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你再这样,妈真的,真的要生气了!」
白三喜满面胀红,看着儿子,不住喘气。
来福停止舔弄,笑道:「谁要妈长得这么好看!我忍不住,自然要这样。」说着,忽然弯下身,捉住母亲的脚,玩弄起来。
女人的脚又娇又嫩,素来是重要的性感地带。来福不明袖里,乱打乱撞,竟然点中白三喜的死bi,叫她如何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三喜拚命挣扎,想把脚从儿子魔爪里挣脱,但没能成功。来福紧抓住母亲的脚,大口吮吸撕咬,白三喜痒疼难耐,忍不住大声呻yin。来福这坏小子。知道母亲怕痒,却不肯停止,他就想看母亲狼狈的样子。
随着来福吮吸力度的增大,白三喜的挣扎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停止,手脚僵硬的躺在床上。唯一能做的是咬紧牙关,接受儿子「非人」的折磨。
来福一阵狂热之后,再次摸着沾满口水的ru房,并不满足的他,手一直往下摸,最终摸进母亲内裤里。
白三喜的下Yin被来福连毛带rou乱抓一通,浑身酸痛的她紧皱双眉,她不想儿子乱捣自己的Yin部,想要制止,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心想:既然能让儿子摸nai子,何必再在乎那块臊货?算了,只要不太过份,就让他玩吧。」
来福不明白母亲的苦心,只道她奈何不了自己,动作也就愈加的过份,最后,竟然把两只手指塞入小bi里,掏煤球似的不停挖弄,还美滋滋的问:「妈,你小时侯都吃些什么,bi怎会这样的大?」
白三喜被儿子掏得浑身酸软,有气无力的她,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来福手不停,嘴也不停,又问:「妈,我想知道,女人的bi是不是给男人cao才舒服的?」
白三喜脸颊绯红,儿子什么不好问,干嘛非要问这种臊事不可?不过,她也知道,儿子已经长大,与其瞒骗,不如明白地告诉他。
她说:「是否舒服,这要看每个人的感受如何,因为并不是每个人的生理反应都一样的。」
来福对这样的答覆虽然不满意,但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于是继续问:「听同学说,男人跟女人睡在一起就要caobi,我和妈也是睡在一起,那么说,我们可以caobi喽?」
白三喜大吃一惊。「你的同学知道妈跟你一起睡觉?」看到母亲一脸紧张,来福有点心虚,连连摇头。
「这是我跟妈的秘密,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
白三喜这才放下心来,看到儿子傻傻的笑,奇怪的问:「福儿,你笑什么?」
来福嘻嘻笑道:「如果让同学知道,妈不单跟我一起睡,还让我看着洗澡,嘻嘻,不吓一跳才怪呢。」
白三喜吓得面无人色,声音也变了调。
「我的小祖宗,妈求你了,这些事千万不能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不但说妈yIn贱,也会骂你下流无耻的。」
「我自然不会跟别人说,妈放心好了,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男女睡在一起是否就要caobi呢。」
来福嘴里敷衍母亲,心里却不以为然,他想,跟妈睡,看妈洗澡的人又单是我一人,隔璧的土豆就是一个。不但看自己妈和姐姐洗澡,还把她们给cao了,他讥笑我,是不是没胆量上自己的妈?弄得我多没脸子,妈连这点小事也怕?胆子真校白三喜不知儿子骗瞒自己,还道他老实听话,于是松了口气。
「这种事,只要有一男一女就能干,睡不睡在一起都不紧要,不过,如果睡在一起就更好。」
白三喜想向儿子解释男女媾合的道理,想不到愈说愈乱,到最后已是词不达意。
「我是男,妈是女,又睡在一起,这么说,我跟妈也可以caobi了?」
来福看着母亲,眼里闪动着炽热的慾火。
「这种事只能限于夫妻之间,其它的人是不允许干的,否则就是yIn乱了。」
白三喜耐着性子解释,来福却明知故问。
「妈怕我没这个能力?」
「妈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胡说八道!妈是说,咱们是母子,不同一般男女,所以不能干那种事。」
「怎不可以?人们不是常说『cao妈的bi』吗?看来,妈的bi是注定要给儿子cao的。」儿子的歪理令人捧腹,白三喜乐得哈哈大笑。
「你真会强词夺理?这是骂人的脏话,应该是『cao你妈的bi』,怎么说成『cao妈的bi』了。」
「都是caobi,本来就没有分别嘛。」
来福这小子,脸蒙心Jing,喜欢装疯扮卖傻,为的就是讨母亲的便宜。白三喜不知儿子满肚子心计,听他这样讲,很认真的说:「怎么没分别?分别大着呢!翰倌懵璧膶隆唬俚氖潜鹑寺琛!翰俾璧膶隆唬俚娜词亲约旱穆琛U饬骄浠啊靡桓龀酝猓桓霭悄冢灾什灰谎窨苫煜恕!?
来福只是跟母亲抬扛,还不至于愚蠢到分不清「cao别人妈」和「cao自己妈」两者不同的道理。他懒得听母亲唠叨,不耐烦的说:「别人妈的bi我没兴趣,我只想cao自己妈的bi,可以吧!」
来福的话不但放肆,根本就不该是儿子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