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三裤子则不耐烦地扔掉菜叶,大嘴巴凑到少妇的胸前,正欲叼咬溢满汁ye的ru头,大梅慌忙护罩住:“大哥,不能,不能,这不在服务项目之中啊!”
“嗨,他妈的,”三裤子不容分说地推瓣著少妇的手掌:“什么不在服务项目中,什么啊,我给钱,老子有钱,我给钱!”
“大哥,”少妇依然死死地罩护著ru房:“如果你真的想直接用嘴 ,那,得另外打小费!”
“行,他妈的,”三裤子顺手掏出一张钞票来,啪地拍按在餐桌上:“呶,给,够不够啊,Cao!”
“够——了,”少妇大梅毫不客气地抓过钞票,然后,乖顺地移挪开手掌,将美艳的丰ru,奉献到三裤子的嘴边:“呶,大哥,你就随便 吧!”
“哈,”三裤子一把捧住少妇的美ru,大嘴一张,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啊,这才叫过瘾呐,刚才,那叫啥破玩意啊,蘸来蘸去的,那点nai水,还不够他妈的闲打牙的呐,哎,”三裤子冲我挤了挤眉毛:“哥们,过来啊,一人一个,一起 呀!”
“嘿嘿,”我也扔掉菜叶,捧住少妇大梅另一支酥ru,与三裤子一起,毫无羞耻感地、咕叽咕叽地吮 起来。
……
(一百五十四)
小镇的生活是沸腾的,人人都是忙忙碌碌,日子过得甚是充实,决不像我,无所事事,闲极无聊,度日如年。老姑尤其如此,她几乎每天都有人邀请,乐此不疲地参加各种各样的婚丧嫁娶的宴会。租赁土地的费用,很大一部分都投入到这种毫无意义的“礼尚往来”之中,这不,我敬爱的八爷安然地故去了,不意之中,老姑又来了一份数额不菲的“礼钱”!
“力啊,来,试试这身衣服,”临行之前,老姑当然要如此这般地将我刻意装扮一番,直至她感到心满意足为止,在老姑的心目,我是她的骄傲,更是她引为自豪的炫耀,逢人便不厌其烦地介绍道:“嘻嘻,这是我大侄!”
望著老姑那份激动,那份得意,那份光荣,使我不由得想起当年,nainai背著我,走东家、串西家,逢人便说:“呶,这是我大孙子!”
“嗯,好啦,”老姑仔细地端祥著我:“咂咂,我的大侄,长得真漂亮,越看越受看,嘻嘻,”说著,老姑踮起脚尖,捧住我的面庞,爱情绵绵地吻了我一口:“啊,我的大侄,姑姑真是稀罕不够哇!走吧,”
肆意亲吻一番,老姑又整理一下我的衣襟,然后,挎起我的手臂,无比骄傲地走向八爷家,参加一场据说是规模空前盛大的丧礼去了。
八爷家并不宽敞的院落里人山人海,悬系在大柳树梢的高音大喇叭播放著剌耳的哀乐,刚刚搭设起来的灵棚挂著巨幅的挽联、摆满了硕大的花圈。灵棚前巨大的、油彩纷呈、做工考究的棺椁格外引人注目,此刻,痛快淋漓地豪饮了一生、随心所欲地滥赌了一世的八爷,安祥地酣睡其中。
在棺椁的东侧,按照辈份的尊卑,穿著不同的丧服,高低错落地跪著八爷留下的子子孙孙们,每当有乡邻前来吊丧,一挨跪在八爷的灵位前,这些子子孙孙们便与吊丧者一同,咕咚咕咚地往前面的塔塔米上捣磕著早已撞木的脑门。
“上祭喽!”
响头磕过,吊丧人终于如卸重负地爬起身来,伴随著司丁装腔作势的吆喝声,吊丧者大手掌一摆,诚慌诚恐的跑堂小二忙不迭地端过一盘我从来没有见识过,更没有品尝过,当然也就叫不什么名字来的美味佳馐,递到吊丧人的手中,吊丧人接过瓷盘,冲著八爷的灵位,让我莫名其妙地嘀咕一番,然后,毕恭毕敬地将瓷盘摆放在早已堆满大小瓷盘、碗碟的木案上:“八叔,这是五侄的一点心意!”
“嘿嘿,”望著这乱纷纷的场景,我茫然地嘟哝道:“八爷早死得好好的啦,再好的菜,也没法吃了!”
“嗨,”老姑推了我一把:“大侄,严肃点,这是留给八叔到Yin间享用的!大侄,准备好,快到孙子辈啦,轮到孙子辈上祭的时候,你可是头一个上场哦,喂,大侄,到时候,你知道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啊?”
“是呀,该说些什么啊?”听到老姑的话,我的确为难起来,平日里神侃胡擂、天南地北,可以三天三夜滔滔不绝的我,此刻,在八爷的葬礼上,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力啊,快,该你了!”我正苦苦地思忖著上场的台词,老姑突然将我推出人群:“大侄啊,还傻楞著干么呐,快去给八爷上祭啊!”
“八爷,”在老姑的推搡之下,我踉踉跄跄地走到八爷的灵位前,八爷的子孙们见状,纷纷向我投之以无比敬畏的目光!啊,人啊,还是有钱好哇,连他人瞅视你的目光,都迥然有别:“小力子,二叔替八爷,谢谢你啦!”
“力哥,谢谢力哥给爷爷上大祭!”
“……”
“八爷,”给八爷咚咚咚地磕过一番大响头,我站起身来,望著周围人们热切的、羡慕的、充满钦佩的目光,我紧张的心情稍微有些放松,咳咳地清了清咽喉,便顺嘴胡诌起来:“八爷,我敬爱的八爷,你是镇上大名鼎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