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从厨房跟到卧室,从卧室跟到洗手间,又从洗手间跟到阳台,我就像长了尾巴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而且她的手段也越来越有力,从戳腰间,到拉衣袖,后来干脆把我推到墙上,主动索吻。
我还真吻了……事后我很后悔,虽然没有真刀真枪挺身上马,但手上一番温存总免不了。
久旷之后,岳母现在很敏感,我伸在她胯间的手一会就挑起两场春潮,看著岳母红红的脸,闪闪的黑眸,我鬼使神差的把一手粘滑爱液全抹在她白嫩丰满的胸口,然后把她按到墙上,隔著裤子猛顶,直到裤子也被岳母喷出的爱液湿透。
事后我非常自责。
我好像看到自己再次披挂上阵,向著一条不归路奋勇直行——前方终点站:
地狱,我加速行驶。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可是老天爷,这种诱惑谁受得了?
反正我受不了。
现在惟一能救我于苦海,让我还保有一线清明的就是那个可怕至极的恶梦了。
我绝不要让自己重堕苦海。
我要为我守住自己的人生。
女友今天回来的很早。
她和岳母在卧室里关上门不知在嘀咕什么。
心里有鬼的我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正想探头偷听,门开了。
女友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一阵绝望的沉默。
这情景似乎在梦里见过,
我的心慢慢的冷了下来。
我的喉头干咽著,背上冷污霎时打湿一片衣服。
女友白了我一眼,然后走进厨房做饭了。
呼,警报暂时解除。
岳母在后面跟著女友出来了,她脸上有泪痕,却容光焕发,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还仰脸抬头,示威一般的得意地白了我一眼,然后也进了厨房。
这女人,我的巨根不堪挑衅,愤怒的要爆炸了一般在裤裆里挺起。
如果不是我岳母,现在就把你推倒大搞狂搞。
夜了。
我和女友上床,照例先做些爱做的事。
女友拿出眼罩,说今天不准我看,她蒙住我的睛睛,然后我听到衣物轻轻脱去落地的声音。
柔和的音乐响起,女友今天是要反串我的角色,平时都是我把她放在床上,肆意调戏宠爱得她津液直流,才在千呼万唤中起兵征伐。
我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耳朵里都是纯净的音律,一阵等待后,一股体温到了我的脸前,女友过来了。
体温离得很近,我能感觉到她的热力,但却没有动作,似乎是在看著我的脸,过了一会,温度退却,她又离开了。
我正要起身摘下眼罩,一个光滑而火热的娇躯几乎是用“扑”的来到我身上,然后在我的脸上、胸前落下雨点般的吻。
我的大腿感受到一丝粘粘的湿意。
女友今天真热情。
我的肉杵立刻向她立正致敬,随后一股炽热潮湿包容了它。
这个开幕式太热烈了,我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女友的臀部,但女友抓住我的双手,把它们按在床上,就好像我平时对她那样,我会让她全身上下的热力只有一个突破口,然后春水泛滥。
女友耸动著臀部,呼出的热气一下下打在我的脸上,虽然我肉体的手被她固定,但我淫荡的思维无法限制,我用精神上的触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著。我们是如此熟悉彼此,我可以透过阻隔感受到她的一切。
此时她一定眼含春水,眉展春情,无声无息的娇喘吐息,她的白晰的脸颊绯红,细长微弯的睫毛轻颤,小而圆润胸脯上水迹隐现,雪白修长的玉腿时而伸直,时而紧勾。
我直立的肉杵顶在她的大腿根之间,形成一个倒浇蜡烛的姿势。
我一直以为,这个“浇”字用得极其传神。汩汩的爱液从我们身体的交接处冒出,顺著杵身流下,这股湿意告诉我这是女友年来最动情的一刻。
我挺动腰身,在她迎来的时候给她重重一击,一下就进入她的最深处,在优美的旋律中,我隐约听到她长长的呻吟著,然后体内山洪爆发。
这股潮水是如此奔涌,我在她体内的部分甚至感到一股推力,似要把我们分离开来,我用力握住她的手,用力拉回,然后一个柔软的身子从斜侧扑倒在我的身上。
不对啊。
我一把拉下眼罩,女友羞涩地看著我,她正半扑在我怀里,和我四手交握。
再往后看,赤裸的岳母披头散发,坐在我的腰上,下体联通。
我几乎已经放弃的母女同收的梦想,就这样出乎意料的达成了。
即使如今朝夕相对,晚晚三人共枕,我仍然有种虚幻的不真实感。
幸福来临的太快,我时常告诫自己务必珍惜。
我和岳母的关系如同蜜里调油一样,和女友更是亲密无间,我们好像开始了新的恋情,一种三人之间的亲密爱情。母与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