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刁顽地眨巴著眼皮,心中暗道:帮你,哼哼,我一定帮你,不过,我帮的,可是倒忙哦!而在嘴上,我则假惺惺地应承著:“那,让我试试看吧,舅舅!”
“谢谢!谢谢!谢谢!”
大酱块一边千恩万谢著,一边仰起粗脖,咕噜一声,将满杯白酒,倾倒进狗熊般宽阔无边的肚子里。
“啊,”大酱块重又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喷著令我作呕的酒气,黑熊掌抓过啤酒瓶:“喝,喝,今天真是好日子啊,我,终于要时来运转喽!”
“舅舅,”我抢过大酱块的酒瓶:“你,不能再喝了,刚刚喝了那么多的白酒,再掺上啤酒,你是必醉无疑啊!”
“不,不,”大酱块固执地挣脱著,粗脖子一仰,咕噜、咕噜,喝凉水般地狂饮起来:“我要喝,我要喝,我高兴,我高兴!”
“舅舅,”我怒视著大酱块:“我最后警告你,不许再喝了!”
“是!”望著我严厉的目光,大酱块彷佛一个绝对服从的小兵,啪地将酒瓶摔在餐桌上:“是,女婿,我,不喝了!”
“嗳,这,就对喽!”我以征服者不可一切的娇态,无比自豪地藐视著曾经待我狂放不羁、粗野蛮横的大酱块,以命令的口吻道:“舅舅,站起身来,跟我回家!”
“是!”大酱块嗖地站起身来,我立刻表现出难能可贵的骑士风度,有力的手臂,死死地拽住摇摇晃晃的大酱块:“开——路!”
唏哩哗啦、辟哩啪啦,我搀扶著大酱块,屁股后面尾随著唯唯诺诺的小蓝花,一步三晃地回家都木老师那贫民窟般的住宅里,藉著昏暗的浊光,我将大酱块拽扯到吱呀作响的床铺边,身后的蓝花悄声嘟哝起来:“老公,这,是我的床啊,爸爸,他应该睡到妈妈的床上去,外屋,才是他的卧室啊!”
“嗯,”我扫视一眼所谓的外屋,望著那又窄又薄的木板床,我冲著蓝花训斥道:“老师的床,那么窄,舅舅胖得像头大狗熊,能睡得下么,再说了,我最剩解舅舅,每次喝醉酒之后,总是不停地打滚,万一压到老师的身上,不得把老师压死啊!算了,就让他,睡在这吧!”
“那,”蓝花皱著眉头:“咱们睡哪啊?”
“呶,那,”我指了指破沙发:“咱们俩个,就在沙发上,凑合凑合吧!”
“唉,”蓝花傻呆呆地盯著破沙发,深有感触地叹息起来:“老公啊,以前,咱们的住房,多漂亮啊、多豪华啊、多宽敞啊!可是今天,唉,别说舒服的卧室,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老公,”蓝花突然转过身来,一头扑到我的怀里,苦涩的泪水怆然而下:“老公,给我买套房子吧!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
(一百一十六)
“老公,”哭著哭著,咕咚一声,蓝花又下作无比地跪倒在我的脚下,仰著伤心的泪脸,小手摇摆晃著我的双腿,很是可怜地乞求著:“老公,求求你啦,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老公,我保证,我向毛主席保证,我再也不出去做小姐了,以后,我跟你,安安心心地过日,做你的好媳妇,一定好好地伺候你!”
“哼,贱货,不要脸的臭sao ,谁是你的老公,谁跟你这个贱货过日子!我们必须得离婚!”我推开蓝花,余气未息地坐在破沙发上。
蓝花跪爬几下,像条乞怜的母狗似地跪蹭到我的胯间,然后,用一双泪眼热辣辣地凝视著我的胯间,良久,下流地伸出小手,以职业ji女那老道而又yIn糜放荡之态,非常灵巧地解开我的裤子,泪眼淋淋地掏出我的鸡鸡,另一支小手草草抹了抹嘴角的口ye,小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
“呀,好香啊,好粗啊,老公,快给我,我要,快给我,我要,呀,真热乎啊!”说完,蓝花娴熟地收拢赳双唇,轻轻地研磨著我的鸡鸡,同时,舌尖微微探出,将一滩口ye,涂在我的鸡鸡上,便卖力地刮划起来。
清莹的口ye,顺著我的鸡鸡缓缓流下,渐渐地汇集到根部,蓝花见状,缩回小舌头,双唇贴到鸡鸡的根部,哧溜一声,将口ye重又吸回进去:“呀哈,真甜哦,老公的鸡鸡,真好吃啊!”蓝花仰起脑袋,咕噜一声,将粘稠的口ye,咽进胯子里,然后,小手并拢,哧哧哧地套弄著我的鸡鸡,直至将鸡鸡磨得又光又亮。
“嘻嘻,好粗的鸡鸡啊!”蓝花再次张开小嘴,头部缓缓向下低垂下来,将整根鸡鸡,含进嘴里,立刻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同时,纤细的手指,乖顺地抓挠著我的rou蛋蛋:“喔哟,喔哟,老公,爽不爽啊?舒服不舒服啊!”
“哼,”我不屑地哼哼一声,望著蓝花的yIn态,我讨厌到了极点,屁股向后一躲,鸡鸡扑楞一下,从蓝花的小嘴里,挣脱出来,非常可笑地在蓝花的眼前晃动著,蓝花急忙伸出小手,握住shi淋淋的鸡鸡,又反覆不停地套弄起来:“老公啊,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
呼——噜,呼——噜,呼——噜,对面的床铺上,传来大酱块狗熊般的鼾声,我恶狠狠地瞪视一眼死熊般沉睡著的大酱块,又瞅了瞅眼前的小yIn妇:“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