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为什么不去。」
柳青莺口中发出一阵嘤咛，任由少
「回风…落雁！」
少年感受着柳青莺的朝拜，十分肃穆，昂首挺胸，双臂大展，望向天空。
雅致的熏香之中，竟然弥散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少年闻言，默不作声，拍拍床沿，意思明显。
「看得这一场，老虔婆你当时也杀了这么多人？」
柳青莺力竭至此，眼中飘忽，只见得少年缥缈的身形，那话语也在耳边带起阵阵回音，响彻脑海，竟突兀的笑开了，十分灿烂明媚，和满身的破损、鲜血显得毫不相称。
少年笑容邪异。
「那走吧，咱们先去找个隐秘点位，先候着。」
「主人早早便走了，许是期待已久，真可恶这柳青莺。」
「咱们晚上去看看便是。」
柳青莺笑意渐浓，竟激动得热泪盈眶，满面泪痕，朝着少年的脚下盈盈一拜，瘫软下去，亲吻着他的鞋子。
灵瑜站起身，朝着楼下走去。
少年笑起来，满面春风。
柳青莺闻言身体如同条件反射，抗拒本能一般一颤，终是憋住了，脑中幸福感满溢，从未觉得憋尿是这样的愉悦。
浴场三楼，除了少年之外，人都在，古蔓与灵瑜在后方主浴池中两侧，长安长乐在池子里戏水，争夺绣球，安娜立在水里，也有几名侍女在给她清洁。
灵瑜语气平淡，不喜不悲，莲步挪移，消失在空中。
一名侍女笑着说。
「你且说去与不去。」
古蔓望着柳青莺的痴态，叹道：「你们这一派都这么擅长自己感动的吗？」
口中念叨着，十分虔诚，如同跪拜上神的信徒，「主人，主人，我的主人。」
「是了，是了，这便是我想要的，我今后的道，我的正道……」
另一名侍女白眼。
古蔓气鼓鼓的，呼哧呼哧便跟去了。
古蔓十分恼火。
灵瑜听得后一声，与柳青莺相视一笑，款款离去。
「什么开瓢，说的好像要杀人似得，那是开苞好不好。」
脑中五味交杂，面对少年，爱欲、情欲、惧意交织，汇成一张名为忠诚的图卷。
一身香气怡人，肌肤细腻柔嫩，昨天内里新生了，今日外表也新生了，本来就是绝色女子，这下略施粉黛，便已是光彩照人，教人望而生妒。
旋身一周，猛然掷出，金刀在空中如同一道毁灭涡旋，绞碎一切，将那大汉先是一分为二，再扯得四分五裂。
「走吧，今晚是轮不到你我了。」
柳青莺一套做完，已然内气枯竭，外力不支，瘫软的跪倒在地。
「不准尿。」
「那倒没有，老身当年杀得比这多得多，而且身上也没沾血，也没人知道是我。」
「祖师，不，灵姐姐。」
古蔓满脸不悦。
古蔓疑惑的说。
整个人下体一热，面色潮红，竟渗出一丝丝晶莹剔透的爱液，与点点金黄的尿液。
柳青莺整个人从未感到如此轻松，如同置身云端，心中的爱恨情仇皆浮上脑海，却又迷离了，缓缓汇聚在一起，竟然形成那少年的模样，显得无比庞大，将她踩在脚下。
「老虔婆照啊，你这弟子虽然魔怔，这天资却不可限量啊。」
「这洗了多久了啊，味道还这般重，搞得这浴场里闻起来像杀猪似得。」
「没想到老虔婆还好这一口，喜欢上偷窥了。」
少年一下却将她扑倒在床上，双手捉着柳青莺的手腕，毫不多言，直接袭向嘴唇。
……柳青莺由侍女们带着，来到了少年的寝房。
「许是累了吧，又重新找到了生命的意义，这样看似坚强的外表，其实内里比想象中还要脆弱。」
「老虔婆你就不能走慢点吗？普天之下谁追的上你啊。」
柳青莺带着媚态，盈盈一拜。
「柳姐姐呀，你且再忍耐忍耐，你初来乍到，主人今晚自是要给你开瓢的。」
柳青莺缓缓抬头，只见得少年那模样显得十分伟岸，在她的角度看来，竟遮蔽日光，将她整个人纳入阴影中。
右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游至刀身，手指摩挲过刀锋竟毫发无伤，稳稳当当，接住金刀。
柳青莺被洗着，望向走来的灵瑜，缓缓说道。
柳青莺怒吼一声，双手握持金刀，注入全身内力，
柳青莺自然是一脸谄媚，缩了上去。
「主人。」
灵瑜闭眼回应。
古蔓在暗中惊叹道。
「柳姐姐你真棒。」
柳青莺立在中央，赤身裸体，几名侍女给她擦拭着身体，并喷上香水，全身抹上药膏。
……夜晚，浴池。
灵瑜没有接话，只是闭眼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