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事都快忘了。
这天一大早,吕阳又找上门来与黄蓉洽谈“公事”,恰逢小郭襄腹中饥饿哭啼着要nai吃,黄蓉哪好意思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nai孩子,本待不理,小郭襄却哭得呼天震地,母爱的天性促使黄蓉无奈抱着小郭襄坐在床沿侧拧着身子背对吕阳喂孩子吃nai,吕阳却在此时从怀里掏出一封书函对黄蓉道:“隔县的军粮业已押到,烦请郭师傅在这文书上签字画押好让押粮官回去覆命。”
黄蓉听了便欲中断小郭襄吃nai,小郭襄却不依地大哭起来,黄蓉无奈只得道:“还请你跟那来的人说一声,让他稍待,我迟些时候再与他文书。”
吕阳道:“这个恐怕不行,此人还有五百担粮食奉命要在午时三刻押送到樊城,迟误片刻只怕脑袋不保。”
小郭襄偏在此刻吵着要吃nai,把个黄蓉急得脸红耳赤,难道要她在吕阳面前坦胸露
ru?黄蓉想想就觉得一阵阵起鸡皮疙瘩,只得道:“那就烦请你代为画押,我此刻委实不便!”
“呵呵,这些粮食都是以师傅的名义向隔县借调的,徒儿可不敢代劳。”吕阳笑道。
黄蓉无奈吃吃道:“如此请……请你转过身去,我这就签字画押。”
吕阳笑道:“想不到师傅身为江湖中人,身上还有这么多的世俗顾忌!”说着转身背对着黄蓉。
黄蓉这才抱着郭襄起身走到桌前,拿过那封文书,那发现没有印泥,道:“没有印泥将我如何签字画押?”
吕阳一拍脑袋连道:“徒儿疏忽了,罪过罪过!”,从怀中掏出一方印泥转身递给黄蓉。
黄蓉悴不及防,一只雪白嫩ru活生生教狗官瞅了个纤毫毕现,立时羞得满脸通红,连忙背过身去道:“你……你如何突然转过身来,你……你你……”
吕阳连忙转过身道:“罪过罪过,徒儿急着要文书交差唐突师傅了,饶恕则个!”
黄蓉气恼不已,但看都已经被他看过了,再气恼也于事无补,只得将耸拉着的衣襟拉起将ru房连同小郭襄虚掩着签字画押,完毕之后将文书往桌上一扔道:“给,拿去与那人交差吧!”
吕阳转身拿起桌上的文书看了一眼,装入一信封之内以蜡封好揣入怀中,却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而是笑嘻嘻凑过脸来对黄蓉道:“方才惊鸿一瞥,发现师傅的nai子又白又嫩又大又圆,堪称当世圣品,教徒儿大开眼界!”
不知为何黄蓉被这番轻薄放肆的言辞惹得全身竟有一丝兴奋(她当然不知道这是自己被眼前这个狗官在潜意识里种下yIn种的结果),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说些什么惫赖话,我可要生气了!”,话刚落音随即醒悟:“我怎么用这样的口气跟狗官讲话?”连忙拉下脸来道:“你再胡说八道休怪我不客气了!”
吕阳笑道:“徒儿应该是第二个见识过师傅ru房的男人罢?徒儿今日当真荣幸之致啊!”言毕大笑而去。把黄蓉丢在房间内气得脸青一阵紫一阵地,却无计可施,只得将气撒在小郭襄身上(要不是因为你这小冤家为娘如何会受这污辱!),在她小屁股上狠狠地拍一巴掌,惹得小郭襄大哭不止,她却又立刻心疼起来,抱着小郭襄又哄又喂方才抚平这个小冤家的怨气。
自那晚催眠之后,黄蓉心里多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东西越长越大越长越沉,压得她心头沉甸甸地,一种莫明的情绪填满整个胸臆,随时想要渲泄出来,每到晚上夜深人静空虚寂寞之时,这种感觉犹为强烈,那东西似乎化作一股无名之火在心头熊熊燃烧,遍身游走,血ye也被薰蒸地沸腾起来,身体开始发热滚烫,下体紧跟着空虚麻痒起来。于是终于在某一天夜里忍不住自渎起来,这种恶习一旦染上便会成瘾,一发不可收拾,黄蓉自渎的频率一天比一天高,身体却越来越难以感到满足。
对于自己的这些变化,黄蓉感到既羞且愧,却又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且说这日黄蓉正坐在房间凳子上哄着郭襄玩,吕阳笑嘻嘻从门外进来,与以往一见到这个人便心生厌恶不同今日黄蓉竟感到莫名其妙的紧张,抱着郭襄转了个身背对吕阳,只感芳心一阵小鹿乱撞。
“啧啧啧!”吕阳走到黄蓉背后透过黄蓉右肩看着她怀里的小郭襄赞道:“郭二小姐尚在襁褓已初具美人之象,长大后必像她娘亲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
听到吕阳的赞美黄蓉心生一丝欢喜,红着脸道:“你说笑了,我母女二人哪当得起这样的溢美之辞!”,说一出口即感后悔:“该死该死!他这话里明明有轻佻挑逗之意,我如何对他这般好颜色?真是疯了!”
吕阳绕到黄蓉跟前,弯下脸一边用手刮着小郭襄的鼻子一边道:“师傅当不得天底下还有哪个女子敢当得?啧啧啧!”努着嘴发出“啧啧”之声逗着小郭襄,小郭襄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天使般地笑着,完全不知眼前这个丑陋的男人抱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们娘俩。
黄蓉见吕阳脸上破天荒露出慈爱之色,心道:“看来他还真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