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自己是变态的女变态嘛,现在又多了个偷窥别人的道具,真不知道你们两
个会不会在相处的时候,会不会一边偷窥别人是怎么干的,一边把手指插入另一
个人的嘴唇还是阴唇里面,喘息呻吟?」她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个吹雪
的迷人部位,就如同记忆般那样咬了咬下唇。
「不过,我现在是不能动你们啦!」
吹雪疑惑地看了下自己的同名者,又转过头去注视她,说:「为什么?」
「规定上面是这么写的,有观看权的人已经不用再被看护了。我可不想当出
头鸟。而且,谁知道你们之后会不会被放出去呢?嗯?我也不清楚,对我来说,
最近发生的事情也有点多。」
两个吹雪在看护人离开后,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中。
「要不,就像她说的那样,看一下?」
吹雪见吹雪只是点了下脑袋后,便飞快地摁下了下一个点按钮。然后,她惊
愕地发现画面中出现了她最熟悉的人。
「姐姐?」
龙卷是这个世界上最奇特的女性了。因为超强的念动力,她的身材在早年的
时候就停止生长了。她拥有着绿色的卷发,做任务时常常穿着跟自己妹妹同样颜
色的开衩长衫,四条尖形下摆在她漂浮在空中的时候,常常来回飘荡。她傲慢,
却不残忍。她不屑于跟弱小的、不受别人关注的人交往,颇有独行侠的风范。她
拥
有一定怜悯之心,但不意味着她能一直容忍第二个自己的存在。这个家伙的出
现是由于一次古怪的意外。自世界上的怪人产生暴动后,她在彻底压制了一个善
于分裂自己的龙级怪人时,便被这家伙给偷袭了。她并不怨恨第二个自己的存在。
她的骄傲常常使她对另一个自己的形影不离感到厌烦,心底却又为她的陪伴和理
解而觉得高兴。此外,再无其他感情。不过……
「我看出来了,我看出来了。怪人是因为某种异常而诞生的。所以,这时候,
他若是仍然存在,就不可避免地要行使罪恶,增加世上的罪行,削弱美德和法律
的效力。我只想好好问问你们,这样下去是行不行的通的呢?啊,看你们两个人
的表情我就明白了,你们觉得我在讲一句空话,我把目光放的太远了。我自己也
清楚的……但是,但是你们呢?自怪人存在以来,你们这群法律的子民、自然的
子民又做了什么?依靠暴力来削减邪恶,正因为我们没有净化异常的办法;依靠
偏见来孤立我们,正因为谁也不曾拥有这样的遭遇。你们清楚任何形式的同情与
怜悯都无法根除怪人这个异常,所以建立了英雄协会,创造了更多的、应时的制
度。世界繁荣,世界早已无可救药。多少人在讲这句话,多少人又把它当成了一
句玩笑话?我本不该以这个姿态来面对你们的,我本不该作为这个我来跟你们交
谈的。但你们强化了一个意愿,强化了因为没有办法根除异常而毁灭异常的意愿,
那身为异常部分的我也不得不强化自己的反抗意愿了。没人想被莫名其妙的消除,
我只为我自己辩解:因为你们把我的好友毁灭,原因归结于狗屁不通的意外!把
我的身份剥夺,孤立我这个人!放大我的缺点,甚至对我的亲戚施压,让更多不
知真相的人来侮辱他们,怨恨他们!你们对我曾经所做过的善行视而不见,唾弃
我的坚守和各种形式的信仰。你们盲目地憎恶我,伤害我——几十年了!几十年
来,我都生活在你们的偏见之中,凡是看见我的,与我有关系的还是没关系的,
无不对我报以怨毒的咒骂和冷眼。无论我所接触的哪个人,他们都在否定我……
可我呢,我又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大事呢?让一个孩子远离死亡便要我付出这么
大的代价吗?让一个老人得以善终便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让一个孤独的人找
到他的心灵寄托之处便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我一旦得到什么幸福,就立马要
面对一记撞碎我脑壳的重锤!这最后的考验,恕我无法跨越。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我可以忍受贫困,可以对那些伤害视而不见,但无法忍受希望一次又一次地破灭
在我眼前。浓烈的仇恨窒息了我的耐性和良知。这个我终于要死了。」龙卷少见
地对他投以同情的眼神,因为她知道他说的确实是真的。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另
一个怪人的手笔,它精准地计算了他的出生和一生的遭遇,它安排好种种一切,
让这个人不可能永远都麻木不仁。它这么做只是为了一个妄想:自然的世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