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
“哈,解放喽!”妈妈走后,老姨和表妹犹如翻身的奴隶,在客厅里无拘无束地振臂欢呼起来:“解放喽!”
“……”
“哼,”我木然地坐在沙发上,望著老姨母女俩那幸福的神色,喃喃地嘀咕道:“你们是解放了,可是,我,却失去了妈妈,唉,妈妈,妈妈,儿子好想你啊!”
“表哥,”听到我的嘟哝声,表妹首先止住了狂呼,笑yinyin地走到我面前,蹲跪下来,其极自然地松开我的裤带,掏出我的鸡鸡,轻柔地把玩著:“老公,别上火,二姨走了,还有表妹呐,表哥,放心吧,表妹一定尽心尽力地伺候好表哥!”
说完,表妹张开小嘴,一口叨住我的鸡鸡,咕叽咕叽地舔吮起来,我的鸡鸡顿然感受到股股的清凉和滑润,在表妹的吸吮之下,我仰起胸脯,轻微地呻yin起来,鸡鸡不自觉地没入表妹的口中,美滋滋地抽拽著。
“啊——,”我抬起屁股,将裤子扯褪下来,大鸡鸡明晃晃地摆放在表妹的眼前,表妹深深地喘口气,小手揉搓著我的鸡鸡,正欲继续含进嘴里,老姨一把夺了过去,双眼深情地望著我:“大外甥,二姐走了,还有老姨呐,大外甥,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老姨已经习惯了,也想通了,以后,我们娘俩,即是你的姨姨,也是你的媳妇,我们一定伺候好你,包你满足,大外甥,如果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尽管对老姨说,啊——,”说著,老姨伸出舌尖,轻轻地刮划著我的鸡鸡头,然后,又用干手掌老道地研磨起来。
我嘿嘿一笑,心中暗道:老姨变喽,经过这段荒yIn生活的洗礼,老姨彻底改变了!
“解放喽!”膝前的表妹又情不自禁欢呼起来,老姨闻言,刚刚吸住鸡鸡的小嘴,又吐了出来,干手掌握著我的鸡鸡,与表妹一起,再次欢呼起来:“解放喽!”
“……”
老姨和表妹的感叹,完全是由衷的,发自内心的。在过去的那段日子里,在刁钻的妈妈面前,老姨母女俩过著奴隶般的生活,永远都是自私自利的妈妈,趾高气扬地、随心所欲地役使她们母女俩。
“玉燕啊,呶,把我皮鞋给我打打油!”
“嗳,”正在忙碌著的老姨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像个奴仆似地战战兢兢地走向妈妈,干手掌诚慌诚恐地接过妈妈的皮鞋,然后,蹲下身来,抓过鞋刷,卖力地擦抹起来。
“小瑞,把地板擦一擦!”
“哎,”表妹拎起抹布,俯下身去,哧哧地搓擦起来。
妈妈叉著双手,皱著秀眉:“哎呀,玉燕啊,你咋这么笨啊,鞋是这样擦法么,这能擦亮么,”
说著,妈妈没好气地夺过老姨手中的皮鞋,自己擦刷起来:“这样,这样,唉,教你一百回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啊,真拿你没办法!小瑞,”
放下皮鞋,妈妈又训斥起表妹来:“瞅你这活干的,啊,”妈妈用脚尖踢著墙角以及墙裙:“光知道擦大面,这边边角角的,从来不碰一下,你啊,干什么活,都毛手毛脚的!去,”妈妈抢过表妹的抹布:“去吧,去吧,去把厨房,好好收拾收拾!”
“嗯,”表妹站起身来,像个小丫环似地,慌慌张张地跑向厨房,立即怦怦梆梆地手忙脚乱起来,妈妈草草擦抹几下墙角,又溜到厨房门口,架著双臂,冷冷地望著忙碌不止的表妹:“咂咂,你瞅你,啊,这是怎么擦的啊,饭锅上的油渍,一点也没擦干净!你看,还沾手呐!”
啪啦——,忙中出乱,表妹手臂一抖,不慎将一支玻璃碰翻到地板上,啪啦一声,摔个粉身碎骨,妈妈顿时大吼起来:“哎呀,让你干点活,就得要点¤钱,咂咂,这杯子,可是Jing品啊,是我上海的老同志,回故乡时,送给我的纪念品啊,这么有纪念意义杯子,就这么给我打碎了,咂咂,真可惜、真可惜啊!”
“咦——,咦——,咦——,”表妹捂著小脸,委屈地抽泣起来,妈妈继续训斥著:“咋的,损坏了家什,你倒有理了,哼哼,不愿意呆,就趁早给我走人!”
餐桌之上,妈妈抓起一支老姨制作的白面馒头,以行家的神态,极其挑剔地端详著,对面的老姨,犹如一个刚刚交卷的小学生,心神不定地呆坐著,随时准备接受妈妈的教训,妈妈放下白面馒头,冷漠地扫视老姨一眼:“瞅瞅,这馒头让你蒸的,嗯,尽是黄点点,玉燕啊,面硷你怎么总也掌握不好啊,这么好的面粉,却让你蒸出这种馒头来,让人看著一点胃口都没有,咂咂,真白瞎这些好材料喽!小——瑞——,”妈妈突然又转向表妹:“小瑞,厨房收拾干净了?”
“嗯,收拾干净了!”表妹怯生生地答道:“二姨,收拾干净了,厨房里的所有锅碗瓢盆,我都擦干净了!”
“呵呵,”妈妈撇著小嘴嘟哝道:“收拾干净了?呵呵,你敢说这话,厨房的活,没完没了,谁也不敢说,把厨房彻底地收拾干净了,呶,”妈妈用肥手指抹了抹灶台,然后,将手指肚冲向表妹:“呶,这,是怎么回事!”
“这,”表妹惭愧地低下头去:“二姨,刚才,我忙活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