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每次见他都好像含羞含情一般,总是低头脸红不敢正眼看他,声音动作却更轻柔了几分,不过十四岁的小丫头一下子开始有了点女人的样子了,这让佩儿心里有点甜甜的。
书归正传,那包扎佩儿被阉掉的卵蛋,却连累他那世间独绝的玉茎也无法拿出使用的绷带终于要拆掉了,紫鸳派来的宫医确认了这个令人欢喜不已的消息(即使在宫里权势再大,紫鸳也不能做出让御医来看佩儿这种不合礼法的事情,只能找宫里地位较低的一般医生)。
宫医要为佩儿拆掉绷带,佩儿客气的制止,说污秽残缺之处,不劳先生,自己动手就好,以让医者非礼勿视也。
其实是他害怕拆
开后宫医看到自己那威武巨大的阳具,作为一个太监,那可是杀头的罪过。
那宫医也许是受过紫鸳的授意,寒暄两句,就识相的告辞了。
送走郎中,佩儿实在难以按捺自己内心的激动,一路小跳的回到床上,急急忙忙的褪下裤子,开始解开那束缚他的大宝贝太久的绷带。
他一层层的揭啊揭,因为太过激动而手忙脚乱,越急越解不开,解的乱七八糟。
佩儿一边解一边喘息,当终于揭开了一半,他已经感受到自己久违的大阳具在里面灼热的跳动,想起终于可以用自己的神物在这宫中花丛仙境里尽情的行淫逞威了,他激动流出了眼泪。
解啊解啊,足足半炷香的功夫,那厚厚的绷带终于完全解掉了,那朝思暮想的宝贝,此刻就那样清晰的呆在胯下,在那里,在眼前。
佩儿双手把它抓住,不停的爱抚着,「宝贝,我想死你了……」
一次又一次的捂着它,像是要拥抱它一样。
在激动中,他又被自己对宝贝的抚弄弄的火烧火燎,毕竟那东西可不是随便摸的,摸了就是自渎,就会把叫做淫欲那种邪念勾起来,欲火焚身。
鸡巴俱备,那么就只缺一件事情——女人。
就在这时,那位伺候他的小宫女进来了,正好撞见佩儿赤裸着下身,抚弄自己赤裸的鸡巴。
那宫女不过十四岁的小幼女,哪里见过男人的东西,一下子羞到了耳根,连忙用手捂住眼睛,转身就想往外跑。
可是她哪里逃得过无冕淫皇佩儿,被一跃而起的佩儿一把抓了回来。
佩儿另一只手把门关上,另一手把小宫女有一点点粗暴的按在床上,用自己赤裸的下身,隔着小宫女的宫袍,从后面顶在她尚未完全发育的小屁股上,忘情的摩擦起来。
「好舒服……」
佩儿近有一月未能使用的阳具,一下子释放出来,在那小美人胚子那销魂的小屁股上摩挲的感觉,就像在大漠中干渴了数年遇到一泓天上的仙泉一般,无法以言语形容。
佩儿开始解小宫女的衣服,那种激动,让不世出的欢场之王的佩儿,完全听不到小宫女的挣扎哭闹,更让他在作出那平时无比娴熟的动作时居然有些手忙脚乱。
正在这幸福的慌乱之际,屋子的门打开了。
紫鸳。
屋子的门打开了,进来的是娇美的紫鸳。
紫鸳轻轻抓住佩儿手腕,娇嗔道:「她还是小孩子,怎么可以坏她的清白啊」,一边示意小宫女快走。
心早就提到嗓子眼的小宫女,看到有主人来救,赶紧提起被弄的凌乱不整的衣衫,像小兔子一样倏的逃出了房门。
马上就要奸淫的女孩子被放走了,佩儿不禁有些懊恼,可接着映入眼帘的,是紫鸳赤裸又巨大坚挺的双乳,婀娜的细腰,和充满情欲的美丽的脸。
原来正在刚才,紫鸳居然已经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条贴身的小小亵裤。
「佩儿不乖,说好在宫里要先给紫鸳的。」
紫鸳撒着娇,「难道紫鸳不如那个小丫头吗?」
「怎么会啊,姐姐。」
虽然早已阅人无数,但是入宫之后那种太过不同的环境,枯燥无聊又欲求不满的日子,让他觉得自己过去的销魂生涯已经恍如隔世,甚至上次得以染指两位高贵郡主的淫事,也好像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而此刻,如此紫鸳摆出如此美丽淫荡的姿态,佩儿只觉得花团锦簇,美不堪言。
再没有什么可以迟疑的,一双香唇早已吻上了佩儿的嘴,佩儿顺势伸出舌头,惊起紫鸳一阵喘息。
佩儿双手握住紫鸳的酥乳,用力的揉搓又精细到位,弄的紫鸳一下子酥软起来,不停扭动身体。
佩儿转到紫鸳的身后,双手伸到紫鸳的身前,忘情的玩弄着紫鸳的身体,下身在紫鸳不停扭动的屁股上摩挲着。
而紫鸳早已女节全无,只见一声丝棉落地的轻响,原来是紫鸳下身唯一的一件亵裤,被她自己脱下丢在地上。
然后紫鸳高高噘起屁股,分开双腿,把整个贞处裸露在佩儿面前,淫荡的扭动着,大股大股的爱液从那销魂的贞洞渗出来,顺着那销魂玉腿往下流淌。
紫鸳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