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神奇地消
失掉),故意露出孤傲的眼神,心里藏着吓人的激情,在自己的嘴唇上搽了一点
又一点。最后,病态的想象终于结束时,她闭上眼睛,抓住镜子的框架,缓慢地
把整个嘴唇都印在冰冷的镜面上,转瞬即逝的温度叫她欢喜地笑了起来。她看着
面前的自己,忍不住把嘴唇又一次印在镜面上的唇印。
然后,外面便响起了铃声。这个铃声是把她关在这里的人设定的。每一天早
晨,就会有一个生性淫荡的看护人员(据她说,这个职位上的人性别不定,模样
不定,想法也不定。但看守两个吹雪的人总是她这么一个人,只是有时候她会从
裤兜里面拿出一个小药丸,吞咽下去,才能让自己的私处上长出一根男人才能拥
有的东西。她们对她有过更多的猜测)从那扇与墙壁紧密连接、让人看不到一丝
缝隙的大门走到里面,坐在房间给予她们的座位上,要检察她们两个的全身。实
际上就是玩弄她们的身体和敏感部位,一直玩弄到她们满意为止。这样的时间并
不长。这里的每个人,不论是这个看护人员还是更上面的工作者和主人(这些主
人都是两个吹雪从
这个看护者口中得知的,她们待在这房间中只有一个任务,跟
另一个自己做爱),都有着相似的怪癖。她们的乐趣都建立在自己的残忍观念上。
有时,吹雪还会看不起这样的地方,因为她觉得,这地方倒像是泰瑞丽去过的本
笃会修道院的翻版。
「嘿,你们两个自恋狂——自恋狂呢?别在镜子前臭美了,快来我这里!」
两个吹雪慌忙地跑了出去,看见了那个穿着更加暴露、身材也更加性感、气质也
更加成熟的女人——这就是她们的看护人员。她们表现的这么听话还有守规矩的
主要原因是前几天她们月经来了,但这个女变态却为此感到极其兴奋和激动。她
一边说着「很好,很好」,一边脱下她的衣物,把她双腿之间那根巨大而恐怖的
东西露了出来。她会随兴趣要求她们保留内衣,并先在两边伸出一根手指,在两
人的私处中以高超的技巧摩擦。在两个人不小心泄身(两个吹雪往往是同时泄身)
时,她低声地辱骂她们,有力地揪紧两个女人的头发,搓着她们的屁股和大腿肉
多的地方,将她们扔到床上。她目光闪烁地看着她们,声音颤抖道:「屁股,嘴
唇,阴道,腋窝,大腿,头发,后背,脚,手掌,割裂的喉咙,眼珠,鼻孔,耳
朵,脖子,锁骨,肩膀,肚脐,腰侧,肉体破烂而露出来的骨头,大腿上刺出来
的洞,你们自己挑一个吧!」她很喜欢吓唬她们两个,但又从没有对两人做出真
正残忍的事情。这主要是因为她认为一旦做了那些事情,两个吹雪就会失去她狂
热喜爱的、又急于摧残的、介于罪恶和美德之间的弹性。不论如何,她都是一个
性欲旺盛的女魔头。
「啊,别用那样的目光看我,你们两个不是已经相当清楚了吗?在这个与外
界封闭的地方,我们这些人,所能做的不都是要去获取一个最根本的东西吗?存
在的感觉!那什么才能让我们感觉到存在呢?它一定要相当强烈才行,非于转盻
间吓醒我们这些残忍的混蛋,把有神者的上帝再一次放入我们心中不可!它要相
当独特和宝贵,一切凝形于极端和无心间的东西都比不上它!它要宝贵到足以污
染我们的心智,却又在我们被欲火奴役时感到无比的清醒和畅快!美好在它的嗓
音前寂灭,罪恶也将在它的目光中消散!它必须如此!我也必将拥有它!」她忽
而笑了一下,用平复下来的声音来对她们说:「好了,好了,不讲这些人人都晓
得的东西了。我来告诉你们有用一点的东西吧,你们两个肯定会为之感到高兴的。」
这个看护人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玩弄她们。她领着她们来到一面的墙壁上,把
自己的双手摁了下去,并点中了名为娱乐的按钮。吹雪惊讶地发现她点中了观看
那个按钮后才生成的屏幕上居然出现了画面,就像是从房间的天花板角落里安置
了一个隐形的摄像头拍摄下来的一样。但她一旦摁下了画面下的下一个按钮,这
个视角就会跟角色及场景一样发生变化。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啊,主人居然会给予你们观看权,虽然我自己也没搞清
楚他是什么,这些机制又是怎样运作的完全……哎呀,管他呢!吹雪,你们算是
够幸运的啦!据我所知,这地方拥有这个观看权的人并不多。你们反正也是两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