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我,漂亮么?”
“漂亮,乌日额,愿意做我的情人么?”
“愿意,力哥,你别走了!就留在我们中旗吧!”
“乌日额,”我假惺惺地搪塞著,心中暗道:我的乖乖,在故乡,有老姑;在深圳,有范晶。这两个人,已经让我应接不暇,不知如何是好了,我,哪还有闲情逸志,跑到什么大草原来承包、放牧啊!而表面上,为了尽快占有乌日额,享受一时的欢娱,我嘴不对心地说道:“乌日额,下次我还跟铁蛋来,到时候,我送你一枚定情的金戒指!”
“真的,谢谢力哥!”乌日额目光热切地盯视著我,而跨下的骏马,奔跑的速度越来越慢,乌日额也懒得鞭策它,红灿灿的面庞呆呆地盯著我,原本拽著马缰绳的手掌,也许是主动地、或者是不自觉地握住我的手掌,我心中暗喜:哇,大草原里的蒙古族少妇,终于上勾了!
我一边继续揉搓著乌日额的酥ru,另一支手掌,则与乌日额的小手,紧紧地抓握在一起,默默地扭错著,刮缠著,燥热的嘴巴大大地开咧著,饶有性致地吸闻著乌日额特殊的体味。在我愈来愈紧迫的贴靠之中,乌日额健壮的身体哆哆抖动著,呼吸越来越急喘。我悄悄地抬起手掌按压在乌日额肥实得行将爆裂开来的大腿上,指尖向下,深深地按陷进乌日额美艳的白rou里:“真——肥——啊!”
“呵呵,”乌日额娇嗔地微笑道:“原来不是这样的,自从生了孩子,也不知怎么搞的,越来越胖,真没办法!”
“不——哇,”我将乌日额拽扭过身来,解开她的衣襟,张开嘴,一口叨住乌日额nai汁横溢的ru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乌日额手掌轻抚著我的头发:“呵呵,呵呵,”
啊,这是多么美妙的时刻,这是多么幸福的时光,我双手捧著乌日额白嫩嫩、颤抖抖的酥ru,咕噜咕噜地吞咽著甜如蜜糖、浓似温热的nai茶般的ru汁,滚滚ru汁涌进我干渴欲裂的口腔里,犹如那旷世绝lun的玉ye琼浆,滋著我欲火横喷的咽喉,连日来的旅途困顿,立刻消散,周身倍感轻松。
深红色的晚霞依依不舍地悬浮在我的头顶上,和暖的晚风,轻柔地吹拂著我炽热的面庞,骏马漫无目标地徘徊在已呈墨绿色的地毯上。
“呵呵,力哥,哦唷,”
乌日额仍然幸福地呻yin著,热乎乎的胸脯散发著沁人心脾的、混合著浓烈naiye气味的体香,无私地扑进我的 息里,刺激著我的性欲,迫使我的一支手掌情不自禁地溜进乌日额那sao气翻滚的胯间,我用手掌随心所欲地搅扰一番,哇,好shi、好chao、好热啊!哇,乌日额的性毛,好厚、好长、好粗、好密啊!
“呶,”本能的羞涩,便乌日额不自觉地收拢住肥实的大腿:“嘻嘻,力哥,你干么呐!”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我再也不按奈不住,生硬地扒扯著乌日额的裤子,那片好似大草原的黑毛,很快便展现在我的眼前,在晚霞的映照下,闪烁著迷人的、 弱的柔美之光,我低下头去:哇,真sao哇!
咕——叽,尽管乌日额紧紧地并拢著大腿,可是,她的胯间已是shi淋淋的一片,我的手指,很是轻松地便滑进她那生产不久的rou洞里:“哈,真滑溜啊!”
咕叽,咕叽,咕叽,我放浪地抽送著手指,乌日额仍旧紧并著双腿,手指肚哧啦哧啦地磨擦著滑腻的rou洞壁,产生股股酥麻的微热,发出叭叽、叭叽的脆响。
乌日额面庞臊红,小嘴微启,额头泛著滴滴汗珠,我一边继续磨擦著乌日额的rou洞,一边探过头去,挂满nai浆的厚嘴唇,肆意狂吻著乌日额热辣辣的珠唇,乌日额很快便投入其间,乖顺地咧开小嘴,微热的、shi漉的,泛溢著nai茶味的舌尖,迎合著我的热吻,发出咕噜咕噜的、痴迷迷的yIn声:“不——哟,”
乌日额完全沉浸在性爱的享乐之中,一支手臂高高抬起,极为配合地搂住我的背脊,老成地揉按著:“力哥,力哥,”
哧,我微微托起乌日额肥墩墩的屁股,将她的裤子,拽褪到脚腕处,如此一来,乌日额可爱的私处,全然裸露在晚霞之中,滚滚涌出的爱ye,粘挂在厚如牧草的黑毛上,我将乌日又扭过身去,肥实实的屁股对准我的胯间,然后,掏出鸡鸡,乌日微微撅起屁股:“力哥,在马背上扯这个,这,能行吗?”
“可以!”我握住硬梆梆的鸡鸡,对准乌日额的屁股,嘻皮笑脸地顶撞过去,乌日额“不——唷”呻yin一声,屁股向后拱送著,配合著我的插捅。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我骑在马背上,按住乌日额的大屁股,就在晚霞映照之下,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
……
(一百四十五)
载满著牛只的卡车经过数十个小时的长途颠簸,终于返回可爱的故乡,坐在蒸笼般的驾驶室,望著车窗外熟悉的故乡大地,大家你看看我,我再瞧瞧你,你又瞅瞅他,嘿嘿,我们彷佛是一群重返地球的天外来客,满车的人,没有一个像人样的。
而货箱上各种颜色的牛只,则比我们还要悲惨许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