
屎蛋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恐吓,双手赶紧捣住下身,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啊
动不动就想阉人。
「呵呵,没事,你是我老公,我怎么舍得。快点过来,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没正经八百地看过男人呢」
孔屎蛋这时心惊胆颤,好象一点不顺她意就可能被扁。
「去把门关了。」
孔屎蛋赶紧下床,迅速地把门关上,刚要走回来,梦男又喊了一句:「把门帘也拉上,难得睡个早觉。」
说完梦男便一下倒在了床上,能听到整张床被压得吱呀乱响。
孔屎蛋拉好窗帘,摸了一下软软的老二,看着梦男那硕大的乳房,心想:今晚该怎么过啊会不会出人命啊
孔屎蛋战战兢兢地走到床边,望着床上的梦男。梦男在床上伸个懒腰,招了一下手,让他坐在床上,他言听计从,不敢有丝毫差错。
她又捧起他的脸仔细看了看,用那肥厚的嘴唇亲了一下他的额头,屎蛋感觉浑身一麻,真怕她不小心咬上一口。
「看看把你吓城这样,其实我还是个女人,很温柔的。来,亲一个。」
屎蛋看着她肥厚的嘴堵了上来,突然听到梦男大叫了一声:「哎呀,你的嘴巴怎么跟粪坑一样臭死了,快去刷牙。」
孔屎蛋一听,急忙捂起嘴巴跑到屋外,用牙刷拼命刷了起来。这时梦男看到外面有人影,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拉开门往外看去,只见公公、婆婆正在窗户那里鬼鬼祟祟的偷听。
「嗨」
梦男突然出声,把屎蛋爸妈吓得差点尿裤子,回头一看是林梦男在门口喊着,急忙解释着:「儿媳妇,不能怪我们,我们这里就这个风俗,每对新人结婚的时候都得听房,不听不行。」
「好,随便,等一下听到叫声你们别乱喊就行。那我们就去做了。」
她可是一点脸皮也没有,屎蛋爸妈咧着嘴一句话也不敢说,灰溜溜地走了。梦男望着两个老人,嘿嘿一笑回房了。
说实话,深蛋家里还满不错的,两个蜂窝煤炉把整个房间烘得暖暖的,她干脆把外套脱了。
这时孔屎蛋也刷好牙了,咧着牙走了过来,走到她跟前问道:「老婆,你看现现在可可以吗」
梦男望了望孔屎蛋,笑道:「唉你那牙再怎么刷都刷不干净,算了,就那样吧。睡吧,这一天下来我装得累死了。」说着梦男就开始脱裤子。
屎蛋此时心里紧张极了,心想:坏了,这回真的要上了。
「脱了呀,你就那样睡啊」梦男毫不害臊地说着。
屎蛋想想:也是,既然结婚了就得干那事,这才正常,早晚都要有这一劫,脱吧。
梦男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衣服和一件红色的裤子便盖上了被子。屎蛋一看,心想:不会吧难道她今天不干这事
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脱得干干净净上了床,梦男看到孔屎蛋脱得干干净净,便伸手朝他的鸡巴打了一下,把屎蛋疼得嗷嗷直叫。
「你打它干嘛痛痛啊」
「还好意思说,脱那么干净,你想干嘛」
孔屎蛋一听,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吞吞吐吐说:「我我也没办法,家家里没裤子了,脱脱了就剩下这这件了。」
「你可真不要脸,快点睡,今天就不同房了,累死了。」说完梦男便把被子盖好,眯起了眼。
屎蛋一听,心里的大石头一下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