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自己傻,都说了来试试,这么拼命干啥啊,又不是等会儿就轮不上了……」
这番动作消耗也不小,女侠稍稍平复了呼吸就打算回木屋取走衣物与行囊,然而申时将至,不远处再度传来了汉子们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这时候小二就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了,心头没半点定计的他直摇着对方的胳膊求问,那样子活像个大难临头时求神拜佛的信徒。
在心中权衡片刻,赵诗晴一咬牙,还是决定先避开这群人,等人少了再做打算。
不多时也完事了的牛哥稍稍休息后就又看向了倚着树气喘吁吁的赤身男女,尤其看向还沉浸于女侠光滑后背的呆汉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哥俩勾肩搭背地远去了,陪伴林间女子的只剩下了山野间的风声。
她手脚并用往树上攀爬,再连连扭断多余的枝条,耗了一刻钟竟真的将双脚从树干顶端绕过,脱离了方才的困境。
确女侠不仅筋骨强健还有内力傍身,但在几番越过欢愉的顶峰后,她早已浑身酥麻。
蛮腰一扭,丹田劲气于筋骨间一运,就将吊着双手的树枝轻松扭断。
「现在先回去把那俩姑娘的身子弄干净,省得等会儿被其他人看见,然后事发之前咱俩就装不知道,回家准备点干粮,等有人追究了咱们就跑。」
「行,俺都听你的。」
若是像最初那般穿戴整齐且手脚自在,那腾挪进屋取了东西落跑也未尝不可,但此时这种模样可做不到那般轻盈飘逸,若是被人看到这般痴态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浑身的内力都无从凝聚,堂堂千里豪侠在此等状况下也只能任对方蹂躏肆虐。
看样子即便经过无数锻炼与磨砺,赵诗晴也没有练掉自己作为寻常女子的部分啊。
小二再憨也明白了牛哥的意思,他们俩瞒着其他人提前赶过来偷吃,要是刚刚林子里有村里那几个脾气火辣的女人,又或者是不小心搞上了那几个暴躁汉子的媳妇,前者少不了被喝骂得狗血淋头,后者更是可能要被人拿菜刀从村头撵到山外。
而且下身的对撞一直在牵动全身的经脉,富有男性气息的冲击力无休止地渗透进身体各处
兄弟俩找了两块帕子,回去把被他们肆虐过的两女清理干净,这才舒了一口气。
「狠茬子,你是说村里的刘叔李二嫂他们几个,那、那这可如何是好啊?」
「牛哥您真是学问能装五辆板车,还有那啥智啥谋……反正牛哥就是牛!」
「来啊,当然来,万一那几个硬茬子追究这事了,咱俩后边十天半个月的肯定没好日子过,指不定就不让咱来这玩了。不得趁这时候好好爽爽吗?所谓今朝有酒……先喝醉。要是他们不追究这事,咱们去爽了也不亏啊。」
扯下蒙着眼的黑布,赵诗晴思索起脱身之法,以她如今的能耐想靠双手之力扯断皮革还是不现实的,幸好这棵树的树冠并不繁茂,解不开镣铐未必绕不开树。
「嘿嘿牛哥,别拽俺裤带啊,还没整好呢。」
「总之事已经干下了,大不了就跑呗。咱们毕竟坏了规矩,等他们火发完了再回去赔罪。我有师父罩着,你有我罩着,咱俩应该能躲过这一劫。」
用手指慢慢解开腿弯处的绳索,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自己的双脚铐死在树上,这下可糟糕了。
「牛哥,刚刚俺上的那娘们可真绝了,那奶子那屁股,真的是把人的魂儿都给勾去了。一不留神就干得太使劲儿了,怼得俺大胯现在还一阵生疼。」
小二趴在赵诗晴身上粗重地喘息着,赵诗晴则被挤在小二和树干中间,原本已磨练到有条不紊的呼吸也一阵紊乱。
牛哥和小二这两个登徒子终于远去了,赵诗晴已不敢再不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整好衣服的牛哥快步走向小二,一边低声喝骂一边伸出健壮的胳膊扭住对方还在系着的裤袋,一路把他提熘到了远离小树林的山路上。
既有男
「你大爷的,你是真的傻啊,有你这么捣乱的吗?咱是来干啥的?咱是来踩点的啊,说不好听点就是做贼来的。你倒好,一顿胡搞,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全让她们听见了,万一让那几个狠茬子知道了,咱俩后边可就苦了。」
随着男人腰身一挺,女人被紧紧压在树干上接受了他的灌溉,而随着一柱精华带着满腔的欲念飞离身体,小二的身子也缓缓软了下来。
如果不是双腿固定在树干上,双手悬吊在树枝上,恐怕这位能挑战日行百里的女侠也有浑身绵软地瘫卧在地上。
「二傻子,真是个二傻子,你他妈的给我过来!」
「那、那等会咱还来吗?」
一个舔着脸拍马屁,另一个对这顿不伦不类的吹捧还颇为受用,三言两语之间彷佛刚刚的烦恼都随着山野的清风烟消云散了。
好在小二也不是金刚不坏,纵使在忘我的状态下突破极限做出了令人咂舌的表现,最终也不可避免地踏入到冲刺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