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之计,拖延时辰运功调息,好恢复力气来屠戮于我,徒儿岂能上你的当!今日师傅必须二者选其一,选一还是选二,师傅快快决定。”吕阳自然知道黄蓉功力深厚,要是运功调息不用半个时辰身体便可恢复,是以急迫着逼黄蓉赶快决定。
“吕阳敢尔,我现在便取了你狗命!”黄蓉见软的不成便来硬的,强撑起身体举手便往吕阳脑袋上拍去,但这好无半分内力的一掌拍在吕阳脑袋上不啻为他按摸搔痒一般。
“如此得罪了!”吕阳开始动作撕扯黄蓉身上的衣物。黄蓉连忙挣扎,但虚弱的身体如何敌得过这狗急跳墙的男人,挣扎中衣襟“嘶”一声被撕开了个口子,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以及半覆盖住ru房的水红色胸罩。
黄蓉惊叫一声,连忙护住胸部,知道今日这吕阳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罢了罢了,二害相权取其轻,先过了今天这关再说,日后再找这吕阳计较,连忙道:“我选二,我选第二个法子!”
吕阳这才住手,直起身子道:“那就烦劳师傅快些了!”
黄蓉无奈只好伸手去解胸罩的衣带,抬头见吕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立时羞得满面红晕,道:“你……你先转过身去!”
吕阳担心黄蓉后悔,依言转身背对黄蓉。听着后面窸窸窣窣美人儿似在宽衣解带,却解了许久也未解好,急不可待地连声催促。
半晌,只听背后一声叹息,传来美人幽幽的声音道:“给!”
吕阳回过身来,只见黄蓉已经将身上的衣物整理好,连刚才撕破的衣襟也被她整理得天衣无缝,竟是一丝rou也没露给他看。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吕阳接过黄蓉亲手递过来的她的贴身之物,笑嘻嘻递到黄蓉面前道:“还得再劳烦下师傅在这胸衣上面题几个字。”
黄蓉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狐疑地道:“题什么字?”“嗯……”吕阳沉yin了一会道:“就写『甲戌与吕郎共赴巫山于亥,情意缱绻不忍小别,特赠此物,望勿忘妾心』。”
黄蓉听言怒道:“你今日便是将我杀了,这字我也不能写与你!”
吕阳笑道:“师傅推三阻四的无非心里想着要选第一样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徒儿成全你便是”,说完身体挨近黄蓉坐下。
黄蓉急道:“我若写了这些字便落了个天大的把柄在你手上,日后你要是……你要是另有图谋却教我如何是好?”说着说着眼眶一红,差点要落下泪来。
吕阳指天发誓道:“徒儿发誓,这件物事如果不是师傅要伤及我性命我决不拿出来,更不会据此要胁师傅,师傅你尽管放心好了!”
黄蓉道:“人家这贴……贴身之物都给了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非写这些劳什子的字?”
吕阳道:“呵呵,我当师傅你是天上的神仙,师傅也不要把徒儿当作三岁的孩童!这贴身之物是个女人就有,如何证明是师傅的?就算是能证明是师傅所有到时师傅反咬徒儿一口说是徒儿偷的也未尝不可。再说区区一件贴身之物徒儿以为尚不足以慑住师傅,非得留下让人以为师傅与下官有……有那么一回事的物证方可令师傅有所顾忌!”
黄蓉哼哼冷笑道:“你既信不过我,我如何又信得过你?”
“所以呀徒儿觉得师傅不如选我第一个法子,这样一锤子买卖,无所谓谁信得谁!”吕阳一边说着一边搂黄蓉香肩,又要对黄蓉动手动脚。
黄蓉心念电转:“我就算运功调息这身子恢复起来还要费些时候,看来行拖延之策是行不通了,不如先依了他,此物虽小易于藏匿,以后总能想到法子找出来将它毁了,到时再将这吕阳千刀万剐方消我恶气!”主意既定,扭肩挣脱吕阳的搂抱道:“既如此奴家信得过大人便是,他日大人要是心存不轨想以此物相要胁以有所图,我……我拼得身败名裂也会将你杀了。”
吕阳连连称是,心中暗叹:“此一言中有软有硬,恰到好处地表明了她不会慑于此物的威胁而让我有所得的决心,果然不愧为江湖女子,既便是此刻身处下风也丝毫不慌乱而应对有据,日后要凭此物赚得她身子还须得费些功夫啊!”
黄蓉咬破指尖,摊开胸罩,站了片刻,叹一口气,在胸罩上写下那一句令她感到万分屈辱的文字,随即将胸罩往地上一扔,以手指门喝道:“现在你满意了吧!”
吕阳拾起地上兀自还带着美人体香的抹胸,展开看了一下,确认是黄蓉的笔迹,如获至宝喜滋滋卷入袖中,对黄蓉道:“徒儿太满意了。师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黄蓉心里暗骂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但现在又不好说出,怕再让吕阳兽性大发,只好违心说道:“刚才不慎把脚扭了,现在不能走了。”
吕阳见状,道:“那让我来背您吧,反正我也休息好了。”黄蓉暗想:“这样也好,我让他背着,我就能趁机运功疗伤。”于是便挥手让吕阳蹲下,好趴上他的背。
吕阳背着黄蓉,背部被黄蓉两团温暖柔软的ru房顶着,极其舒服。手上也不老实,在黄蓉滑腻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