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担心的说:“我也这样想,每当我看到爹舂捧一样的屌屌,就会有一种恐惧,我的bi口那么小,一根小指头也塞不进去,换了那根大rou棍,不被cao死才怪呢。”
我安慰大喜:“大姊又不必这样担心,其实女人的小bi,收缩力非常好,你想,那里连孩子都能生出来,还怕男人的鸡巴进入?爹的东西虽然不小,但不比甘蔗粗吧?如果大姊再把甘蔗跟婴孩的头相比,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大喜说:“我曾听同班赵小兰说,女人第一次被男人cao,很疼的,有的还会疼得死去活来…当时我吓得要命,现在听你这种讲,我就放心了。”
我问:“是那个跟弟弟乱搞臭了名的赵小兰吗?”
大喜点头说:“正是她。”
我说:“大姊别听她胡扯,每一个女人开处,疼痛是难免的,但死去活来就未免太夸张了,再说,你的体质这么好,这丁点疼痛,对你来说根本不成问题,不说哪,反正到时你便会知道。”
大喜还想问,我打断她的话说:“你这么多问题,干嘛不问爹去?”
大喜说:“我曾问爹,爹说我结婚时就知道,你叫我再问,我开不了口。”
我说:“这就奇怪了,你连衣服都可以脱光,怎么就不敢开口问呢?”
大喜说:“有些事说比做更难,在爹面前脱光衣服,我可以眼睛不眨一下,但说到问那些私隐问题,却很难开口,再说,如果问了爹不回答,那多没面子啊。”
我没有说话,我现在终于知道,大喜是那种表面贞节,暗地里yIn荡的女人,是一个只要面子不顾bi子的yIn娃。我不想跟她无完无了的扯下去,转过话题问:“和爹这种关系,大姊打算维持多久?”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开心,至于能在一起多久,我却没仔细想过,见一天过一天呗。”
我说:“这样做太消极了。而且,你似乎没考虑到妈那方面,如果她知道你跟爹的事,不闹翻天才怪呢。”
大喜叹着气:“如果说不考虑是假的,我也很担心,曾问爹,爹说不用担心,我有什么办法?我想妈现在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来喜身上,其它的事该不会管吧。”
我摇头说:“话虽这样说,但我总觉得太过乐观,你不要忘记,妈只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人们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这种狼虎年龄,哪会不需要男人?”
大喜说:“这问题我倒没想过,也没听爹说起,只听爹说,跟妈生活很累,不想再一起了,只希望以后跟着我,我答应爹,结婚后有时间就接他去住,这没问题吧。”
我说:“这是日后的事,当然没有问题,我是说目前,大姊还是注意点好,俗话说‘小心能驶万年船’,听我的没错。”
大喜说:“你不说我还真不留意,最近妈的情绪的确很不好,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说:“听三喜讲,妈最近每晚都跟爹争吵,爹不理她,妈就脱得一丝不挂,又哭又闹,还伸手撕爹的裤头。爹骂她发花癫,妈回骂爹是不起头的死太监,应拿去人道毁灭的废物……最后两人还打了起来。三喜说,她已经连续几天没睡好觉,想过来跟我们一起睡,又怕妈骂。”
大喜自言自语:“怎么爹没跟我说的?”
我说:“可能是他怕你担心吧。”
大喜忧心的说:“妈怎能这样随便,来喜都不小了,让他看到多尴尬。”
我冷笑说:“妈会感到尴尬?大姊你也太天真了,如果懂得尴尬,就不会当着来喜的面大讲yIn词荡语了,再说,她想男人都想疯了,还怎会理会这些?”
说起来喜,我忍不住问大喜:“大姊有否发现,来喜对女人越来越感兴趣?
望人的神态又邪又yIn,平日里总是有事无事在我身边磨蹭,还趁我弯腰的时候,透过衣领往里瞧,我知道他想看什么,但又没他办法,真烦人。”
大喜身有同感:“我也有这种感觉,来喜真是越来越过份了,不但在我身上乱瞧,还经常偷看我洗澡。我告诉爹,爹也没有办法,相反还要我故意给他看。
爹说,妈似乎在怀疑我俩的关系,只是找不到籍口发作,他要我用这个方法取悦来喜。来喜是妈的命根子,如果来喜喜欢我,妈就算心有不满,也奈何不了我。”
我说:“大姊就这样给他看?”
大喜苦笑说:“那个小魔王连爹亦不敢招惹,我又有什么办法?你跟妈说,她还骂你为什么不早点脱光给给他看呢。我是左右做人难,唯有自己吞下这个苦果。”
我说:“来喜都十五岁了,妈还跟他一起睡,这怎正常?真担心有一天会搞出事来。”
大喜说:“妈的事,我不敢管亦管不了,只要她不打扰我和爹的事,我就谢天谢地了,至于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还管那么多干嘛?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有一个直觉,或者说是预感,妈和来喜将来可能不会有好的结局。”
我的心打了个突:“大姊说的不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