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你也要先问问我,是不是有那么一回事?”
听到这话,苏时越有一股冲动想问问她以前和安克俭是怎么相处的,但话到嘴边他又死死忍住。
没有必要的,他们必然有过花前月下、海誓山盟,自己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徒增烦恼而已。
他对钟洛虞保证道:“我是信你的,不管别人再我面前说你什么,只要你说不是,我就一个字都不会相信。66
云少爷和月小姐走的那天,除了萨亚亲王府的少nainai就只通知了几个关系近的好友。一群人聚集在码头为他们送行。
安克俭也去了,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钟洛虞那边瞟。嫩鹅黄的统领旗袍外面套了一件白缎高腰小西装外套,整个人优雅又气质如兰。
苏师越就站在钟洛虞旁边哪里会接收不到安克俭的目光,心里不悦,不动声色的偏了偏身子,高大的身材把钟洛虞遮了个严严实实。
月小姐离开暹罗钟洛虞有些失落自己本就不多的朋友又少了一个,又羡慕她可以回到故乡。
渡轮缓缓离开,她朝船上得月小姐挥手再见,离别的愁绪让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苏师越揽着她的肩,安抚的握了握她的肩头,轻声道:“回家吧!”
缇伶见他们要走想搭个顺风车,解释道:“我来的时候是跟着云二少家的车一起来的,主人家不在我也不好支使人家下人,你们搭我一段呗。”
苏师越嫌弃她没用,不是说爱安克俭爱得如痴如醉、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爱出点成果,让安克俭象只苍蝇一样围着钟洛虞乱飞。
他皮笑rou不笑的对缇伶道:“真不巧,没位子了。”说完也不等缇伶反应,一脚油门就走了。
他睁眼说瞎话把缇伶气个半死,恨恨对着他的车尾气骂了一句:“王八蛋。”
背后响起一声车喇叭,安克俭从驾驶室探出头对她道:“缇伶,要不要搭你一段。”
缇伶心中一喜,能坐安克俭的车更好。
钟洛虞埋怨的看着苏师越:“送她回家又不费什么事,你干嘛这样?”
苏师越扯了一抹讥诮的笑:“我这是给她创造机会呢,我不载她后面还有安克俭呢!”
这是又醋上了?钟洛虞笑着白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你跟林家豪是不是有仇?尽在他身上干一些不积德的事。”
苏师越哼笑:“我在他身上不积德的事干得可多了,还在乎这一件两件。”
这个人真是!钟洛虞不想跟他说话,瞪了他一眼扭过头看车窗外的风景。
沉默了一会,苏师越突然期期艾艾的开口:“哎,我问你一件事。”
钟洛虞看着路边的椰子树不回头,随口应道:“什么事?”
“就是.....就是......”他就是半天不说下文反而引起钟洛虞的好奇。还有这个厚脸皮难以启齿的事情?
“就是你当初为什么不跟安克俭要跟我呢?”说完他偏头看了一眼钟洛虞的脸色又连忙解释道:“我没有翻旧账的意思,就是好奇。”
钟洛虞听见他这问题怔忡一下,有些拿不准他是真好奇,还是起了和安克俭攀比的心。不由得想起刚刚在码头月小姐咬着耳朵跟她说的悄悄话:“苏师越八成是那种妻相看两厌,妾风花雪月的人,你要在苏家站稳脚跟就得哄好他。男人好哄得很,你就夸他,往死里夸,把他架在高台上下不来,他就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她现在不知道苏师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筹莫展。要不,夸夸他?
她半垂着脸不好意思的娇滴滴道:“你一开始就对我居心不良,我可讨厌死你了。”她抬眼看了一眼苏师越的表情,果然变得有些铁青,她忍了笑继续道:“可人哪,真是没有对比就不知道谁是个好玩意。”
苏师越终于忍不住转过头骂道:“你说的是中文么?还是你开发了什么新语种,怎么每个字听上去都是汉字,连起来就不是人话呢?谁说谁是玩意?”
钟洛虞连忙摸了摸他的胳膊安抚道:“我还没说完呢!你怎么不听完就急赤白脸的?”
苏师越冷哼一声警告她,又转回头开车。
“找男人有权有势当然好,没权没势就得对我好。你们所有人都以为我急匆匆嫁给你是赌气,其实我想得明白着呢。安克俭那时候还是个黄毛小子呢就敢拿我撒气,话不投机就几年没音讯。他现在富贵了脾气只怕更大,我疯了才去受他的气。可你不同......”她把头靠在苏师越的肩膀上柔声道:“那天你去我家提亲我骂了你一顿,你当时很生气的走了,可下午你又来找我了。还跟我说,是怕我气狠了。我当时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却是很高兴的。明明是我骂了你,可你还是低声下气的来找我了。我顿时就觉得,是你了。跟着你,你不会让我受气的。”
苏师越被她这一通捋毛捋得飘飘然,扬着骄傲的脸谦虚道:“这不是应该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跟女人计较,跟自己的女人低头不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