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范晶又愁苦起来,非常失望地盯著我亮晶晶的手指:“是啊,老公,我,想得太简单了,唉,这个大烟鬼,让我怎么办呐!”
“女王陛下,”我则信心十足,为了眼前这位从少年时代就仰慕不已的高干子女,傲气十足的红色贵族,天仙般的淑女;为了那栋¤值不菲,早就让我涎水横流的楼房,我,不惜铤而走险了:“女王陛下,如果要实现你的理想,大烟鬼这个家伙,我,有办法!”
“你,什么办法,你,不会杀人吧?”
“这个么,”我吱不道:“这,就不用女王陛下Cao心喽,不过,”我认真地说道:“大连,咱们不能去的,要走,咱们就去深圳吧,我的妈妈和爸爸,还有姐姐,都在那里。范晶,我们在那里,还会干一番事业的,而大连,在经济上,无论怎么说,都没有深圳有前途,范晶,你认为呐?”
“行,”范晶极为爽快地答应道:“老公,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行啊,咱们就去深圳吧,到那里闯荡闯荡,”
“是啊,”我又嘲讽起范晶来:“到了深圳,你就放开手脚地推销你的宫腔丁吧!”
“哈哈哈,”范晶纵声大笑起来,搂住我的面庞,一番热烈的狂吻之后,突然抬起头来:“来——,”范晶那红灿灿的秀颜,又泛起少女时代的单纯,她笑yinyin地弯起小手指:“空口无凭,拉——勾,”
“拉——勾!”我胸有成竹地伸过手指,两根手指坚定异常地勾扯在一起,久久不肯松脱开,最后,还是我首先放下手来:“女王陛下,临走之前,你得帮我办件事情!”
“什么事情?”
“是这样!”我坐起身来,痛饮一口饮料,然后,将大酱块的事情,大致说给了范晶,范晶听罢,秀颜震怒:“啥,就这样死有余辜的爹,连畜牲都不如,你还帮他恢复工作?你,傻啊!你,心也太善了吧?”
“这,这,”我继续坦言相告:“范晶,我对大酱块,恨之入骨,就是把他剁成rou泥,包 吃,也解不了心头之恨,可是,我的都木老师,却不许我将其逼上绝路,范晶,朝鲜族的传统,你不太剩解!”
“呵呵,”范晶冷冷一笑:“我是不太剩解,可是,无论哪个族的,也没有亲爹和女儿,……,嗨嗨,这,这,都成什么了,过去,我只在杂志里,偶尔看到过父女乱lun的事情,一看标题,我就将杂志扔到一边,我可不愿再看下去,想一想都恶心的命!”
“范晶,”我继续央求著:“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了我的老师,你就帮帮我吧!”
“好吧,”范晶掏出电话:“给这个老畜牲,变态的大色鬼,找条活路吧,我估计,如果真的把他逼疯了,逼傻了,你老师啊,也活不了几年喽!朝鲜族拿男人,很为重的!有一年,我去延边出差,结识一个朝鲜族同志,他邀我去他家坐客,我去了,酒席之上,除了我这个汉族客人,清一色的全是朝鲜族男人,而朝鲜族女人,无论辈份大小,谁也不许上桌吃饭!唉,都什么时代了,还兴这个啊,哼,我,最烦这个,我,最看不惯这个,男女平等,哼,……”
“嘿嘿,”我搂住气咻咻的范晶:“女王陛下,你当然看不惯啦,因为,你是女的么,如果汉族也这样,你也上不了酒桌的!嘿嘿,女王陛下,人家的事,你生的哪门子气啊,消消气吧,快,”我将电话,递到范晶面前:“赶快办正经事吧!”
……
(一百二十一)
“啊,女婿,我的好女婿,”我又返回都木老师那破烂不堪、充满异味的家,终日闲散在家的大酱块急不可耐地迎上前来:“怎么样,办得怎么样了?”
“舅舅,”我并不著急,慢吞吞地坐到破沙发上,悠然自得地抽出香烟,大酱块急忙掏出火机,很是殷切地帮我点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冲著大酱块,吐出一股烟雾:“舅舅,恢复原职,恐怕是不可能了!”
“这,”大酱块有些失望:“那, 导准备安排我做什么工作啊?”
“是这样,”我傲慢地翘起二郎腿,轻薄地摇晃著,手指点了点烟灰:“省法院急 两个朝鲜语的审判干部,怎么样,你,有没兴趣干啊?”
“行,行,行,”大酱块立刻喜形于色:“行,成啊,我愿意,我愿意,啊,审判干部,我愿意干,我一定能胜任的!”
“那,好吧,”我掏出一张信封:“舅舅,如果你感兴趣,就拿著这封信,去省法院,找院长商谈具体事宜吧!”
“哈——”大酱块眼前一亮,如获致宝地接过信封,小心奕奕地启开,双手哆哆乱颤地捧托著,那份卑微,活像是接到了皇帝的圣旨:“啊,咂——咂——这是省长的手笔,他的字,我最熟悉啦,啊,我尊敬的省长啊!”说著,大酱块伸出臭哄哄的舌头,无比真诚地亲吻著崭新的、散发著墨香的信纸:“啊,我尊敬的省长大人,我,好想你啊!”
“老公,”下贱的蓝花闻声凑拢过来,讨好地坐到我的身旁,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吧嗒亲了一口:“老公啊,傻爸的事情办妥了,我,我的事情呐?什么时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