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喜果然更加狂热,虽然已经十多年没有性交,但身处狼虎之年的她,比少女时代更懂得亦更渴望亨受男女媾合的欢乐。她知道来福年青力壮,虽然射Jing,但不用多久便能重振雄风,所以她并不灰心。
她继续不停地用自己的下Yin,挑逗摩擦儿子的鸡巴,舌头象装上弹簧,忽轻忽重、忽上忽下的舔吃着儿子颈脖上的汗水。颈脖乃至耳部是人重要的性感地带,男女如此。
来福被母亲又是呵气又是卷舌的舔弄,搞得浑身上下满是鸡皮疙瘩,一把揪住母亲shi滑的Yin毛问:「妈,你干嘛这样臊?刚才怎样求你都不给,现在我不想你却不肯,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妈你的bi犯贱,不cao不舒服?」
白三喜媚目传情,风sao撩人。
「傻小子,你怎知道,女人由于怕受伤害,一般不会轻易答应男人,然而一旦答应就会全心投入。就像caobi,不cao也罢,cao了就希望cao得彻底,cao得畅快淋漓,如果只是半饑不饱的干吊瘾,简直比死还难受,好像刚才妈刚进入状态,你就洩了,当时气得我恨不得咬断你的屌子才解恨。」
来福这才知道,性饥渴中的女人比吃人老虎还可怕。
他问:「我现在该怎样做?」
白三喜吹气如兰,嘴贴儿子耳朵,细语轻声道:「如果你是乖孩子,就把妈着着实实的再cao一次好了。」看到母亲既焦急又期待的样子,来福捉弄心起。
他说:「我刚射了Jing,有点累,不想再cao了,改天吧,我现在只想睡觉。」
白三喜看到儿子贼眉贼眼,明知他在说笑,但仍然一脸紧张,揪住来福的鸡巴大声说:「不行,你这混小子,cao妈cao得不三不四,不上不下的干吊瘾,就想撒手不管,那有这样便宜的事,今天你不满足妈,就扭断你的狗屌,让你今生今世都不能亲近女人。」
来福的鸡巴被母亲没头没脑一阵乱揪,疼得入心,但很奇怪,疼痛过后,半软状态的屌子一下子翘坚起来。
白三喜看到儿子雄风再起,激动得大声欢叫。「好宝贝,果然没让妈失望,这么快就一柱擎天。」说着急不及待地摆出性交姿势,同时不住催促,「来吧儿子,快来cao妈,用力cao,别让妈失望。」然而来福并没有如白三喜期待那样马上趴她,而是慢条斯理的抓起自己的鸡巴,左看右看,不明白这东西今天为什么特别的粗壮。
白三喜体内平息不久的慾火再次熊熊燃起,在慾火的焚烧下,很快又恢复了荡妇的yIn样。看到儿子磨磨蹭蹭,就是关门不入,不由得大为恼火。
嗔道:「看看看,你看什么呀,cao啊!别再折磨妈了,快点cao吧!你瞧,妈的bi水都快流乾了,再不插进去,妈真的支持不下去了。」
白三喜双腿分开,人像大字的仰睡床上,roubi上的两片Yin唇有如珠蚌,一张一合,晶莹闪动的yIn水从小bi里不断涌出。来福看得有趣,俯首母亲胯间,正要细看,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来福受不了这股腥味,连忙抽身,跨骑在母亲身上,抓住两只ru房,搓面团似的拚命捏弄。
白三喜反应强烈,性慾暴升,一刻也不愿等待的她,双手圈住儿子的颈脖,顺势拉到自己身上,随后抽出一手,捉住那条热气腾腾的鸡巴,对准自己shi漉漉的小bi口,催促道:「妈等不及哪,快来吧!用力插进去,用力cao!来吧宝贝,妈宁愿被你cao死,也不愿象现在这样渴死。」
来福喜欢看母亲焦急的样子,觉得这样子很yIn荡很有趣。虽然他的鸡巴已经粗硬挺勃,但由于已射过一次Jing,间隔时间又不是很长,所以性交的慾望并没有母亲那样强烈。捉弄心起的他,还要捉弄他的母亲……俗话说「急惊风遇上个慢郎中」
白三喜越焦急来福就越得意,本来还硬梆梆的鸡巴,不知怎得竟变戏法似的软塌下来,白三喜只看得目瞪口呆。
「你搞什么鬼?好好的怎么变软了?」
「对呀!为什么会变软的?我不知道啊!可能这屌屌看到妈这样狂热,害怕了吧!」
来福用手指撩拨着自己软巴巴的鸡巴,笑咪咪地看着母亲。
「扯你妈的蛋!」
白三喜知道这小子故意捉弄,恨得牙齿痒痒,平常不爱说脏话的她,忍不住粗声骂了起来。
来福一脸无辜地说:「妈你骂我也没用啊!再说我妈不就是你吗?我早说过刚射了Jing,有点累不想再cao,是妈你不肯,这怎能怪我。」
「你……」
白三喜被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脑门本来就不大光灵,如今情急之下更是有理说不清!」
来福这小子却得理不饶人。
「我听人说,男人一滴Jing十滴血,刚才我射了那么多Jing,我想起码不见了一水壶的血,唉哟!我失血、我贫血、我浑身发软、我要晕哪……」看到儿子装模作样,白三喜更加生气。骂道:「混帐东西,你胡扯什么?你才多大?射一次Jing就支持不了,你哄鬼吃豆腐吗?」
「可是人人都这说的呀!我失那么多的血,当然支持不了哪!」
「谁说你失血了,谁教你这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