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阉官,佩儿是将要被割掉鸡巴的小太监。
紫鸳出身名门大家,在宫里呼风唤雨;佩儿是被小小侍卫都可以随意打的生死的贱蚁草民。
紫鸳可以随意对阳具生杀予夺,自己又可能低下身段,去向往一个自己手中的下贱之物。
想到这里,紫鸳努力压抑下了自己的春欲,拿起精致的小阉刀,走向佩儿。
那阉刀,长约四寸半,宽一寸半,镀银镶金,柄上缘凋龙凤呈祥,下缘刻男女云雨成欢,精巧无比,价值连城。
那是紫鸳主事之后重金找京城最好的金匠打造的,据传里面揉入了
波斯的贵金属和制刀工艺,锋利异常,不似这世间之物。
常有男子,正被紫鸳口淫的爽,尽情喷射,却见寒光一闪。
还不觉疼痛,还觉得射的正快活,却被紫鸳拉引那男子的手往下面一摸,才发现男物已无,鸡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遂嚎啕大哭。
边哭,却还觉得自己下身仍在射精不止,身体快活的喘息和心里失去男儿身的苦楚交合一处,五味杂陈。
虽然已无淫根,却还是爽入仙境,疾呼紫鸳奉出女阴,行男女交合之乐。
待紫鸳再引其伸手去探,才觉阳物和卵蛋确已不在,始有痛感,低头一看自己的下体的残状,嚎啕之声再起。
及至这时,紫鸳分开其双手,对着切却男根的部位,撒上一点名贵的波斯药粉止血,疼痛也被压制。
稍歇片刻,血流乃止,一位锵锵男儿就算被阉割完毕。
带出屋去,由宫医包扎,休养数月,即算完成,自此可以出入后宫宫娥妃嫔花丛无碍,盖其无能行恶也。
这阉刀已与紫鸳的刀法融为一体,已入化境,因此也成了天下男人望而生畏的魔物。
普天之下,再怎样的铁血男儿,见此魔刀,莫不两腿发软,跪地号哭,瘫软如泥,面无人色,魂不附体。
可是佩儿不怕。
他非但没有惊吓求饶,反倒笑盈盈的,照样挺着他亘古无二的大宝贝,还涨的更硬更大,甚至些许粘液有从头部流出,涂在巨大的龟头上,亮晶晶的,霎是精彩。
紫鸳不免错愕,而争胜之心日起,手执魔刀,揶揄佩儿道「马上那东西就要被割阉掉了,你也就不是男人了,做何感想啊?」
佩儿不慌不忙的答道,「佩儿自已决心入宫,上奉陛下,下奉姐姐,自己的什么鸡鸡蛋蛋早就置之度外了。惜乎它陪我十几年,虽是丑物,没有功劳却也有苦劳。容小生与其告别一声,再阉不迟。」
说罢,佩儿握住自己的擎天玉柱,忘情的揉搓起来。
此事秽名手淫,书曰自读,是男子色欲攻心又无女子可宣淫时作出的丑事,甚是污秽不堪,让人厌恶。
可佩儿的白面玉容,和那极品玉茎,上下辉映;提笔之手,举着之指,在那宝物之上来回摩挲,却让紫鸳看的春潮荡漾,心动不已,几不能自持。
摩挲片刻,佩儿停手,毕恭毕敬的说道,「小生已与此物告别,请姐姐行入宫之礼吧。」
如此坦然的让人阉割自己,倒是让紫鸳惊了一跳。
而她转念又想,我为主,你为奴。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
上好的玉茎我凭什么不玩玩?急着割了你,反倒你从容淡定,我气急败坏,坏了我的风度,如了你的心思,想得倒美。
想罢,便把阉刀放在一边,傲慢的对佩儿说:「掌嘴!什么时候阉割岂是你来说的。」
然后,她握住佩儿那让她梦寐以求神魂颠倒的大肉棒,贪婪的把玩了起来。
女儿玩男儿的胯下的玉茎,就像男儿玩女儿胸前的酥乳,看来诱人,摸来爽色,春欲一来就恨不得握在手里,一口吞下。
可是究竟怎么玩还是对方的东西,只能让自己越玩越渴,却解不得渴来。
紫鸳淫欲高涨,亢奋的摩挲、耍弄、揉搓佩儿的坚挺玉茎,玩的自己香汗淋漓,下面的春洞更是山洪猛爆,哗哗一片,渴望不已。
她直想那销魂的肉具,快点插入她渴求的玉洞,大战三千回合,给她解渴解痒。
可她的骄傲之心却还占着上风:一则还顾着阉官的威仪,要是让他插入,岂不是你来奸我,尊卑倒置,令她颜面无光;二则自恃自己指技高超,未有哪个钢铁男儿不被她几下香抚就元精泄,男人尊严丢的一塌煳涂,对那个不逊的佩儿自然要如法炮制,待到他精泄茎疲,好好羞辱一番。
女儿手,男儿淫,这样一直手技下去,佩儿一直浅笑盈盈,坚挺不倒,紫鸳却把自己弄的口干舌燥,玉洞痒的甚紧。
直让自己不自觉的两股紧夹,不停前后摩挲,姿态甚淫,狼狈不堪。
而她自己的身姿,也从开始高傲的站着,似随手玩弄佩儿的肉具,到情不自禁的跪在佩儿身前,双手交替,奋力揉搓。
还不时的伸出香舌,蜻蜓点水般的舔上一下,随即赶紧收回。