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发出悠长的呻yin,从蜜xue射出道道激水,竟是到达高chao,chao喷了。
羞耻、刺激、快感、痛恨,种种复杂的情绪萦绕在黄蓉心头。平息了复杂的念头,黄蓉又对吕阳升起了浓烈的杀意,恨不得立马冲到守备府一剑杀了他。转念一想,只是一死实在难以平息自己的怒火,只有狠狠地折磨他,才能报了今天的羞辱之仇。
可是黄蓉不知道,正是这种拖延想法害了自己,最终把自己赔了进去。
还是同样的夜,还是同样的花园小屋,吕阳又在和福伯秘谋着什么。
“黄蓉由于刚生育完,身体变得很敏感,今天只不过略施手段,居然就把她弄高chao了。这倒是再做点文章,让她身体更敏感。如此,我们的计划就能更快地实现了。”吕阳Yin笑道。
福伯恭维道:“黄蓉说到底不过是一介女流,哪能挡得住你号称‘情花公子’的手段。”
转而福伯又担心到:“不过黄蓉以对你起了杀意,恐怕你再难接近他了,而且性命都有危险啊。得赶紧想想办法,否则肯定会耽误计划。”
吕阳摇了摇折扇,笑道:“福伯放心,我已想好对策。女人大都心眼小,肯定不会直接杀了我。加上我在外人面前表现正常,黄蓉是没有借口的。明天我就主动去认错,献上我这秘制的膏药,只要给她涂上半月,她的身体可就由不得她了。”
福伯道:“希望如此吧,但黄蓉号称女诸葛,总归要小心行事,你千万不要大意,一切以计划为重,不要因小失大。”
吕阳点了点头,两人也不再说话,各自分开。
第二天,练功地点,这次只有黄蓉和吕阳两个人。吕阳赤着上身扎着马步,上面有一道道细细的血痕。黄蓉冷着脸,手中的柳枝频繁的抽打着吕阳,发泄自己的怒火。但吕阳没有说话,只是忍受着黄蓉的鞭打。
终于黄蓉也感到累了,冷声道:“可以收功了。”便不再言语。
吕阳摇摇晃晃地走到黄蓉面前,猛地跪了下来,连磕了三个响头。抬起一看,额头上已经有了血印。
吕阳红着眼,带泪说道:“师傅,我知道昨天是我犯了大错,您要杀要剐,我都毫无怨言。只要您能舒了胸中这口气,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黄蓉听到吕阳这么说,昨天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胸口的怒火更大了,忍不住一脚把吕阳踹倒,咬牙到:“住口,你这个卑鄙小人,还敢提昨天的事,要不是看在吕大人的面子上,杀你一万次都不够的。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死!”
“若是折磨我能让您好过点,我愿意整天在您身边,任您打骂,绝不吭声。”吕阳擦了擦嘴角的血,对黄蓉说道,仿佛已经不在意生死了。
黄蓉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又看到吕阳这般的惨样,已经消了一小半气,吐出一口气,对吕阳道:“你。。昨天为何。。。干出这等。。。龌龊之事!”
吕阳看见黄蓉平静下来,内心总算送了口气,假装抹了两下眼角,略带哭腔道:“师傅,您也知道我父母早逝,我一个人被姑父养大,又早早送去外地读书。那段时间永远只有我一个人,我太怕那种孤寂感了。我周围又都是些纨绔子弟,经常带我去一些烟花之地。我发现和那些女子待在一起,好像就和妈妈待在一起温暖,让我心中的烦闷稍稍减轻了些,因此染上了恶习。师傅,您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如此了。若再犯,我就把我的命根子直接打断,再也不能祸害别人了。若师傅不放心,您可以亲自出手。”
黄蓉听到吕阳说这等话,俏脸一红,但也感觉到吕阳是因为从小失去母爱才会变得如此,并非完全不可救药。又想到他的年纪不过和芙儿一般大小,如此可怜,母爱泛滥了起来,语气不禁又软了几分。
“若你有心悔改,我也就原谅你的行为了,我也会好好教你做人的道理。但以后若有类似的行为,别怪我心狠手辣。”黄蓉厉声道。
吕阳连连答应,趁此机会,连忙从裤兜里拿出两个小盒子,双手捧起献给黄蓉。黄蓉接过打开一看,发现是都是凝脂状物体,不过一个是ru白色,另一个是透明的。
黄蓉疑惑道:“这是何物?”
吕阳道:“这是我姑父特地从西域商人那求来,本来要上贡给皇上,我拿了两盒出来,想作为对师傅的赔礼。这透明的是润肤膏,能让肌肤充满水分,如婴儿皮肤那般娇嫩;而这ru白色的更厉害,乃是由刚生孩子的女子的ruye为主,加上各种西域奇药而成,能让女子的ru房变得更加美型坚挺。师傅您也不用担心因为太大而下垂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脑中不禁又想到昨日吕阳肆意玩弄自己ru房的快感,身体好像又热了起来。黄蓉赶紧甩开羞耻的念头,对吕阳翻了个白眼,娇斥道:“又在说下流话,是不是皮又痒了。”
吕阳挠了挠头,傻笑着不说话。
每个女人都有爱美之心,黄蓉也不例外。看了看手中的盒子,想到自己已三十出头,又想到自己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