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姨见状,很是失望地嘀咕道:“唉,大外甥啊,老姨的sao ,长得实在太难看了,简直没法跟二姐的比啊,尤其是这团烂rou,Cao起 来,别提多麻烦喽,就为这个啊,你老姨父活著的时候,一Cao起我来,大鸡巴一顶到我这团烂rou上,就忍不住地要骂我一通:Cao,瞅你这个臭sao ,啊,瞅你长这个 样,乱糟糟的一团臭rou,Cao起来,总是挡住我的大鸡巴,他妈的,明天,去医院,割掉吧!”
“那,”我继续用鸡鸡头研磨著老姨的saorou团:“老姨,你为什么没割掉呐?”
“哟,”老姨咧了咧嘴:“谁好意思啊,再说,我也害怕啊,这个地方,是随便割的吗!”
“那,”我抬起眼来,极为yIn邪地问老姨道:“那,我爸爸呐,我爸爸嫌不嫌这团烂rou啊?”
“去——,”老姨的瘦脸唰地红到了脖颈处,抓扯著saorou团的小手,快速地收拢过来,啪地抽打在我的腮帮上,我一把握住老姨的干手:“老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告诉我,快,告诉我!爸爸嫌不嫌这才saorou啊?”
“不,”老姨低垂下头,喃喃地嘀咕道:“不,二姐夫不嫌这团烂rou,不但不嫌,好像还特别的喜欢,每当Cao我的时候,大鸡巴一边Cao著,手还一个劲地摆弄这团烂rou,有时,还要吃呐,啊,咬得我那个痛啊!”
“呵呵,”我冲著老姨yIn邪地一笑:“老姨,不仅爸爸喜欢这团saorou,我也是格外的喜欢哦,老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上你这团saorou喽,小时候,跟老姨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寻找机会,把手伸老姨的小便,美美地摸摸这团saorou!”
“啊,”老姨惊讶地望著我:“大外甥,这是真的?”
“嘿嘿,老姨,我有必要跟你撒谎么,老姨,我非常喜欢老姨这团saorou啊。老姨,我要吃,我也要吃,”
说著,我抽出鸡鸡,蹲下身去,将脑袋埋入老姨水汪汪的胯间,大嘴一张,死死地叼住老姨的saorou团,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同时,双指探进老姨一片水泽的rou洞里,快速地抽送著,老姨忍不住地呻yin起来:“喔呀,喔呀,喔呀,大外甥,轻点哦,怎么跟你爹一样啊,轻点啊,轻点,咯咯咯,”
在我狂野的咬啃之下,老姨突然咯咯咯地大笑起来,我止住了咬啃,抬起头来,怔怔地望著老姨:“老姨,你笑啥啊?”
“咯咯咯,”老姨继续大笑著,同时,伸出小手,轻抚著我的腮帮:“好扎啊,大外甥,你的胡茬子好硬啊,一磨到我的小便上,扎得我又痛又痒,止不住地就想笑!”
“哦,”我摸了摸布满胡茬的腮帮,又瞅了瞅咯咯荡笑的老姨,我将腮帮贴到老姨的瘦腿上,哧哧哧地刮划起来,老姨愈加浪笑起来,小手轻柔地抓握著我的黑发:“哎唷,哎唷,好扎、好扎啊!”
“嘻嘻,”表妹见状,拎起喷头,跳上浴缸,小手一抬,温暖的清水哗哗地顺著老姨的头顶,缓缓而下,一直流淌到我的头顶上,我抹了抹水淋淋的脑袋,尽力睁开眼睛,手指探进老姨的rou洞里,掺合著温暖的清水,咕叽咕叽地抠挖起来,老姨纵声yIn叫著:“大外甥,轻点抠啊,轻点抠啊!”
“来,老姨,我帮你洗洗!”
我抽出手指,抓过一块香皂,混合著滚滚流淌的温水,卖力地搓擦著老姨的胯间,顿时搞得白沫横泛,枯弱的小便更加洁白、清纯起来,我吧嗒吻了一口,又抓过安利沐浴露,哧地一声,喷进老姨咧开著的rou洞里,老姨的瘦体猛一哆嗦:“哎呀,好凉啊,大外甥,别胡闹,好凉啊!”
“哈哈,”放下安利沐浴露,我又将手指塞进老姨的rou洞里,顿感空前的滑润和无比的宽阔:“好滑啊,老姨,你的小便,好像突然之间,变大喽!”我越抠越过瘾,越抠,老姨的rou洞越大,两根,三根,最后,我四指并拢起来,全部塞进老姨的rou洞里,狠狠地钻探起来,老姨啊唷、啊唷地惊呼著,小屁股尽力向后躲避著:“大外甥,别,别,你要抠死老姨啊!”
咕咚,挣扎之间,老姨身子一滑,咕咚一声,掉进洁白的浴缸里,我站起身来,呼呼地喘息著,四根手指沾满了老姨的yIn水和浴ye,表妹早已放下喷头,学著老姨的样子,坐到缸沿上,叉开了双腿:“大表哥,该我喽!”
“好的,该你啦!”
我抓住表妹的双腿,刚刚Cao完老姨的鸡鸡,又塞进表妹的rou洞里,兴奋不已地狂捅起来,表妹亦学著妈妈的样子,小手指轻刮著我的ru头:“嘻嘻,嘻嘻,”
“哎哟,哎哟,”浴缸里的老姨,手捂著腋下,痛苦不堪地呻yin起来:“哎哟,哎哟,好痛啊,”
“老姨,怎么了,”我一边狂Cao著表妹,一边关切地问老姨道:“老姨,你摔著啦!”
“大外甥,”老姨爬过身来,紧拧著秀眉,手掌捂著腋下,冲我嘟哝道:“大外甥,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好痛啊,哎哟!”
“哦,”我伸过一支手,帮助老姨轻轻地揉搓著,老姨更加痛楚地呻yin起来,同时,推开我的手掌:“别,别,别揉,越揉,越痛!”
老姨皱著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