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屎蛋又往前开去,这时才发现到了大街上,心里一下明白了,这回真上当了,心里气极了,他往东边看去,看到那个土地庙后便飞驰而去,当到了那里时,他傻眼了,庙前一个人都没有了,原来转了半天是被这个老家伙给绕回来了。
好啊,别人我找不到,我还找不到全进家
「还还不是因为你们啊」
孔屎蛋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小腿上猛地一疼,不由得大叫一声:「你你撕下来干吗」
孔屎蛋一看麻三真火了,心想:还是算了,别跟自己过不去。
「好了,跟你说吧,你从我家门前的大道往北走,到后街走到尽头的时候,在坑里新盖的那家就是了。」
这时两只鹅正在门口巡逻,母鹅看到有生人进来,便伸着脖子啄去,正在气头上的孔深蛋朝着它就是一脚。母鹅眼冒金星,身子趴在地上「嘎嘎」叫个不停,公鹅一看这个人欺负老婆,「嘎嘎」大叫着,扑掮着翅膀飞啄而去,孔屎蛋一个没留神,被公鹅啄个正着,小腿上一阵巨痛,翘起腿想甩掉,可是公鹅的嘴咬得太结实了,把鹅的整个身子都甩了起来。
「先给钱。」
「你敢」
「你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倒霉吗」
可是当他开到那「大户人家」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铁蛋家而是村委大院,看着气派的门楼、深红色的砖墙,他摇摇头说道:「靠,真他妈的白高兴一场。这几个家伙不会耍我吧再往前走看看。」
「是真的,不瞒你说
麻三一瞪眼,孔屎蛋也吓了一跳,急忙摆着手,道:「看看,急急了吧所以,你、你也别逞能,我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这回就是来跟你说个明白的。」
「我也跟你说了先给钱,没钱谁帮你拿药啊切。」
「不好意思,我家里的鹅就是这么忠诚。」说着拉起趴在地上的母鹅看了看,摸了摸它的头,道:「你用这么大劲干嘛这要真被你踢死了,你要赔啊」
麻三一听,顿时指着他,说道:「我可告诉你,这可是我们家看门的,要是对它不恭敬,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这回是真的」他还是半信半疑。
麻三想想也对,看到趴在旁边的母鹅,也明白了,肯定公鹅心里有气,报仇来了,这个性跟孔屎蛋差不多啊
「刚才你你们跟我说的那地方是是假的,我又转回来了,你可真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我可告诉你,要是你再不跟我说说实话,我就把你们家的门也也给撞了。」
麻三白了他一眼,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懂吗冤家宜解不宜结,冤怨相报何时了,这样下去我看你非蹲苦牢不可,好好用心克制一下那张嘴,说话别结结巴巴的,哪个女人愿意给你当老婆啊天天找不完的事,迟早有你后悔的一天。」
孔屎蛋用手摸着小腿,气得脸色铁青,没想到他还不如鹅的分量重。
「赔没没让你赔我一条腿就够意意思了,今天没踢死它算我手下留情,看我以后不整死它。」
「就就你懂得多这这事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当当然这么说了,我把把你家大门给撞了,看你还还大不大大方」
想到这里,他飞快把车开到了麻三的家门口,停下车,气呼呼地推开大门。
概转了半个钟头,终于看到了大一点的巷子,看来快到了。既然铁蛋家是拉砖的,也是这里有钱的人了,莫非就是前面的这家
「你不是要撞门吗去啊去撞啊」
想到这里,他心里高兴了起来,就等着到他家门口,加足油门撞过去,想象着听到那隆隆倒塌的声音,那该是多么美好啊
孔屎蛋这时甩也甩不掉,又痛又气,嘴里大喊着:「你你真行,刚刚耍了我,现在我又被你家的鹅给咬成这样,这这是我能放就放得了的吗快点让你家这鹅放开啊」
虽然麻三说得没错,但是孔屎蛋就是听不惯他教训自己。
进了屋,孔屎蛋把那条腿放在凳子上等着他看病,麻三从瓶子里拿出两粒云南白药辗碎,洒到伤口上用纱布缠了起来。
「好,给给你钱,看看你就是一只铁公鸡,得得了,给,快上药。」
「什么」
「你的鹅把我咬伤伤了还要要我给钱」
「鹅,给我放开,放开。」麻三走过来,掐住鹅脖子拉了下来。
这时母鹅已经醒过神了,打着颤站了起来,麻三看看它没什么事便放心了,拎起鹅往鹅棚里走去。
「得了吧你,一只死死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快点给我拿点药涂涂上,发炎就完完了。」
孔屎蛋是真疼了,都被咬掉一大块皮,看来这小子够抠,周围也没什么医生,要是不看,伤肯定不会好,心想:还是算了。
「我跟跟你说话呢你怎么听听不见啊拿点药啊」
麻三这时正在药房里无所事事,看到孔屎蛋正在跟鹅纠缠,顿时从屋里出来了,道:「你想干嘛快点放下我的鹅。」
麻三说完就掀帘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